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了这个糊涂事,而且我本来也有一些喜欢他,半推半就就发生了这件事,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此外,阿凡不在,我感到有些需要他。
第二个星期,我主动打电话要他再来接我,我要他戒掉吸毒的恶习,如果他能办到这一点,我就接受他,他表示会接受我给他的所有要求及规劝,呵!大我二个月的成哥!
我的烦恼是阿凡回来时,我夹在二个男人间,将来怎么收局,不管啦,成哥是我的现在,阿凡是我的明天,我现在只能抓住我今天的快乐。
我沉浸在另一段爱情中,我发现我实在很喜欢做爱,我每天脑海里所想到的就是和成哥的相聚相爱的场景。除了小姨妈来访的日子外,我每天下班后,就渴望他能来接我出去,连我妈都看出来了,常劝我说:「诗秋,你不要跟成雄走太近了,我看他流里流气,不像正当人,而且走太近,阿凡那面你将来怎么交待」。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每次成哥来找我,我见到他,我下腹就燃起一把火焰,喔!我爱他,我要他,我想念他的吻,我想念他紧紧的抱住裸体的我,我爱他的插入我,我爱他在我里面抽动,每次想到这里,我下面就会流口水,即使我坐在办公室椅子上,也会流口水,所以我每天都会在下面装上卫生棉,同事常常笑我,每天祌游太虚,呵!我的成哥,我的鸦片,我常常怀疑我是不是女性色情狂、花痴。
呵,我开始幻想,那天我跌坐在西门汀小宾馆的八脚椅中的场景,竟然发觉我很怀念它,我要尽情地向成哥展示我的………….
四、毒枭末日
成哥跟我常常见面,见面就黏在一起,他正努力的在戒毒,每次见到他,我就想起了在西门汀,我们在小旅馆内的一幕,想起当时身陷八脚椅,挺出一张羞人答答的水淋淋的屄,那件往事一直刻划在我脑海之中,不知不觉下腹又感到异样。
我愈来愈想,就愈来愈渴望再坐上那张椅子,放松心情再和成哥大战一场,但我又不能主动提出再到西门汀那间小旅馆去,我突然想到新北投那间温泉旅馆,所以,今天我们就到了那家旅馆,订到了那闲套房,进了房闲景色依旧,只是男人全非。
泡完了温泉,我心性热得不得了,我主动爬进了八脚椅,成哥感到有些奇怪,帮我把两只脚放到架子上,我的下面向前挺出,洞口已经湿答答的反光了。
成哥的鸡鸡又膨涨了,坚硬地顶了进来,喔妈呀,我感到好充实呀,因为他知道我不爱慢施条理的做爱,他开始就一阵努力冲刺,我浑身骨头连关节都觉得打了润滑油似的活动开来了,好舒畅,好舒畅,我不禁啊啊大叫,成哥更加速插我,我眉飞色舞,可是我四肢不能动弹,只能对他笑,成哥更凑近我一些,想吻我,但也只能意思意思,靠不太到,也只能继续努力地插我,不小心他戴的保险套破了,他要再去拿一支,我说:「不管它!再进来,我急了」
他就再度进入冲刺,喔,这是我阴道的肉贴住他鸡巴的肉,好美妙呀,我感到他碰到我的G点,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从我阴道里升起,我开始感到子宫抽搐,冒出淫水来,成哥也时间到了,一阵阵的雄精射在我里面。
喔,这可是我第一次真的吸到男人的雄精射在我的屄里面,啊,我瘫软了,成哥把我扶出了这张可爱的椅子。
又洗了澡,我们开车回台北,路上成哥手机接到电话要他到迥龙处理件急事,我很奇怪,问他:「你地盘不是在台北西区和永和一带吗?怎么会在迥龙有事?」他只是简单地回答一声:「新地盘」就沉默地专心快速一路超车赶路。
卅分钟不到,我们就赶到迥龙捷运站附近的停车场,才进了场,就看到他的几名小弟和司机,冲上前来,叫道:「大哥!本省挂跟我们抢地盘,伏击我们,跟他们杀,我己经叫小老虎他们来支援,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话声未完,后面就向起了枪声,就看到小弟们纷纷倒入血泊之中,车身上也中了几颗弹孔,我吓得蹲下身蜷缩在座椅下方,刚才在宾馆里余存的舒服感一下都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成哥一加油,车子往前冲,辗过了枪伤的小弟,拔出了手枪回击,脱出了重围向树林(地名)急驶而去,我听到远处有警车的鸣笛声呼啸而过。
我们像惊弓之鸟般穿过板桥、新店往山里躲避,车窗玻璃刚才被击破了,太明显,不能再用了。阿成去偷了一辆BMW代步(喔,他还有这本领,他本来就是卖二手车呀)。
我们找了一家乌来的民宿住下了,晚上,看电视,新闻报告:「迥龙地区今日发生两派毒贩因争地盘枪斗,六死十一伤,廿六人被捕,主嫌挟持女人质逃逸,警方全力循线追缉中,该名匪徒身怀强大火器枪枝,望市民发现后千万不可靠近,要尽速通知警方」。
成哥要我自行搭车回家,不要受到牵连,我紧紧抱住他不放,只是哭泣。
成哥向店家买了一瓶600cc的金门高梁,我们合着把他喝了,我们二人都醉了,脱了衣服两人互抱,努力做爱,我脑海里响起了一曲“我俩没有明天”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