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办公室。
“怎么想到要参加奥赛?”
问话的人是许瀚漠,伊林国际高二年级C班的数学老师。他长相堪称俊朗,一副银框半包的眼镜架在鼻梁上,让他看起来又有几分斯文。当然,就他此刻正做的事而言,或许称其为衣冠禽兽更加恰当。
宽大的皮沙发上,骆安正分着双腿跨坐在许瀚漠身上,穴里含着老师的阴茎摆动着身体。办公室的门自然牢牢锁着,否则随便哪个冒失的学生不打招呼就进来,映入眼帘的应当会是骆安背对着大门,用湿软小穴吞吐老师阴茎的淫乱模样。
“只是想要试一试。”骆安又摆了一下腰,努力把身体坐到底。
许瀚漠的阴茎不算太粗,长度却有点惊人,最初骆安试了好几回都没能把它全部含进体内,还是许瀚漠耐心,让他趴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翘起双臀,抽插着一点一点打开了他体内。那条东西全部埋进体内的感觉很微妙,一开始是刺激得难受,但抽插久了骆安就开始变得享受,水流得很多很多。
如今骆安已经能自己坐到底了,也不会再觉得难受,反而微微笑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那个东西的头部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来一点点不明显的形状,伸手却能摸出来触感的差别。
“试一试?”许瀚漠也伸出手去摸了摸骆安的小腹,“万一入选集训队,你打算怎么办?”
每年CMO竞赛里名列前茅的优胜者,都会入选国家集训队,参加来年的IMO竞赛,这是传统。
骆安听完就笑:“你对我也太有信心了。”
许瀚漠也跟着笑,薄薄的嘴唇,唇角勾起一点,看起来不像为人师表的教师,反而有点像商务人士。他伸手握住骆安勃起的阴茎撸动了两下:“毕竟你很聪明。”
“再聪明也是有限度的,何况只剩两个月了。”骆安舒服得眯起眼,嘴唇有点颤。前面和后面全都舒服到了,他有点不想说话了。
许瀚漠很熟悉他这样的反应,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我会用心,至少让你拿奖。”
骆安笑了一下,双臂撑在许瀚漠肩膀上,脑中不再去想别的事,只跟随着体内刺激的快感上下挺动。他双腿分得很开,股缝几乎被撑平了,每次抬起身的时候穴水都会顺着安全套滑落下来,仿佛他体内含了一大包润滑液似的。
肠液沾湿了皮质的沙发,清莹的液体顺着皮革流到地毯上。骆安裸露的双腿肌肤渐渐泛起粉色,胸前双乳充了血,在半开的校服衬衫上浮现出一点挺立的形状。许瀚漠知道骆安快要没有力气了,于是伸手揽住他腰,扣着他劲瘦的腰身上下摆动,不让他有一丝偷懒的机会。
因为这个动作,体内的快感变得不由自己掌控了。骆安呼吸一滞,继而喘得更急,他闭眼抬头,轻轻咬住嘴唇,露出一段颀长白皙的脖颈。许瀚漠的眸色也跟着变得深沉,他侧过头张开唇,含住骆安脖子上那一点因为仰头而变得更加明显的喉间,伸出舌头舔舐,然后轻轻吮吸。
于是骆安的喉结在他唇下滚动了一下,带着一点难耐的意味。
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满足他。
*
许瀚漠第一次对骆安产生兴趣,是在一家gay吧。那天他只是想要去喝一杯,因而挑选了一个不容易被人搭讪的偏僻角落。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身后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那两个人坐在他背后的卡座上,和他只隔了一层不到二十厘米的沙发靠背。他没有回头,只听了一会两人的对话,就确认了两人的身份。
一个是当时他所教班级的学生南宫平,另一个则是刚进伊林不久就成了风云人物的骆安。
只是高一的学生,十六岁的年纪,就跑到这种地方来。那时许瀚漠皱了皱眉
所以他只是品着酒,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两个人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点学校里的事,然后就开始讨论起“那个人”。
骆安听完这话以后就失去了先前那副头头是道的模样。他抿了抿唇,说:“如果是那个人……我连自己能不能及格都不知道。”
后面两人说的话许瀚漠基本没听进去,直到最后他听到南宫平问:“你把自己说湿了没有?”他突然一个激灵,醒转过神。只听骆安回答他:“怎么,想干我?”
然而骆安说,许瀚漠没教过他,所以不能算是他的老师;而他之所以看上他,也和他教师的身份没关系,纯粹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和他真正想要攻陷的那个男人有那么一点儿像。
然而背后的声音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热辣露骨。许瀚漠惊讶于骆安的表达能力——当他说起想要和“那个男人”做爱,想要在他的办公室里脱下裤子、让男人的阴茎干进自己的穴,然后拉着男人的领带和他接吻、任凭门外多少人敲门也不管时,许瀚漠情不自禁地就硬了。那天他穿的西装裤很紧,长长的阴茎硬得几乎要顶出皮带,而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即使在脑中给复合函数做泰勒展开也没法让他平复下心绪。
听到这话的时候许瀚漠是很无奈的。他知道骆安有很多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