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空,注有水银,外裹七层黄金,光滑圆润,有鼻如纽,上面连着条朱红色的丝绳。
将小巧的铃铛握在手,水银在隔层之间游走,引得圆球乱转,发出悦耳的蝉鸣之声。
苏锦书脸色白了白,身体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动弹不了分毫。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慌地看着他盘坐在地,抬手轻而易举地撕裂了她的衣裙。
两条光洁的玉腿在破碎的布料里若隐若现,被他捡拾出来,放在肩头。
修长的手指按向她的花穴。
她羞愤欲死,却无法闪躲,于是哭喊道:“你杀了我吧!”
动作微顿,魑方目现出痛色,却狠了心,将手指继续往前探。
理智清醒之下,他用了十二分的耐心和温柔,在她花间一寸寸轻拢慢捻,探索她的敏感点。
脸色从苍白逐渐转红,她硬挺着身笔直坐在床沿,紧咬牙关,闭着眼不肯看他。
魑方索性以口相就。
苏锦书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
她又是羞怒又是仓皇,抗拒道:“你……你给我滚开!”
回应她的,是愈加激烈的舔弄撩拨。
腰肢渐渐塌软下来,柔嫩的花穴也违背了主人的本心,流淌出丝丝缕缕的蜜液。
穴口一张一翕,软绵绵地呼唤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他将缅铃的顶端徐徐往里推。
察觉他的意图,她的身体再度绷紧,喊道:“不要!”
魑方哪里肯听。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迫切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她的存在。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顺着湿滑的甬道,他将小巧圆润的铃铛整个儿揿了进去。
抬高她的双腿,水银因着重力作用一个劲儿往下坠,带动着那物事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乱滚。
清脆的铃声随之响起,没完没了,无尽淫靡。
初经人事的稚嫩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苏锦书遍体酥麻,声线也颤动得厉害:“不……拿出来,快拿出来!”
红色的丝绳伴着铃铛的深入,一寸寸缩短,最终只剩下个尾巴。
魑方眸光幽暗,扯住线尾,将陷到最里面的缅铃往外拉。
拉出来的过程,比进入时,更为折磨人。
剧烈的震颤唤醒少女体内的情欲,一波强过一波的空虚感指导着身体死死纠缠住铃铛,不放它通行。
“不……不要动了……混蛋……”泪水涌出来,她咬着牙抵抗汹涌的浪潮侵袭,脸颊红得像三月最绚烂的桃花。
魑方依言停手,缅铃又往里坠。
“啊……”她上下不得,难耐地发出一声暧昧的娇吟。
魑方喉头耸动,几乎按捺不住。
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用心取悦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粗鲁暴虐。
食指紧随其后钻了进去。
甬道黏滑湿热,甫一进去便沾了满指的水液。
进到第二个指节处,他不再往里深入,而是在肉壁上摸索按压。
按到某个细微的凸起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她轻颤了一下。
朝着那一点发动了重点攻势,手指灵活地顶戳揉弄,花穴受到刺激,紧锁着缠上他。
她泪眼迷离,大口大口喘着气:“不……不要弄了……”
魑方仰头看着她,看她紧蹙的眉,盈盈的眼,心间一阵滚烫一阵冰凉,又是欢喜又是痛苦。
第二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加入进去。
不多时,她尖叫一声,被他送上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铃铛仍在深处作怪,给她带来没顶的快感。
她哭得不行,细密的汗水渗出,把上衣打得湿透。
魑方站起身来,把她抱坐在腿上。
他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可她久病初愈,本就体弱,在猛烈的高潮之后,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将湿漉漉的衣衫除去,令她身无寸缕地面向自己。
他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掌,慢慢揉捏她高耸的玉峰。
然后低头,小心爱怜地含住了她。
苏锦书呻吟一声,有气无力地靠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施为。
湿得不像样的花穴紧贴着他昂藏的狰狞欲望,无限亲密。
铃声一直没有停下。
身体里好空,好难受。
全部的理智都用来抵御这种渴念,才没有向他开口求饶。
将两团雪乳品了又品,直到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和味道,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看她已是强弩之末,他掐住她的腰,微微往自己的方向按,问道:“要不要?”
连问了好几声,苏锦书才勉强从混沌清醒。
她咬着牙:“不要……嗯……”缅铃无意撞到又一个敏感点,她难耐地发出一声嘤咛。
恶意地将丝绳往外抽出一半,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