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噙着笑问:“吃饭的时候,小妮子喝醋了?”
听尔蓝形容,哭的甚是可怜儿。
醉珊弯唇道:“姨奶奶新人进门儿,得适应下,年纪虽小,却也知道好歹,姨奶奶如此痴恋着大爷,必定会为大爷懂事的,以后会好的。”
薛容礼没说什么,外头何妈妈端来一玉盏安神补身汤,他喝了,上床搂着殷绮梅歇下了。
何妈妈望着这一幕,心惊肉跳,端着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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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要说这殷绮梅昨天晚上睡的极香,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一代新人换旧人,薛容礼喜好变化这么快当真是太棒了!
然而她这心放的还是太早了。
迷迷糊糊的,她突然觉得身上像是压着块滚烫的大石头,胸闷气短,热的不行。
难道是鬼压床?
殷绮梅一下子睁开眼,正好对上身子上压着的赤裸男人欲望汹涌的剑眉鹰眼,下边还有个烙铁狰狞肉棒顶着自己。
登时,她全吓醒了,心里哀嚎,这畜生昨天晚上刚刚给个小美人折腾的死去活来,今天早上还能晨勃?!
还是人吗?
薛容礼掀开殷绮梅的抱腹吊带儿,握住两只腻滑馨香的雪蜜桃大奶来,一口含住顶端用力一吸。
“啊——”殷绮梅叫出声,大眼睛妩媚迷起瞬间湿透,捂住嘴。
薛容礼扯了她的亵裤掀开裙子,抱着她的臀儿,拱了拱,边吸奶,边把炙热的命根子狠狠地顶了进去,当即逼出一脑门儿汗,脖子绯红,爽的鼻息粗重长叹。
还是这妮子下边儿的小嘴儿好,窒紧的要人老命,融融滑溜,内壁越插越干越是肥厚多汁,层峦叠嶂,破开一关又一关。
薛容礼力道太猛,殷绮梅承受不住抱住他肩背抓挠咬了一口,然而男人身上都是腱子肉,哪怕看着细皮水滑儿也根本掐不起来,邦邦硬。
“嘶……呵呵小妮子胆儿肥还敢挠爷?”薛容礼吃痛,肉棒反而更硬了更兴奋了,在美人销魂水臀儿里边打着圈儿的律动边喘息低沉如古筝嗡鸣性感磁性,笑着一口堵住殷绮梅张大的艳唇。
“唔唔……”殷绮梅嘴里被男人的舌头翻搅,脸上浮出两团妖艳颜色,下边儿被男人更加快速进出抽插,春液汹涌流出,啪啪作响,一面快活到顶峰一面羞耻愤恨,遂使劲儿抓挠。
一大清早,殷绮梅就被薛容礼弄了两次,私处湿淋淋潮起随着男人射进去的混白粘液一起潮涌出来。
薛容礼翻身躺倒里侧,舒服的眉梢轻佻,美男子的风情飘洒。
“……”殷绮梅两眼空虚,身子还在轻颤,撑着床榻坐起来。
薛容礼拍拍自己的胸膛,神清气爽的:“水儿过来——”
殷绮梅咬着牙,慢腾腾的凑过去趴在薛容礼胸口。
薛容礼一手摸着她湿透的臀缝,黏糊糊的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眼里有得意,手指捏着殷绮梅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水儿,爷干的你爽不爽?”
殷绮梅脸都要抽筋了,低头硬挤也没挤出来笑,心都在抖。
薛容礼低垂眼利刃般的目光刮在殷绮梅脸上,捏着殷绮梅的下巴用力摇了摇,冷冷的道:“爷问你爽不爽,嗯?”
他虽然有心抬举殷绮梅,但也最不容旁人给他脸子瞧,整个府里,连他母亲他爹都不敢如此,殷绮梅究竟是太爱耍性子了,还是根本就是不乐意伺候他?
殷绮梅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泪花闪闪,冷笑道:“爷爽就行了!我爽不爽有什么紧要?”
薛容礼看她这幅模样说的话,以为她还吃昨夜菀莺侍寝的醋,刚刚那股子烦躁愤怒瞬间消散,受用大笑:“哈哈哈……”
殷绮梅被他掐着下巴动弹不了,见他又这么笑,汗毛倒竖。
变态?神经病?
松开了殷绮梅的下巴,把她脑袋往自己胸膛前一按,拍拍她的后背:“行了,爷身边有个绿婵已经是个小醋精了,你比绿婵还厉害,醋缸?”
殷绮梅嘴角抽搐,干涩的发出声音,实在忍不住:“大爷,您究竟哪儿看出来我吃醋了?”
薛容礼哼笑:“你还不好意思作甚?女人吃醋是常事,菀莺儿是母亲给的,收用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顺带解个闷儿,那小骚蹄子浑身浪出火儿来了,睡了后也就那样,不怎么想着。”
殷绮梅简直惊悚,如果有动画表情包,她现在都石化龟裂了。
好家伙,薛容礼是在对她表“忠心”?
薛容礼调笑着看殷绮梅贴在他胸膛前的两团大蜜桃粉乳:“你这对儿奶子也胜过她不知多少倍,她的大虽然大了,却嫌太蠢太肥软,不像你的弹性十足,爷干你的时候,它还会跳动……”
边说侧身,让殷绮梅背对着他侧躺,他也贴在殷绮梅背后侧躺,顺势搂住殷绮梅握住两团酥胸捏玩儿,还故意用粗粝的指腹摩擦粉红乳头儿。
“唔……”殷绮梅被他揉弄的乳尖挺立,奶子胀大,臀缝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