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锋正当壮年,需求也强。解白养病的时候,随便抱抱他,他就硬得厉害。但能忍也是真的能忍,每次要被撩得不行了,他就把解白按进被窝里。
姑娘扑腾一会儿,就软绵绵地挣扎不起来了。厉锋带着恼意训她:“别闹。”
他俨然成了个正人君子。
后来在一张床上多睡几次,解白胆子也大了些。年轻女孩睡前都喜欢找人说话,她裹着自己的被子,小声问厉锋:
“厉锋,假如你以前想要了,那怎么办呀?”
她又好奇又害羞,明明想知道得不行,却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厉锋瞥了她一眼,说:“老子自己有手。”
解白脸颊发烫。
她悄悄伸出一只手,勾住厉锋的指尖。男人板着脸捏了一下,反手帮解白重新盖好被子。
“别多想。”厉锋说,“老子现在有老婆了,懒得自己弄。解白,你快养好病,听到了吗?”
解白声音糯糯的:“知道啦。”
熄灯之后,解白睡得很快,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厉锋失眠了一小会儿。
他喜欢姑娘指腹间细腻的触感和温度,温柔熨帖的动作。想一想,就觉得尾椎骨微微酸胀,小腹热得难受。
自己弄有什么好的?大男人手指粗糙,姿势也别扭,太久了腰还累。解白乖乖给他揉屁眼那几回,简直舒服得整个下半身都要化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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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白病好之后,行程也随之忙了起来。
她得回学校补习,之前错过一轮小组讨论,还要赶进度。万幸组员都好商量,没什么责怪她的意思。大家一起在学校图书馆里,九点多才散场。
终于结束之后,她打电话给厉锋。男人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行,我去接你。”
解白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做那种事情了。
厉锋让她在原地不动,开好即时定位,乖乖等着。解白做好之后,问厉锋:“饭堂还开着门,你想吃宵夜吗?”
“吃什么宵夜。”男人嗤地笑了一声,“解白,你最好找个地方,把手洗干净点。”
在灯光昏暗的地方,她悄无声息地红了脸。
深秋夜,月色朦胧。
十来分钟,厉锋就到了。他穿着长风衣,一米九的男人,走路带风。解白收拾好资料,抱着电脑迎上去。
厉锋把东西接过来,帮解白拿着。他皱起眉,右手自然而然地捉住解白,揣进自己风衣口袋里。口袋里有一个方型的小东西,上面有好几个按键。
解白碰了一下,就羞得想缩回手。
那东西她用过,是跳蛋的开关。
厉锋不让她动,还要强迫着把她搂在怀里,肩并肩地走。
来到停车场,坐进车里,厉锋才低沉地吐出一口气。他带着解白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似笑非笑地问:“你刚才怎么不打开开关呢?”
解白说:“还要开车回家,不安全。”
厉锋没点火。车窗上贴着膜,他们在里头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看见。
“那你先帮老子摸摸。”
解白心跳得很快,隔着西裤摸了摸厉锋的臀肉。她轻轻地说:“行啦。”
厉锋要被气笑了,这算什么,哄小孩吗?
“伸进去。”
她咬住下唇,不太好意思。但男人强硬得要死,捏着解白的下巴,一下一下吮咬似的亲她的唇。解白被吻得晕乎乎的,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贴在厉锋的皮肤上了。
他皮带还没完全解开,但腰细,而且解白手也小。顺着脊柱摸到腰窝上,再往下,就能碰到臀缝。厉锋眼睛微闭,叹息似的喘了一声。
“解白,“他语调隐忍,“绳子摸到了吗?帮老子扯一下,现在太深了。”
那还得向下摸,解白羞红了脸,垂着眼眸继续。他的穴口是湿漉漉的,括约肌戳一下就缩紧了,中间含着一条尾巴似的细绳。
解白拽住绳子,轻轻往外扯。厉锋喉结微动,低头又吻住她。男人鼻息凌乱,喉咙里漏出破碎的呻吟。绳子扯到尽头,跳蛋被肛口含住,解白小声地问他:“这样行吗?”
厉锋眼角发红,让她放手。可是指尖一松开,绳子又往上滑了几分,是后穴将跳蛋又咽回原来的地方。
男人轻骂了句脏话,凶兽似的咬住解白的颈侧。她怕痒,又因为刚做错事,不敢躲。厉锋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解白,老子本来想忍回家的。”
“那就先回去好不好?”
姑娘脸皮薄,从没在外面做过这种事,紧张又忸怩,耳垂都红了。厉锋看了她几秒,嗯了一声,然后把人推开,钥匙插进锁孔里。
刚刚那一下让他整片后腰都麻了,尾椎骨酸得不像话。厉锋忍着异样,出于焦躁和心瘾,脸上表情也凶。
他用力扣上安全带,解白怯怯地碰了一下他的手:“厉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