余晚婉的房子距离学校不过百米,工作日余晚婉懒得开车,两个人通常都是走路上学。宁初本想循着奴隶规矩落后主人半步,未曾想遭到了余晚婉的强烈反对。主人觉得这个规矩非常封建迷信也非常影响她和小奴隶的感情,因此若有其他人也走这条上学路,便能看到一个妙龄少女挽着另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向学校走去的场景。这段上学路是宁初最喜欢的时光,虽然多半时间都是余晚婉在眉飞色舞地说,他只负责温和地笑,但这段平平常常的路却给了他无数遐想,让奴隶在卑贱之外,斗胆有了主人是他可以渴望的爱人的错觉。
到了学校两个人便分开,余晚婉被导师抓走忙论文忙毕业,宁初则跟着顾薇薇受她管教。大家长余晚临名言,余家尊师重教,没有毕不了业的先例,因此随着毕业临近,学渣如余晚婉也被迫奋起,一天天在学校忙得脚不沾地,往往隔好几个小时才会诈尸般发出一条类似“主人已经超过两小时没有摸过乐乐的大奶子了”这般的调戏信息。实在忙的过分余晚婉连消息都懒得发,在教室里的宁初会写写字突然顿住——后穴里的按摩棒正疯狂震动着,他红着脸抿着唇默默夹紧后穴努力忍受着,知道这是主人在以自己的方式说想他。
虽然余晚婉给了宁初能随时随地给她发消息的权利,但宁初作为奴隶并不敢任意挥霍主人的宠爱,多半时刻他都是对着余晚婉的头像发呆,实在想念得紧才会点进去在聊天框摩挲会期盼着那个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撩拨的到来。余晚婉某一天意识到日常都是自己在发单边消息时,也不管身为主人不该那么小气,当下就有意见了。主人心里不爽奴隶自然要付出代价,那日早上的灌肠后余晚婉便宣布要更严格地限制奴隶排泄——简而言之,就是彻底不许尿了。奴隶抿着唇垂着狗狗眼默默忍了,余晚婉气得下了更严苛的命令——她要求奴隶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喝上满满两大瓶矿泉水。奴隶被欺负到眼角含泪,晚上余晚婉摸着奴隶圆滚滚的肚子得意地抛出了自己的建议。
“乐乐忍不了的话,可以发消息给主人嘛~”
奴隶黑漆漆的眸子注视了她一会,悄悄垂下来。宁初不是有意抗命,可比起憋尿,他实在没勇气在给主人发消息上主动,他只能偷偷祈祷奇迹出现、主人心软。没想到余晚婉也打定主意跟他抗到底,就是无视他的无声求饶,一整个铁石心肠。三天后,苦苦煎熬的宁初终于壮着胆尝试主动发出了第一条消息。
“主人,乐乐憋不住了,求您允许乐乐尿出来。”
收到这条消息的余晚婉也不顾还在课堂上,“蹭”一下站起来,眼睛闪闪发亮。为了奴隶这句难得的主动,她甚至专门从研究生楼跑过来带他去了男厕所。进去厕所前趁着没人注意,余晚婉塞给了宁初一样东西。
“穿上出来。”
宁初低头看去,登时脸更红了,赶忙收好逃进厕所隔间。余晚婉给他的是一个成人纸尿裤,他红着脸在里面套好,没有内裤却被纸尿裤包裹的性器和屁股格外敏感,他低着头姿势别别扭扭地走出来。余晚婉不知何时到了走廊另一侧,宁初抬眼远远看到她,漆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了某些情绪。他张张嘴,无声叫了句“主人”。
“嘘~”走廊尽头的余晚婉做了个噤声动作,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正向着主人走去的宁初仿佛触电般浑身一颤,瞬间停住脚步绷直身子。在学校的走廊里,他的主人微笑着打开了阴茎套开关,他的尿液便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流到纸尿裤上,流的到处都是,稀里哗啦地好似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失禁的事实。宁初抽抽鼻子,明明被逼红了眼角,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直颤抖。余晚婉看着他又刺激又害怕的模样,走过去笑着拉住他的手。
“今天一天不许脱纸尿裤哦~”余晚婉踮起脚尖,笑意盈盈地在他耳边小恶魔低语道。宁初转头看着余晚婉,为难地低声叫了句“主人”,换回主人的手在他含着尿液的胯前若有若无地拂过。
后来对于那一天,
“除了想尿尿时候,乐乐想主人时也可以给主人发消息呀。”
日常的下午和上午差不多,只是本科的宁初下课早,放了学便跟着顾薇薇到会长办公室等余晚婉。余晚婉下课多半都是天黑后,她会窝进会长办公室先拿宁初解解馋再说其他。天气好的时候两个人吃过饭便去操场散步,当然散着步余晚婉的手也从不老实,趁着灯光暗逮哪摸哪,宁初总是红着脸任蹂躏。晃到情侣多的地方余晚婉还会一把搂住宁初的腰,手顺着腰线摸进裤子里。周围都是陌生人的声音,宁初感受着臀上主人色情地揉搓,一边在主人眨着眼睛用口型提醒他不要叫出来时颤着睫毛点点头,一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宁初被害羞刺激得一片空白的脑海里还记得的便是毫无规律、随时随地的失禁。无论是在他写字、看书、跑步或者和别人说话时,阴茎套都会毫无防备地突然打开,带出大量被禁锢许久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流到纸尿裤上,数量之大频率之多使宁初一度觉得离得近的人都能听到他尿出的声音。他无法拒绝也无法躲避,只能在人潮涌动中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