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到了晚上,骆安终于退了烧,身上也有了一点力气。骆修远平时工作繁忙,这一天却也一直留在家里没有出门,按着三餐的时间照顾骆安喝水吃药,吃完晚餐骆安也躺不住了,又爬起来拿了奥赛书脑内刷题。骆修远给他拿了水果进来,看到骆安靠在床头看书,头发略微凌乱,脸色红润,睡衣的衣襟有些乱,露出一侧漂亮的锁骨,眼神禁不住带了些宠溺的温柔。这个孩子并没有和自己预想中的一般长大,可他如今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却比预想中更让他爱不忍释。有那么一瞬间,骆修远甚至希望骆安永远这样病下去,永远乖乖呆在这座别墅里,他也可以为他足不出户,照顾他一辈子。
“安安。”在想法变得过于危险之前,骆修远打断了自己的思绪,走上前去把果盘放在床头柜上,“在看什么?”
骆安把自己在看的书翻过来给他看。骆修远看了一眼上面的题目,随口说道:“费马小定理。”
“你还记得这些?”骆安有点惊讶。
骆修远笑笑说:“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数学也是很不错的。”
骆安撇了撇嘴,觉得自己又被比下去一点,感觉有点不甘心。骆修远看出他心思,坐在床边拿牙签喂他吃果切,一边说:“不过比不上你,这么聪明,做题都不用打草稿。”
骆安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心情好了一点,张口咬住一片苹果吃了,嗓音含混地问:“你要不要坐到我边上来?”说完给骆修远让出了一点位置。
骆修远眸色一暗,起身和骆安并排坐了,一手托着果盘,一手揽住了骆安的腰,低头吻了吻骆安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激得骆安耳畔一红,他抿了抿唇,用牙签插了一粒去了籽的葡萄往骆修远嘴里送。骆修远张口接了,品味着口中汁水甜腻,果肉柔软,不知不觉呼吸也重了几分,手指捏了捏骆安腰侧,说:“好了,自己吃。”
骆安皱了皱眉:“别用力,还青着呢。”
骆修远怔了一下,撩起他睡袍去看,果然,腰上还有一点淤青,看形状正是昨天在车库把人扣在身前时留下的指痕。彼时他气血上涌,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一心只想把这具柔软的身体掠夺殆尽,下手时根本不知道轻重,现在冷静下来,又看到这些痕迹,也忍不住要心疼:“下次弄疼你,记得要说。”
骆安撇嘴觑他:“你还想有下次?”
骆修远无奈又宠溺:“我尽量没有。”
睡袍刚放下,骆安拿着牙签在果盘里挑着下一个下手的对象,房门忽然开了。骆阳站在门口,看见骆修远和骆安并排坐在床上,面色有些呆滞。
“阳阳,不是说直接去学校吗,怎么回来了?”骆修远倒是很镇定,揽着骆安的手不着痕迹地放开,把果盘递给了骆安后下了床。
“……换洗的衣服不够了,我回来拿。”骆阳说着,视线停留在骆安床头柜上还没收拾的杯子和药,“哥哥生病了吗?”
“你哥哥发了点烧,已经退了。”骆修远说,“没去上晚自习,和老师请假了吗?”
“是你害哥哥生病的吗?”骆阳手抓着书包带子,抬起头来看骆修远,眼神里显露出怀疑和敌意。
“阳阳,为什么要说这种话?”骆修远的语气变得严肃,又恢复成平常那个严厉的父亲了。
骆阳抿了抿嘴唇,看向骆安的方向,看到骆安对他摇了摇头,神情分明是让他不要闹。他低头咬了咬牙,说:“我和老师请过假了。我去拿衣服。”说完扭头便走。
骆安看着骆修远的背影,察觉到他身上绷着一股力量,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他转过头,对骆安说:“一会儿我送他回去。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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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一份被查出来的开房记录,骆安摇了摇头说:“不安全,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便拉骆阳上了艺术楼,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来,开了琴房的门,又把门反锁起来。因为骆安时常有练琴的需要,学校里的音乐老师为了方便,特意把琴房的钥匙配了一把给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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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伸手去揉他头,心想还真不一定是你先喜欢的我,嘴上却说:“他要是敢对我不好,那我就甩了他。”
骆阳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眼睛里亮晶晶的:“真的吗?”
两个人见了面,就沿着艺术楼后面的林荫道走。骆阳见旁边没有人,就拉了骆安的手,说:“昨天爸把事情都跟我说了,说你们在一起了,哥,是真的吗?”
骆安只好点点头,又问:“阳阳那边,你……?”
下午三点,骆安放了学,准备找个地方自习,顺便等骆阳下课。伊林国际放学很早,骆阳的初中却要到五点多才下课,骆安原以为自己要等到傍晚才能见到骆阳,可没想到下课后拿出手机一看,里面已经有了骆阳的消息,说自己已经在艺术楼这这边等了。
骆阳听了这话,露出欢呼雀跃的样子来,又抱着骆安撒娇:“那你等等我,我很快就长大独立了……我会对你好的,比所有人都好。”他抱了一会儿下腹就热了,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