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开始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长春宫内灯火通明,大殿上叠坐着两个衣冠楚楚的美人,“噗呲噗嗤”的抽插声绵绵不绝,被操干的男人高昂着头,宛转悠扬的呻吟声促使穴里进进出出的巨物动得更快了。
“嗯……啊!哈啊~陛下太深了!啊唔啊!”
殿内两旁站着七八位侍候的宫女太监,他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对主子们时常上演的活春宫见惯不怪了。
“啊啊!陛下,奴的孕囊要被您插穿了!”
“朕才进去一个头,哪里插穿了?”
“啊~哈啊~太深了!”风隐的性器在他宫口抽插,言离又爽又疼,伏在桌案上的手指用力的扣紧了。
“啊!”言离一声惨叫,风隐直接他的双腿放在桌案上,这个姿势让她的性器进得更深了。
言离呈一个“V”字型坐在风隐身上,体内的性器直接贯穿了他的宫口,插在孕囊里。
“你这里面真暖和!”风隐抱着他的腰,抬起又放下,一次次直插孕囊里,肚子上鼓起一个个大包,言离大张着嘴叫不出来。
太深了!深得他肚子要破开,五脏六腑仿佛也被抽插的挤压在一起。
“呕!”言离被插得反胃,却没有东西能吐出来。
“啊!”言离惊叫着接受肚子里一波一波的凤元冲击。孕囊仿佛被灌满,小腹也微微凸起。
风隐在他身体里射完,也没有拔出来,还堵在他的宫口里。她看着大汗淋漓喘着粗气的言离,问道:“这下还生气吗?”
言离哭着摇头,“奴没有生气,奴能生什么气。”
“不是你看到朕一来就发脾气吗?”
“奴哪有发脾气,使点小性子也不行啊。”言离收起腿,盘腿坐着,整个人窝在风隐怀里瓮声瓮气地道:“奴跟您四年您也没抱过奴几回,那周廷御才来几天您就抱着他回了储秀宫,哼。”
“朕不是怕他死了吗?你才救了他,他若死了那岂不是朕不给你面子?”
“哼!”他才不信!
“好了,朕让你写得东西呢?”
“陛下,您是要给他们份位了吗?”言离坐起来,将桌案上写好的各品级份位递给风隐。
风隐拿着笔在正一品昭仪,次一品婕妤的份位上各画了一个圈。又在正三品容华,次三品美人各画了一个圈。最后在正四品八子的份位上画了两个圈才放下笔。
言离看着,心里羡慕的紧。六个人六个高品份位,甚至还有昭仪、婕妤两个仅低于皇后,位同王爵的份位也要封出去。
风隐察觉到他酸涩的神情,有心捉弄他,笑问,“小千岁有什么意见吗?”
“陛下~”言离撒娇,心里又很委屈,红着眼睛问道:“陛下~您是不是忘了您后宫有七个人啊?”
“朕知道啊,怎么了?”
“陛下……”言离埋首在风隐颈窝处,大着胆子问出了心中所想,“这六个份位里有奴吗?”
“嗯?你怎么知道没有?”
“有吗?啊……嘶!”言离开心的直起身,一下子牵动了堵在他宫口的性器,疼得吸了口气。
“有没有得看你们运气。”
“嗯?陛下您又想玩什么?”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风隐意味深长的道,眼里全是即将看好戏的兴奋。
“嗯啊……陛下……您怎么又……啊啊啊啊,疼疼疼,陛下奴的宫口要闭不上了……”
“啊……哈……嗯啊!”断断续续的的呻吟飞过宫人们的头顶,飘出窗外,混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秋夜漫长……
翌日傍晚,鸾殿。
这还是储秀宫六人第一次穿戴整齐的站在鸾殿里,鸾殿里的大床还在,只不过被一扇屏风遮住了,屏风前放着把宽大的御座,除此之外,鸾殿里一应设施全被撤走了。
六人对御座上的风隐见了礼,刚刚站起来,便见一袭火红的身影也走了进来。
“奴给陛下请安。”
“怎么才来?”
“陛下您还好意思问,奴被您折腾了一晚上今早才睡下,这不一醒就赶过来了吗?”
“那你辛苦了。”风隐笑着揶揄他。
“给小千岁请安。”六人见言离也来了,纷纷压下心头的困惑,作揖请安。
“不用多礼,等会儿说不定我还得给你们请安呢。”言离说完,也跟他们站在一起。
风隐看着困惑不已的六人,拍拍手。就见陆陆续续进来十几个太监,每俩人抬着个罩着黑布的东西,一字排开放在大殿正中央。
周廷御左松明看着这被黑布笼罩着的物件,对视一眼心中有了猜测。虽然这物件高度不过及腰,但黑布中间那常常的凸起却令他们二人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你们进宫也有一段时间了,份位未定,前朝后宫难免微词。诸位家世清白又德才兼备,姿容优美,侍圣得体,朕心甚喜。
所以朕在正一品与正四品之间择了六个,孰高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