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被迫中断,强烈的瘙痒再次涌来,几乎要把秦牧逼疯,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秦牧摇着头,胡乱抬胯去蹭裴沐秋的手,“嗯啊……好难受,呜啊……不要停……给我……”
水嫩的肉逼贴了上来,在他掌心厮磨,淫水蹭了他一手,裴沐秋眸色更暗了,将手里的细绳拉至最长后,忽地松手,啪的一声,内裤跟弹弓一样弹上了嫩屄。
骚屄跟嫩豆腐一样剧烈弹晃,屄口的媚肉疯狂抽搐痉挛,淫水都飞了出来,秦牧“啊”地叫了出来,骚屄被弹的又痛又爽,他瑟缩地夹紧骚屄,缩着屁股往后躲。
哪肯让男人逃开,裴沐秋继续扯住细绳的一头往外拉,使得湿淋淋的内裤又勒进了屄缝里,另一手五指合拢,啪啪啪地扇打骚屄。
秦牧潜意识觉得羞耻,红着眼摇头,“呃啊……不要打,唔啊……不要……”
男人又开始扭臀挣扎,可他此时完全没有力气,嫩屄在少年的手下左右乱扭,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只手,反而像是在迎合。
当肿起的阴蒂不经意被掌心扇到,酥痒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袭来,秦牧头昏脑涨地抬起嫩屄,也不躲了,严丝合缝地贴着少年的手掌,主动用嫩乎乎的屄肉去蹭少年的手,水雾弥漫的黑眸里染上了一丝骚媚。
“被抽屄都这么爽吗?”
神智胡乱中,他听到少年轻笑了一声,声音透着冷:“说,到底被哪个男人干过?不说的话我就停下了。”
随着这句话落下,那只扇屄的手停了下来,浸泡着淫水的内裤仍嵌在屄口,失去了抚慰,甬道空虚地收缩着。秦牧痛苦地吟哦了一声,眨去眼里的泪雾,眼里勉强有了一点焦距,目光落在了裴沐秋的脸上。
那张脸印入秦牧眼里,跟有了柔光似得看的不真切,但五官分布像极了一个人,像谁呢?
秦牧脑海里乱作一团,有个名字几乎呼之欲出,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努力转动迟钝的脑子,可怎么也想不起全名,只想起了一个“秋”字。
意识混乱的不行,眼前这张脸渐渐跟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秦牧宛如回到了第一个世界傻子时的状态,一心想要摆脱让他痛苦的情欲折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哽咽地道:“没有别人,只有你,秋秋。”
他还在求裴沐秋帮他,秋秋、秋秋地叫他,这让裴沐秋误以为男人是在叫他的名字,胸口涌动的怒火瞬间消散,他急切地脱下了那条已经湿皱的不成样子的内裤,然后凑到那淫水泛滥地屄口,赤红着眼道:“我这就来检查一下你乖不乖,有没有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他似乎忘了自己跟秦牧认识不久,俨然成了怀疑丈夫出轨的妻子,用手指检查男人的嫩屄。
水淋淋的阴唇滑的不行,差点捏不住,裴沐秋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口水,一手分开阴唇,另一手的食指对准地不断翕张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软嫩的骚屄吃到半根指节,饥渴地收紧,宛如一张小嘴讨好地吞吐着,神智迷乱的男人主动把腿分的更开,抬起骚逼去套弄那根手指。
指尖袭来丝绒般的触感,裴沐秋口水分泌速度加快,忍住了全部捅进去的冲动,一点一点地挤进去,窄嫩的内壁缠了过来,牢牢地吸附着手指,又紧又嫩,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
绯红染上了那张白皙的脸,额头跟鼻尖也附着了一层薄汗,鸡巴胀得快要爆炸,等到指尖触到了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肉膜,裴沐秋喘息声有些粗重,猩红的眼里浮现一丝狂喜。
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太骚了,就好像身经百战,被男人cao过了无数次,没想到还是个处,那些阴暗的负面情绪一扫而光,裴沐秋抽出手指,极为喜爱地嗦了口颤抖的嫩穴,“真乖,牧哥的处女膜还给我留着。”
“呃啊啊啊……”
敏感的穴口被柔软的舌尖扫过,强劲的吸力下,不少淫水被吸入对方的嘴里,爽的秦牧再次发出长长的媚叫,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要是秦牧还清醒着,得知处女膜还在,估计要懵,这是系统有意设定的,
脸埋在了枕头里,秦牧缺氧般地张开嘴,口水弄湿了雪白的枕巾,“唔啊……好痒,啊哈……秋秋帮帮我。”
为了让秦牧得到满足,他又揉上了那颗硬的不行的阴蒂,舌头跟手指齐发,同时玩弄男人的嫩穴跟阴蒂,拇指摁压着阴蒂
裴沐秋喘息声越发粗重,两手握上那肥厚的臀肉,跟揉面团一样肆意按揉,心底窜起一股施虐欲,让他恨不得把秦牧的骚屁股抽肿抽烂,好在他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每次穿进新世界,他的身体就会自动刷新恢复出厂设置,不过虽然膜还在,但过往的那些经历不会磨灭,已经尝过被鸡巴爆奸的快感,食髓知味,不可能回到当初还没挨cao时的状态。
“屁股这么大,给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两人身份似乎对调了,裴沐秋是主人,而秦牧才是他的性奴,只有他能主宰他的欲望。
他不能在秦牧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刚才抽屄的力道也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