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如果关山越以后玩腻他了,不要他了,那他可否为关山越生个儿子,偷偷地私自养起来,如果儿子长得像关山越就好了,那,他恐怕会不知廉耻地勾引儿子来干他,让关山越的亲儿子,肏进他为关山越生儿子的骚洞里,一直干到高潮内射……
“对不起什么?”
“还有我……不该、叫老公……我、我错了。”洛樊楼说到这里,哭戏又上来了,梨花带雨地柔弱哽咽起来,“我、我就是太喜欢关先生了,太想要了,馋得不行,所以才擅自、擅自冒犯……请关先生惩罚我吧。”
紧接着,关山越唰地站起身,把洛樊楼一把从自己身上拽下来,花穴被从鸡巴上拔出来,发出恋恋不舍的啵唧一声,洛樊楼来不及回味,身体就被关山越抓着丢到床下面,滚到了冰凉的地板上,翻了几圈。
穴口对准身下竖立的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龟头一戳到他的阴唇,他就受不了了,昨晚被干肿了充血,现在一碰就疼,又疼又爽得出水,他的腿支撑不住了,咬着下唇忍痛,一下子坐下去。
“哦。”
只是很屈辱。
洛樊楼嘴里塞着脚,拼命点头,他并不足控,虽然关山越的脚他也喜欢,但突然被这么塞进嘴里,他感到了前所未有地羞辱,只想让那脚赶紧拔出去。
可惜双性人的体质极难受孕,关山越想必也不会允许,否则,他倒是真想为关山越生孩子。
洛樊楼把那肉柱贴在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轻轻用脸蛋蹭着鸡巴,同时手握住柱身和龟头,细细地抚摸,感受这根东西的触觉。
关山越又轻轻地“喔”了一声,不辨喜怒,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在洛樊楼的脸颊,指腹细细地滑过他泪湿的眼尾,静静凝视他,欣赏他的表情,似是有无限的疼惜宠溺。
他及时用手撑着地,被有磕到头,狼狈地趴在地上,一时间有一种直觉,关山越丢他的动作本来可以更快,更粗暴的,如果是那样,他会被摔得眼冒金星,骨头都被撞得钝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还来得及用手撑地,没什么大碍,只是……
只听关山越冷冷地接着说:“你搞清楚,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啊……”他还是低低地嘶声痛叫,抬头去看关山越。
关山越赤裸着脚走到洛樊楼的面前,抬起脚将洛樊楼的身子一翻,让他仰躺在地板上,然后抬脚,把足尖猛地塞进洛樊楼刚刚张开的口中,如同把鸡巴突然肏进小穴一样粗鲁蛮横,他用践踏凌虐的表情睥睨着洛樊楼,一边用脚狠肏着他的嘴,越肏越深,撑得洛樊楼嘴都要爆了,泪眼一下子掉下来。
楼的舌头婉转地舔舐侍弄一番,很快就充血勃起,笔直翘立起来,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冒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被洛樊楼贪婪地舔去,又很快分泌出新的,仿佛在彰显着主人性能力的强大。
关山越毫不惊诧的冷漠样子,让洛樊楼甚至怀疑他早已经醒了,暗中旁观自己发骚已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这个美男金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的头跟着一偏,白皙的脸上立刻起了一片红印子,也没感觉到多疼,只是发麻。
那俊美的男人睡袍大开,胯间的鸡巴翘立,明明是如此性感的模样,却满脸冰霜地翻身下地,俯瞰着趴在地上的洛樊楼,眉头微挑,“你想得美。”
“我、我不该偷吃……偷吃您的鸡巴。”洛樊楼羞愧地低头说着,小穴同时裹紧了鸡巴又吸了吸,分泌出新的淫水,像是在努力地讨好着。
“想要……”洛樊楼含羞带怯地抬起泪眸,看向关山越,鼓足勇气说出口,“想要……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
“啪”——
他疼得闭眼拧眉,身体后仰,两条胳膊支撑住身体,泪水从泛红微翘的媚色眼角滴落,掉进脖子里。
关山越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让洛樊楼觉得害怕又兴奋。
意乱神迷地喃喃着,洛樊楼再睁开眼,努力地直起身体,一下子就看到面前的关山越已经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
关山越坐起身,冷冷地看着洛樊楼张腿坐在他胯间鸡巴上,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满是春潮淫态,洛樊楼呆了一瞬,很快露出做错事的讨饶表情,泪眼朦胧地软声嘤咛:“关、关先生,对不起,我……”
这就是把他昨晚捅得欲仙欲死的东西,关先生的鸡巴,真好,里面仿佛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在微微地跳动着,它射出的种子还在他的体内,
“想要我怎么惩罚你?”关山越不为他煽情的情绪所感染,平静接话。
“骚货自己坐老公的鸡巴,就把自己疼成这样了,真是没出息……”
“呜……”
他刚才叫的那么大声,关山越不被吵醒都难。
“关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洛樊楼忙不迭地软声求饶,可怜巴巴地抬头仰望他。
这时,卧室门忽然开了,洛樊楼头不能动,只是移动眼珠子看过去,见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