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越楚楚抽到的第三个纸团上赫然写着主动肛交四个大字。
越楚楚感觉心被伤透了。
她忽然想起来,这里是霍修然的精神世界。
越楚楚极其不满这个结果:“不公平,这一点也不公平好不好!抽的不算,我就不该相信现在的你,现在的你就是个小混蛋。”
这个小混蛋到底是怎么变成她以后的霍先生的?
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勾引我到这种地步,还想跑?”
霍修然早就被她勾得肉棒竖立,硬得发疼,看到她要跑,立刻把她压在身下,就地正法,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折叠压在胸前,暴露出两口诱人的穴眼,一个红肿透亮,肉唇外翻,已经被他cao得合不拢,另一个则紧致粉红,春日蓓蕾似的,微微开了一点缝,残留着丝丝粉红色的润滑液。
“我才没有勾引你,明明都是你作弊玩弄我的——呜呜!不、你真插进来…呜不、那个地方…太紧了…好胀好难受…”
这个姿势的妙处就是越楚楚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窄小的、粉嫩的屁眼如何被一根粗壮无比的阳物肆意抽插,狰狞的肉棒裹着一层滑溜溜的润滑液几乎是一捅到底,把穴里的褶皱统统碾平,越楚楚的脚背骤然绷直仿佛拉紧的琴弦,连前面的花穴都颤抖着流出汩汩的爱液,淌了一屁股淫水,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怎么会吃不下?你把我含得很舒服,要不然你自己摸摸?”
霍修然压在她身上不断撞击,发丝凌乱,额角渗汗,连结实的背部都浮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像皮毛油光水亮的猎豹,占有标记着心爱的雌性。
他太坏了,明明看穿了少女的羞耻,却还是拉着她的手摸向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越楚楚惊喘一声,实在不敢相信那样可怖的家伙竟然埋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两个独立的生命体竟然能以这样野蛮而原始的方式相连。
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霍修然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少女来到光洁的镜前,分明看到她双腿大开,发情母猫似的露出中间软烂的肉蚌,翕张着吐露淫液,下身的屁穴却被肉棒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贯穿,屁股抬上去,又落下来,每一次起落都传来啪啪的水声,连粉红色的阴唇都随之微微颤抖,宛若裙边。
“我不要看,你好坏啊呜呜…你真的太坏了…他从来都不这么对我的…怎么能这样!我不要看…这有什么好看的呜呜…”
透过镜子,越楚楚看到自己的下面简直狼狈得一塌糊涂,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出那么多淫水来,滴滴答答顺着股缝,沿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地上,正就好像霍修然在她耳边调戏说的那样——
好像一只湿屁股的小母猫。
“他?他是谁?”
这已经是霍修然第二次在越楚楚口中听到那个他,他算是听出来了,越楚楚嫌他没有那个男人温柔,没有那个男人怜惜她。
想到这,霍修然心忽的传来阵阵刺痛,旋即化成一股暴虐的怒气,下身更是翻江倒海般的顶弄着柔嫩的屁穴,直插得越楚楚屁股发颤,眼前发晕,忽然她感受到一股奇异的清凉,竟然是霍修然把她压在冰冷的镜面上换着角度地顶弄。
“呜呜…好冰…好凉啊…啊啊哈…啊哈…慢一点…太快了…”
本就丰满的乳房在镜面上压成一大片融化的冰淇淋,那两颗嫣红的奶头更是连着乳晕变成了精致而色情的标本,传来阵阵冷意,下身阵阵空虚的花穴也紧紧贴到了镜子上,与镜子里同样活色生香的倒影挨在一起,好似两个湿答答、软绵绵的小穴在粘腻地接吻,咕叽咕叽,磨蹭出湿亮的痕迹。
“那个男生到底是谁?你不告诉我,是担心我去找他麻烦吗?啧……还真会替他着想。不爽啊。”
嫉妒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睛,也让他身下的孽物更加邪恶地冲撞,似乎要把少女cao到认命为止,熟李似的龟头凿进敏感无比的褶皱,带来近乎剧烈到近乎残忍的快感。
“啊啊啊啊——”
少女眼中含着盈盈的泪水,被送上了极乐的高潮,肥嘟嘟的阴唇抖动着,猛地蹙紧成一团,又骤然翻来,喷出股股透明的爱液,喷溅在镜子上面又慢慢滑落。
越楚楚喘着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肉蒙着情热的汗水,如同初生的小鹿般脆弱而美丽,还没等她缓过神,那根毛茸茸的长条猫尾就进入了该进入的地方,连着头上那逼真的三角猫耳朵,她现在看上去真像一只被人cao出耳朵尾巴的小猫妖了。
“唔呜,霍修然你还来!呜呜…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唔啊啊啊哈…”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霍修然喘着粗气,随手将汗湿的黑发捋到脑后,露出一双戾气沉沉的漆黑眉眼,握着越楚楚细腻白莹的腰肢继续侵犯,又硬又烫的肉棒从头到尾缓缓插入不说,两枚饱满的睾丸死死压住肿胀外翻的阴唇,把它们挤成薄红色的两片,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甚至还腾出手揉搓她翘起的蒂珠,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