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训》有七,卑弱第一。妇夫第二。敬慎第三。夫行第四。专心第五。曲从第六。姑弟第七。”①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父师之典训。战战兢兢,常惧绌辱,以增母父之羞,以益中外之累。夙夜劬心,勤不告劳,而今而后,乃知免耳。“②…… ……
薛微他胸前带着铁束,下身束着金锁。跪在院子中,一句句的抄着男戒。这铁束可是有讲究的,两块铁板边缘打上孔洞,被红绸穿好束在胸前。原来大夏男子胸部两点红缨脆弱,不经亵玩。便有了夫侍将配好的草药抹到铁束上,戴上后乳头韧性大增。只是后来药物无需铁束,亦能发挥效用。带铁束便成了惩治后院罪奴刑罚。
这样一为羞辱,再者带着铁束便使胸口疼痒,若束的紧了便是吸着气儿都觉得困难。
此时薛微额上冒着冷汗,他大声将刚写的那句男戒诵读出来。腰上就落下五记竹板的重责。再一句,便是打在小腿上。就这么循环往复的责了三四十板,童谦也略有些不耐了。对身边的扈嬷嬷问道“后面该如何了?”
“按规矩是要上姜柱,换藤杖继续抄写男戒。只是您昨日说是要行木马之罚,恐怕就不好在院子里了。”
“藤杖?这怕是要打坏人了。”童谦打着哈欠自言自语道:“柱用子姜便好,上面抹些合欢膏就赐散鞭吧。”
扈嬷嬷闻言略一思索,正色道:“散鞭还是留在木马之罚里行吧。侧侍犯了这样的大错,若不上藤杖老君人那里怕还是要再受一道罚。”
“藤杖是重了些,若是打破了皮肉让他真染了病可要让我心疼了。你们拿捏好分寸,让他记的错处就好切莫伤了根本。”扈嬷嬷点头称是。
而后一旁的琉儿见主子起身,忙跟在身边伺候:“您怕是累着呢,先回房用些点心。”
扈嬷嬷见童谦起身要走,躬身施礼道:“那奴婢这就带侧侍去清洗。”ёyūs?ūщū.мè(eyushuwu.mё)
琉儿一边招呼着小厮端来茶和点心,一边亲自过来捶背伺候:“小姐,这侧侍才带铁束受罚,后面再罚重了怕是要受不住了。”
“你倒是心慈的很,谁认你做妻主倒是福气。”童谦唇角一勾,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道:“他犯得是什么错,再受不住也得受。若这样了呢,父亲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又是要寻他的大错重责的,他再受苦不说我那小君父也要受连累。”
“小姐思虑周全,二遍若是老君人罚怕是要受更大的罪了。”
待童谦再回到房内,那牡丹缠枝三角铜香炉里悠悠燃着熏香。只见薛微赤裸着微微发红的身子,双手捧着檀木托盘跪在中间。身侧放着一架长长木马,左右凸出。
童谦点头示意即刻开始,小厮接过托盘奉给乳公。乳公从上面拿出被削成柱状的嫩姜,那物什上抹了层媚膏,放到冰室里冻了几个时辰刚拿出来。这种调教的法子还是早年间从宫里传出来的,是让受罚的贵君宫奴莫要紧绷着双丘。
“小姐赏君人承木马之欢,可愿领受?”
若为人夫犯了大错,妻主恩赐不愿休弃,才会召集阖府男丁观责木马刑罚。他心知自己有大错,但受木马刑法却是万万料不到的。心中慌张,一时呆愣怔在原地。在旁儿候着的乳公见他神思不在,又是五记藤杖。
哎……受罚哪里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如何答这刑罚都是要受的:“贱夫,愚笨不堪愿受妻主调教。”
乳公接过托盘,将嫩姜在木马下处固定好。而后扶着他趴到木马上去,手脚放到了下面两层板上,那弧形的凳上一处凹下,缚了银托子的玉茎正好抵在那处。木马摇晃着姜柱也在薛微的后穴处抽插起来,那姜块原本冰凉。可被这么来回往复数次后,脆弱的肠肉只觉得火辣辣的,像被一团烛火细细灼烤一般。
童谦眼见姜刑已起,神色冷峻道:“你入童家门,本该收敛心性相妻教女。这些旁杂的事儿岂是你能管的。原就是你大姐犯了错儿,自有王法处置。若是让母亲徇私求情打点关系,岂不是要被人指点说耀光国公府只知护着亲戚,不懂奉公。因你不知分寸犯下大错,还连累父亲,更是不能轻饶你。”
“贱夫……入府五月以来……屡有过错。”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惨叫,五记藤杖狠狠朝臀腿处落下。木马继续摇晃着,薛微泪眼婆娑道:“惹妻主……不悦,还让老君人费心调教……便是,便是受再重的责罚,也不敢心存怨怼。”
“你知错就好。”童谦看了扈嬷嬷一眼,扈嬷嬷了然于心对着薛微左右臀上又是五记重责。
“子姜性略温,倒不会像老姜那样毒辣伤人。君人还请放松臀肉,这样也能少受些苦。”放松两字说来容易,藤杖打上去小穴一缩便是火辣辣的,再加上媚药一激,银托子束住的分身也有了反应。
“啪啪啪”又是五记。“啊!”薛微只痛的失声大叫,童谦一惊瞪着眼愠怒的本想发作一番。却眼见原本挺翘的双丘上,白花花的臀肉在他眼前起起伏伏,隆起条条泛着朱砂色的红棱子层层叠叠的。看得他心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