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抵着宴云,湿缝里抽磨了数百次后,终于畅快地释放了出来。白灼的浓精射在宴云白皙玉润的背部,顺着腰窝流淌,粘了些许在菊穴周围的褶皱上,继而隐没在臀缝深处。看着这一幕,凌若刚刚消减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宴云疲惫地趴伏在泉池边的斜壁,根本无力变换其他姿势。“师父……”凌若火热的唇覆上她尤显羸弱的香肩,一点点,像亲吻绝世无双的瑰宝,温柔又缠绵。宴云被滚烫的唇,烙得一个激灵,口中不自觉泄出一丝甜软的嘤咛。她急忙咬住指,以防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声息。被凌若察觉到,轻拉过她的手,掌心相对,十指交缠,说不出的温存暧昧。宴云只能把头埋进石壁,但殷红欲滴的耳垂却暴露了她姣羞忍耐的娇媚姿态。凌若汲水给她净洗了身子,以指代梳,拆下自己的发簪挽起她凌乱的秀发。他越是如此安顺,宴云内心的疚悔便就越多。她造了多大的孽呀,被淫欲冲昏了头,居然拿身子引诱弟子纵欲荒淫。空虚至极,渴盼着他的粗鲁与疼爱。甚至……甚至还在他的胯下泄了身,彻彻底底的沉沦无可自拔……凌若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这回放纵太过,赶着为自己挽回些正派形象。fцsんцτāйɡ.cǒм(fushuwang.)“师父,你可是在怪我?”宴云不看他,恹恹道:“不曾。”“那为何你连看都不看弟子一眼……”“别再说了……”宴云什么都不想听。“我偏要说!”哗啦——伏着歇憩的宴云,被他牵住手腕拽了起来:“我不过一心想着我们能早点脱困,师父也只是不忍见弟子难过苦捱,才心生慈怜……我——”“别、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是我的错,我的错……”宴云无声啜泣着。打从清晨开始,这双清灵美目就一直泛着水光,伤心垂泪,仿佛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不——!错的是罗浮殿那丧心病狂的老畜生!是负你伤你的师伯!师父何错之有!”他义愤的语气,认真恳切的神情,镇住了一团乱麻样的宴云。她怔怔忘着凌若,对方不掺丝毫欲望的目光像这池中的泉水般,安抚着她纷杂的思绪。“我……”哗——水流激荡,宴云又被凌若圈进了怀中。他一身中衣早在剧烈的冲撞中滑落臂弯,宴云柔软的颊搁在他的肩窝,丰满的乳房,紧紧压着他胸膛坚硬紧实的肌肉。“还有……是弟子的错。弟子不该情不自禁亵渎师父……”他把她青葱玉指按抚于自己胸口处,“若师父有气,只管惩治凌若,便是将弟子心肝挖出来,我也决计不会说半个不字。只求师父不要为此介怀,否则凌若万死不辞其咎。”掌心下的胸膛滚烫,宴云能清楚感知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个位置,她只能通过仰头与他对视,凌若目光深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使人忍不住深陷其中。她小鹿般漉漉的眼神,盯得凌若心口发紧。苦了他还要佯装镇定,维持那端俨正直的表象。“我累了,送我回去。”她垂首,低声道。*****凌若以灵力煨干外衣,重新包裹起她,一路避开人烟,回到了流云阁。给她换上一身淡紫的烟罗纱衣,拿来药膏,准备帮她上药。“师父,该上药了。”石壁终究是石壁,虽然抱她时,凌若已经很小心,但依旧不可避免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小片的刮蹭。宴云瘫在软褥中,这会儿才空出思绪梳理这短短一个早间发生的事。凌若埋头上完她肩臂的伤,很自然地就撩起她的裙摆,接着腿脚的擦伤摩挲……大手游移过她润腻的秀腿,在快要到达腿心处时,被宴云突然合拢的双腿夹住,堪堪停在了大腿内侧。“你做什么!”宴云撑坐起身,朝他斥嚷道。凌若一脸无辜,茫然若失:“……弟子,弟子方才性情难抑,想必使师父女阴受尽了蹂损,弟子只想帮师父上药,为您减轻些苦楚。”“你……”他正大光明地讲出来,反比遮遮掩掩更叫人发不出火。想到方才的耳鬓厮磨,宴云的脸一下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儿。撇开脸,一把推开她:“我自己来,你出去。”凌若知她脸皮薄,也就不执意帮她。告了辞,便赶去玉宸宫应讯。到了玉宸宫,自然有人问起他行踪,凌若早想好了如何应付,几句话就交代了动向,顺便把宴云未现身的理由都编的滴水不漏。这期间,陆续有在外巡逻的修士们回来,只是左右不见余北辰,凌若虽起了猜疑,但因为被代掌事委派了新的任务,也只好暂且压下疑心,先去完成指示再说。****流云阁里,宴云把攥着那逸出阵阵草木香气的新鲜玉肌膏,犹豫半会儿,终于打开了塞子。说私处不疼是假的,被李宣初强占,又被凌若磨弄,那里从内到外无一处不是热辣红肿。褪去中裤,她将冰凉的膏体敷在红艳艳的腿窝,轻轻拨捻。草药渗入肌肤,带来阵阵清凉的触感,极大缓解了她肤表的疼痛。于是逐渐扩大涂药的范围,以至整个股间都被她涂得湿湿亮亮。再往上去,她的手就没那么稳了……好在凌若早已离开,屋里就她一个,宴云微微向两边叉开腿,露出自己娇嫩的私处。丰妍的花户干净而清爽,只是红的有些惨凄,一些地方似乎还被磨得破了皮,手一碰,带来刺刺的疼。宴云腹诽着,沾取少许药膏,虚虚推开在耻丘上,冰爽的感觉实在令她舒心不已,也就抛开了那点羞涩,手指沿着细窄的花缝,将膏脂一直涂抹到后臀菊穴附近,后来收手时,索性连小巧的阴蒂都被她给覆盖到。“呼——”她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