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爷~爷……再来一杯~”翠仙还不住的吸允,手往下隔着衣料抚弄那硬邦邦的肉棒儿。
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富昌候和宋魁彦压根发酸,龟公是何等乖觉的人?红倌儿骨娘和小小立刻也坐入富昌候和宋魁彦怀里口哺美酒。
奢靡淫逸,放浪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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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府。
殷绮梅被一顶小轿从卫国公府的朱红偏门儿抬了进去。
一路掀开帘子往外瞧,气势磅礴,恢宏富丽,令人置身如琼宇玉楼,那亭台楼阁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紫银光芒。她知道这是紫银琉璃瓦,非皇亲国戚不可用。皇宫里的建筑则是紫金宝石瓦。卫国公府薛家不过略次一等。
不知穿过了几道威严肃静的青石麒麟影墙,几道金柱大门,几扇拱院门儿,绕过杏花岭,穿过竹篱花障编就的月洞门,俄见黄垣环护,青桐簌簌,隐见奇花异草,几只白鹤扑翅。殷绮梅听随行小厮铜坠儿道“请姑娘下轿”,另有两个婆子搀扶她出来,见高高大大的双扇碧青院门儿,门上匾额风流隽永的四个大字——紫气东来,这里便是卫国公爷薛容礼的院子,也叫紫东院,两边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几块山石,一边几丛芭蕉,院内三两只红腹锦鸡生的如火凤凰一般,一只银白孔雀带着小雀栖息在芭蕉树下,那一边是一株紫藤树,其宏势若巨伞,遮天蔽日,丝垂紫缕,葩吐紫星海浪……六间抱厦,一色的雕镂福寿如意花样栅,红漆柱,紫金宝石瓦,银灰泥金漆墙,处处金碧辉煌,文采华章。廊下有七八个穿红戴绿的小丫鬟垂首恭立,规矩极严名。
殷绮梅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目不暇接,如今她可真是看到千年官宦大家的奢贵堂皇了,那些电视剧演的还不到现实的一小半儿。
一个穿着秋香色锦纱比甲红罗裙,梳着垂髫髻的女孩儿坐在廊下喂鸟笼里的雀儿,看见殷绮梅奇怪的看了看。
“红月姐姐,殷姑娘来了,您给通传一声,怎么诸位姐姐都不在?”铜坠儿催促殷绮梅,转脸对那丫头谄媚笑着招呼。
“你快把殷妹妹请进来呀,外头日头那么大,晒坏了怎好?铜坠儿,怎么是你送人儿?教引嬷嬷呢?”红月笑道。
“红月姐姐有礼。”殷绮梅对红月福了福,恭敬恰到好处。
红月眼前一亮,笑着拉住她的手,细细看她。
心道,怪不得爷念念不忘,绿婵那小蹄子也夜不能寐,此女丰腴美艳赛天仙。
殷绮梅也是暗暗观察红月,这红月生的肤色不算白,身材细挑,长脸儿,也算有两分颜色,难得温和可亲的厚道利索样。
铜坠儿笑:“爷特特吩咐让小的送殷姑娘,本来蜜儿姑娘也是陪着的。怎么就姐姐在?”
“太后年节赏赐的料子,太太命她们都过去挑选,我看屋子,殷妹妹,你来。”红月放下鸟笼,牵着殷绮梅进屋,又去后厢房拉来一个老妈妈,老妈妈后头跟这个十岁左右的小童儿。
红月催促道:“殷妹妹,这是咱们大爷的奶娘,何妈妈,给妈妈见礼。”
“给何妈妈见礼,何妈妈万福。”殷绮梅心说这便是蜜儿的亲娘了,果然母女俩生的极像,生着一对儿甜甜酒窝,只是何妈妈韶华已过,保养得宜的白净面皮上多了几道细纹,眸子里城府深重,老辣沉稳。
何妈妈浅笑矜持的不受,一把扶拉住她:“姑娘多礼了,我老婆子不过是府里的奴婢,姑娘是大爷外头的新宠,快、快别如此了。”
“何妈妈是府里的老人,我年纪小,在外头学规矩的时候也多亏了蜜儿姑娘照拂,何妈妈若不受礼,我也没脸儿。”殷绮梅一下子就察觉出何妈妈不喜她,转了转眼瞳,略后退一步。
正正经经的大蹲万福礼。
太好了!最好认为她就是个狐狸精,教唆薛容礼把她撵出去才好。
何妈妈和红月对视,皆被殷绮梅的硬气给小惊一把。
“姑娘怎么会没脸儿呢?姑娘是大爷的人儿,待有个一男半女,更是正经半个主子,我老妈妈还得仰仗姑娘。”何妈妈说的十分谦卑,身子却带了点疏离,不用殷绮梅搀扶。
“只顾着同妹妹说话儿,妹妹喝口茶歇息片刻,待麝桂姐姐、绿婵姐姐回来,给你安排住处,妹妹一路劳累,跟姐姐去那边凉竹榻上坐着歇息吃点果子。”红月挽住殷绮梅的手。
“听姐姐的安排。”殷绮梅感觉到红月释放的好意,没拒绝。
她也特累,坐轿子坐的头晕脑胀,刚刚用银签子插了块西瓜要吃。
外头闹闹哄哄的一阵银铃黄鹂鸟般的少女笑声。
红月笑着站起,跑过去迎接:“哎呀,她们终于回来啦!”
只见十来个华服金钗的丫鬟花团锦簇般簇拥着四个美人儿进屋。
最前面的两个,左边儿的温柔和顺,妩媚秀丽,容长脸,肌肤凝雪,似桂如兰。穿着玫红苏绣菱角花儿比甲,鹅黄缎裙儿,腰间绣遍地金葱绿汗巾子,坠着一串桂花黄玉同心环。梳着妇人高髻,几色赤金嵌宝石金刚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