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窝在谢长庭怀里,握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耳后方去。
谢长庭挑挑眉,不解何意。
但见林初眨着水光朦胧的眼睛,鼓起勇气说:“王爷,求您把我点晕吧。”
“呵,”谢长庭明白过来,道,“休想。”
林初收起眼泪,准备去撞床栏。
刚起身就被谢长庭拦腰截住,后弹坐到了人怀里。
“嘶——”一下子坐到了伤患处,林初疼得直抽气。
“安分点。”谢长庭把人拉开,放到一旁。
一旁的林初又开始吧啦:“没有止痛药吗?麻醉药也可以,麻沸散什么的。”
谢长庭冷漠道:“没有。”
林初接着问:“那蒙汗药呢?”
谢长庭依然冷漠道:“没有。”
林初叹了口气:“王爷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可否朝我的天灵盖来一下?”
谢长庭淡声拒绝道:“本王不想脏了手。”
林初继续:“那王爷觉得我烦吗?”
谢长庭慢条斯理道:“不烦。”
林初一怔,没想到谢长庭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这样,那算了。林初决定换个话题,回到源头,争取出门时常能长一点,不然对不起她肿得跟核桃一样大的阴蒂和磨烂的阴道口,还有擦破皮的后背,磨破皮的膝盖。
林初转头问:“王爷,那我可以每月十七出门吗?”今天九月九,林初估摸着七、八天,她的伤应该可以好,等好了就刚好可以出门了。Zájǐáòs?υ.℃òм(zajiaoshu.)
谢长庭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可。”
“王爷,那我可不可以……”早出晚归?
林初话还没说完,就听谢长庭道:“巳时后,酉时前。”
林初在心里根据她所知的常识推算了一下,子时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那就是早上九点之后,晚上五点之前。这,也可以吧。
定好了时间,还要考虑意外情况的发生,林初又问:“那当天要是因为意外没出门,可以改天出门吗?”
谢长庭淡淡道:“可。”
林初突然发现谢长庭今天心情还不错,不然不会这么好说话。那她可以趁机……
想什么就说什么,林初问:“那王爷会轻功吗?就是可以飞檐走壁,在水上漂,树顶站的那种。”
谢长庭“嗯”了一声。
林初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学吗?”
谢长庭放下手中书册,与林初对视:“想学?”
林初疯狂点头:“嗯嗯嗯。”
谢长庭从旁边拿起一本棋谱递给林初:“等你什么时候能赢过本王,本王就教你。”
这个拒绝可真委婉,林初腹诽道。
不过,林初还是接过了棋谱,静下心,开始研究起费解的棋局来。
时光飞逝,九月十七悄然而至。
当天一早,林初就被压着干了一炮,林初的心里跑过一万只羊驼。
阴蒂伤好了之后,银环又被挂了上去,当场“吧嗒”两声的事而已,但林初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环上连着沉重的大铁球拖着爬的记忆涌上心头,那种撕扯嫩肉的锐痛仿若重现在身。亦可说是触发了回忆亲临感。对于不好的回忆,这绝对是个很不好的体验。
如果说她当天的心情满分是十分的话,在早炮之后是九分,那在看到那个托盘上的东西之后就是五分了。
一截削了皮的黄瓜和一根没削皮的苦瓜。
还不如两根玉势加一条绳裤呢。林初想。
最终林初还是认命地把东西收下了,一截削了皮的黄瓜塞到后穴里,样貌狰狞的苦瓜则放进前穴里,瓜身的突起挤压着壁肉,行走间摩擦着壁肉,滋味十分酸爽。
还是上回那位心灵手巧的小姐姐,一番装扮后,梳着垂鬓分肖髻,穿着淡紫罗裙的林初,聘婷袅袅地从屏风后走出来,亭亭玉立,清秀可人。
谢长庭淡淡看了眼,便说:“去吧。”
待人走后,又对时五、时六道:“跟着。”
大道宽敞干净,行人不多,一般人也不敢在王府门前多做停留,是以,门前并不热闹,甚至可以说是冷清。
朱门在背后缓缓合上。向前走官道是出城的路,上回被迫骑马走过,有点印象,所以,林初迈步向左拐了个弯。
林初走得很慢,一是因为太久没走路了,有点不适应,二是因为身下含着东西,没法走快。
走过青衣小巷,来到宽阔大街,人一下变得多了起来,商铺林立,人声鼎沸,林初的耳朵一时有点受不了这噪音。定定在原地站了会儿,熟悉地形,记下地标之后,林初才朝人群中走去。
走着,走着,林初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
淦!她忘记带钱了!
无法,林初只能走回去拿。
兜兜绕绕又回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