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骆安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手落在门锁上,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关上。他把书包往小沙发上一扔,转身进了浴室。他上衣尚且完好,裤子却已经有点不像样,皱巴巴的还沾了灰。皱了皱眉,他把衣服全部脱下扔进脏衣篓里,打开花洒冲洗。膝盖上的擦伤沾了水顿时痛成一片,骆安深吸了一口气,拿下花洒调低了水温,对着伤口冲了一阵,等把伤口处沾上的灰尘全都冲干净了,双腿也抖得有点站不住。他勉强自己靠在墙上,又冲洗了下半身,咬着唇把手伸到后穴处,借着里面缓缓流出的精液润滑开始清理。他头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也没有章法,穴口原本就火辣辣地疼,被沾了水的手指侵入更是难忍,于是随便弄了几下,感觉里面的精液流得差不多了,草草冲了冲就抽出了手指,扶着墙又休息了一会才有力气继续洗澡。
等从浴室里出来,已经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骆安只穿了浴袍,头发也没吹,锁骨上还挂着一点水珠。敲门声响起,想也知道是谁。骆安没有立刻答应,等骆修远第二次敲门,才勉强应声:“……门没锁。”
骆修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箱,显然是有备而来。骆安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跟他怄气似的把身体转过去一点,故意不看他。
“安安。”骆修远走到他身边,把药箱放在沙发旁边的边几上,说话的语调前所未有的和缓,“让我看看你的伤。”
“黄鼠狼给鸡拜年。”骆安仍旧不看他,声音却也小了几分,分明是没好气的话,听起来却又有一点任性可爱。
骆修远又无声地叹了口气,从药箱里取出碘伏和棉片,走到骆安身前单膝跪下去,捧起他一只脚。骆安身上没有完全擦干,脚上也湿漉漉的,骆修远也没在意,捧着他脚踝让他踩在自己西装裤上,认真地帮他检查膝盖上的伤。看到伤口不深,上面的灰尘都清理干净了,他显露出稍稍安心的神色,拿出碘伏给他仔细消毒。
骆安终于把视线转到他身上来,一脸不高兴地说:“真好,连道歉都没有了。”?aи??i.oи?(danmei.one)
骆修远手上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目色深沉却没有任何攻击性,仿佛褪去了一身防备,展现出难得的温柔:“刚刚……我不该那么冲动,对不起,向你道歉。”
骆安却不领情,撇了撇嘴说:“要是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什么。”又说,“你这可是强暴,要坐牢的。”
要人道歉,又说道歉没用,这样任性矛盾,偏偏又惹人怜爱。骆修远有些无奈,却也不慌,语气还是平稳:“安安如果想要我去坐牢,刚才不该洗澡,应该直接去报案,然后到医院做伤情鉴定,你肚子里面有我的精液,证据就很确凿了。”
骆安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咬了咬唇,声音又轻了一点:“谁知道,说不定现在还有呢。”
这话出口,骆修远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点。骆安垂眼看着膝盖,余光扫过他西装裤下,正看到那一团渐渐鼓起,体积颇为可观。
“安安。”骆修远沉声道,“别再招我了。”
想到刚才在车库里的疼痛经历,骆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脚也想从他腿上撤下去。但骆修远一手扶着他小腿,却不让他动,继续仔细地给他涂药。
骆修远在选消毒水的时候也用了心,碘伏涂在伤口上的感觉并不怎么疼,但每次棉花触碰到伤口,骆安仍旧会微微瑟缩一下小腿。他双腿本就修长漂亮,这样微微颤抖的姿态更是惹人疼爱,何况此刻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下摆也分开了一点,以骆修远半跪的姿势,余光随意一瞥就能隐隐窥见他白皙柔软的大腿。
骆安赌气似的不去看骆修远,眼神却时不时瞥向他下腹的那一团鼓胀,发现他下腹自从硬起,直到双腿都涂完了药也没下去过,心里终于有一点得意。
上完了膝盖的药,骆修远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来,对骆安说:“安安,让我看看你里面的伤。”
骆安看到那支药膏,眉头一挑:“你还在家里放了这种药?”
骆修远心里有点无奈,解释道:“刚刚让黎叔从外面带的。”
骆安一惊
骆修远那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平日里气场强大到不像话,温柔起来更是杀人,骆安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着魔了,直到听到他最后一句,才忽而回过神来。他故意撇了撇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说:“对我好的人可多了,干嘛一定要选你。”
“负责?”骆安觉得好笑,“你要和我结婚吗?还是登报?公示?把华盛给我?”他越说越离谱,心里一个也不当真。
“安安。”骆修远似乎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很有耐心,“我既然……要了你,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
骆修远似乎是笑了:“安安,你还在想你那些小男朋友吗?你们这个年纪,做什么都是玩玩,能有多少真心?何况他们连自立都做不到,又能给你什么?”
这一回骆安是真的吓到了,心情比被骆修远按在车库里扒下裤子还要惊悚:“你疯了吗?……那骆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