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姐姐,朱大夫请来了。”小卉来到内室道。
珊瑚点头,“让他在小厅先等着,一会儿把人带去我房里。”
许瑶惊讶又着急,“你你怎么了,你生病了,你怎么没告诉我?”
珊瑚解释道:“不是我,朱大夫是我请来给你看身子的。”
晚间的一场欢好,让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形的隔阂消散,珊瑚对待许瑶的事情一如既往的上心,未孕女子产乳自然是不正常的,早上就派人去请了嘴严且医术高明精通妇产的朱大夫前来。
“你被那些个粗人关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身子有没有伤到那里,让大夫看看我才能安心。”
许瑶放下心来,不情愿道:“我能有什么事。”虽然这么说着,还是跟着珊瑚去了。
许瑶躺在珊瑚床上,伸出一只藕白手腕,听着床帐外头的人在说话。珊瑚道:“朱大夫,这是我们府里的白姨娘,最近几天身子有些不对劲,特地请您来看看。”
朱大夫坐在床边小凳上把脉,良久,他询问道:“这位姨娘可是喝了养颜堂的催乳汤剂?”
珊瑚回答:“是呢,还是我们老爷带着去养颜堂的。”
朱大夫颔首:“这就对了,养颜堂的丰乳汤能催大乳房,使妇人重欲,在被男精灌穴高潮时可能泌乳,都是正常的。”
许瑶插嘴,压着声音道:“我阴户下面水儿出的格外多,这也是正常的吗?会不会有损寿命?”
朱大夫道:“姨娘莫要担忧,不碍事的,若是想要停止泌乳,暂停一段时间房事,主要不能让阳精入穴就可以了。”
珊瑚担心道:“可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
朱大夫笑道:“不会,不会。”
主仆两人俱松了一口气,给了朱大夫厚厚的赏银。
许瑶才知道前些日子竟是被陈大夫骗了,一时怒气上涌,抬头看到珊瑚似笑非笑的样子,又心虚起来,把陈大夫抛到脑后,讨好的朝珊瑚笑了笑。
珊瑚轻哼一声,算是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许瑶被男人奸淫过度,身子不复以往纯情,隔了两天没挨cao,夜里骚穴流出汩汩淫液,翻来覆去睡不着,偏头看了珊瑚一眼,偷偷的抠挖小穴。
珊瑚闭目躺着,听着许瑶的呼吸声逐渐混乱,不用看也知道身边人在干什么。
许瑶又是用手指插小穴又是揉捏小阴核,都不能达到高潮,反而越发难受,忍不住小声呻吟。
珊瑚悄无声息的压在她身上,捧着一只奶子舔吸粉圆的乳尖,“小屄是不是又发骚了?”
许瑶哼哼唧唧道:“嗯,是的,啊哈,小屄好湿,我自己玩穴一点都不舒服。”
珊瑚咬了一下娇嫩的奶头,“要不要我帮你?”
“要,快帮帮我,唔唔。”接下来不消赘述,又是一场颠鸾倒凤。
郑行逸在外行商,有时三两月不着家,在家时一月顶多来许瑶房里两次,多是宿在姨娘或是花楼窑姐儿处,许瑶乐得如此。
一次和珊瑚欢好后,许瑶道:“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珊瑚笑道:“只要瑶瑶不嫌弃,我会一直跟在您身边。”
<艳妻>坐脸舔穴和乳交
馨娘的父亲滥久好赌,为了八百两银子把馨娘卖给了县里的大户陈家做媳妇。
陈家颇有家财,却让唯一的儿子陈业娶了馨娘,自然是有原因的,原来陈业在年初的时候发生意外,双腿受伤,再也走不动路了。幸好命根子没有被伤着,陈母赶紧的为儿子寻一房妻室,就要那奶子肥大屁股浑圆的,娶进门来能生孩子的,这挑挑拣拣的,就选上了馨娘。
一切从简,不到半月的时间,馨娘就成了陈家妇。独自完成拜堂仪式后,馨娘由陈家丫鬟搀着进入洞房。
陈业的心情不算坏,穿着喜服靠着大迎枕坐着,虽然双腿没用了,但是娶的媳妇是他喜欢的,脸蛋和身段都合他的心意,且他的腿不是没有好转的可能,等找到了那位神医,他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在众人的注目下饮下掺了药的交杯酒,服侍的婢女们都被陈业挥斥出去,室内仅剩馨娘和陈业两人。这还是馨娘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夫君。
陈业看馨娘傻呆着不懂,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快把衣服脱了,娘没派人教过你吗?”
馨娘唯唯诺诺道:“教过的。”
陈业生性好淫,家里的美貌婢女,外头的花楼妓子,风雨犹存的独居寡妇,被他摸上手的可不少。瘫痪这大半年才和外头的莺莺燕燕断了联系,但是家里的美婢可还时不时的背着陈母来往。
陈母觉得儿子不能随意出去找女人受委屈了,定下奴婢妇后就派了花楼上了年纪的花娘去教授馨娘房中术。
馨娘颤着手指,一件件脱下衣服,白嫩柔美的身子仅剩下绣鸳鸯水红肚兜和开裆红绸小裤时,就不好意思再脱了,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坦胸露乳,实在太过羞耻,即使这个男子是她的丈夫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