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英匆匆赶回家,见黎援朝不在,想着他是不是回了他自己的小房子,又出了家门直接往那边赶,冬日的街头,北风阵阵,她裹紧军大衣,已经被冻透了,想到他见不到自己会着急,就加快脚步。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家里没开灯,她蹭蹭上楼了,用钥匙开门进去,开灯,赫然发现黎援朝在家里坐着。
“怎么也不开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去哪儿了?”他坐在阴影里,脸色晦暗看不清。
“我,我去了疗养院......”
黎援朝起身,大步向闻英走来,脱掉她的军帽和军大衣,箍住她就亲吻,舌头伸进去,随即退了出来,他冷冷的看着她目光阴沉,解开她的军装外套,撸起她的毛衣和文胸,一口含入她的乳尖儿.
“口水的味道,”他低沉的声音,响彻耳边,闻英感到自己在坠入冰点。
任由她挣扎反抗,将她的军装裤子扯下,连同她的内裤一起扯掉,舔上她的下体,
“等一下,黎援朝,不要,”
“精液。”他眼神无比阴狠的盯住她,让闻英感到恐惧,那是一种对异性,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的彻头彻尾的恐惧。
他抱着她,直接将她扔到了那张单人床上,压住她的背。
“好脏,”
“你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啊,”他压在她的身上,无奈的捂着自己的俊脸,笑得无比凄惨,
“我一不在,马上就和别人搞上了,”
闻英愣住了,
“你解释,我听着,”
“你他妈的快解释啊!!!”他的吼声震耳欲聋,闻英眼泪一下子流下来,黎援朝大声对自己说话都不曾有,
他粗鲁得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服扒光,目光阴狠,整个人陷入癫狂,
“我明明一点也不温柔,你在被我cao的时候,你他妈是在想着谁,回答我?”他用力的捏住她的脸,扯住她的短发,迫使她抬起头直视他,
“总是一副只有自己受伤的表情,为什么不抵抗啊?”
“不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吗?你到刚才不还以为被我爱着是吗?怎么茬,搞错了男人是吗?后悔了?是不是后悔回来找我?”
“不是!”
“闭嘴!”
他解开裤子,握着阳具,粗暴的cao进她的下体,闻英痛到眼泪流下来,脑子一片空白,他太大了,没有前戏没有爱抚,酸涩无比,肌肉紧张到收缩在一起,她箍到他痛,摁着她使劲儿的往里面插,
即便自己也痛到要死,
“妈的,怎么茬,和我做,连湿都不湿是吗?骚货,你只能被他cao是吗?你他妈的睁开眼,看看,现在cao你的人,是我,是我!”
闻英无声的流泪,任由他蹂躏自己,无休无止的在她体内耸动,乳房被他揉捏,撕咬,他看着上面的吻痕,更是恨到牙痒痒,恨不能撕咬下她的一块肉来,
他咬住她的乳房,留下一个深深地牙印儿,闻英痛到连嘴唇都咬破了,他又来亲她,撕咬她的嘴唇,手上不住地拧着她的乳头,她哭到不能自已,太痛了,总算总算有了些湿意,两人都没那么遭罪了,她任由他掐着她的脖子cao弄,无休无止的谩骂,
“婊子,”
“娼妇,”
“你怎么那么贱,他招招手,你就巴巴上赶着去给他cao是吗?”
“你当我是什么?自慰棒?充气娃娃?”
“看着我,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黎援朝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心智,彻底的失心疯,
她太紧,箍到他疼,腰眼发麻,毁天灭地的快感,随即射在她的体内,拔出来戳进她的嘴里让她舔,捏着她的嘴逼迫她张嘴,
随即粗鲁的将自己揉硬,拽着她趴到床上,
“你的后面,他还没cao过吧,”闻英紧张的身体一僵,
“看来是没有,很好,我今天就开了你的苞,你后面的第一次他妈的是我的,”他连润滑都没做,也没有用手指扩张,粗硕的阳具就直接猛地插入了她的后穴,闻英痛到叫出了声,肛门明显被撕裂开来,鲜血顺着他们交合的位置往下流,
他不管不顾的cao弄,他要毁了她,痛算什么,他经历的那些不叫痛?她让他经受的又算什么?他一颗真心给了她,还要让他怎样?她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践他?
凭什么?凭什么他不如曾学良?
她爱着他,那么他呢,他在她心里又算什么?
那一晚上他在她身上射了无数次的精,里里外外都被他cao遍了,头发,脸上,嘴里,身上,还有下体,全都是他的精液。
闻英的脖颈,胸口还有大腿上布满吻痕,身上到处是他捏出来的指印儿,全身都是淫靡的味道,她全身痛到不能自已,黎援朝终于结束了对她的挞伐,独自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抽烟,
她曾经那么喜欢看他抽烟,点火,烟雾弥漫上来,皱眉,吸一口烟在嘴里,良久才吐出,雕塑一样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