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榻上的坐着的潘氏一脸欣喜满意:“来,好孩子,坐到我身边来。”
潘氏笑着连连点头,拉着她的手拍拍:“真是个好孩子,知进退,明理,当初我更看好媚荷那小蹄子,反而是何妈妈说你好,我却觉得你始终次一等,没料到,还是老人家眼睛毒,你有后福。”
由于殷绮梅不肯口交,薛容礼便恶劣的把精液涂抹在殷绮梅脸上,身上,如同狼狗撒尿在自己的领地上留下气味般变态的举动,恶心的殷绮梅惨白着脸忍住。
看的薛容礼下腹再一次硬烫如烙铁,如饿虎扑食,把殷绮梅奶白大腿往肩头一搭,压了上去,蛮力插干。
薛家二奶奶钱小云,是户部尚书的独女,钱尚书何等精明之人,嫡女竟然是这么个糊涂的品格儿,嫁入卫国公府安静本分些倒也罢了,偏偏就爱掐尖卖乖讨好,什么都要掺和一脚。好端端的一个正房夫人,来这给一个怀孕的通房贺什么喜呀?!
一向井然有序,安静出尘,雅致超凡的院落房舍内,丫鬟婆子皆是一派喜气,忙忙碌碌的到处分发喜糖喜饼。
卫国公府,杏花坞。
汤妈妈柔声劝:“好歹是咱们二爷的媳妇儿,您担待些。”
潘氏扶额,不好当着人面教训儿媳,对银翘道:“你给二奶奶磕个头吧。”
“姐姐,我们姨奶奶……”春露两只眼眼泡红肿,似是哭过了,见尔蓝和紫鹊拎着食盒托盘进屋,表情都是神秘八卦的。
潆泓忙制止她们:“小点声,午膳不必叫奶奶了,她这三日伺候大爷累坏了,让她好好睡吧。”
醉珊为春露擦眼泪,神色也复杂,小声:“别担心,银翘虽有孕了,再抬举咱们大爷也不甚宠她,你看他前天就知道了,不还是看都没去看一眼吗?”
到了第三天夜里,殷绮梅实在撑不住昏睡过去。
汤婆婆和何妈妈听了也是暗暗哭笑不得。
上房内,大小女子们说说笑笑。
银翘满面春风桃色的谨小慎微的坐在脚踏上,温顺低头。
春露、潆泓、醉珊在外间屏风后,三个大丫头神色郁郁担忧。
潆泓进屋掀开帘子看殷绮梅一眼,轻叹把帐子放下点了安神香,退出去。
银翘这才敢起身,略略坐在榻沿儿。
整整三天三夜,殷绮梅除了生理必须的吃喝排泄,薛容礼都没让她下过床。
潘氏蹙眉:“哪儿都有她。”她并不喜次子的媳妇。
话音刚落,一个体格风骚窈窕,容貌俊俏,泼辣艳丽一身红石榴裙妆花缎褙子,头戴五凤朝阳赤金大珠簪的年轻妇人甩着帕子进屋福了福,笑的活泼:“儿媳给母亲请安了,我一听消息就赶来给大哥,给母亲贺喜!银翘姑娘真真是好个身段儿模样,是有大福之人,来日多给大爷生几个儿子,还是母亲会调教人,不知银翘姑娘有没有一母的姐妹,改明儿送我们二爷那儿去。”
银翘“诚惶诚恐”,谦卑异常的低头:“太太抬爱,奴婢不敢。”
次日中午,殷绮梅还在沉睡。
何妈妈笑着劝慰:“我的郡主娘娘哎,瞧瞧您欢喜的,银翘姑娘,郡主是给您脸面呢,还不过去?”
春露低头,心焦如焚,她哪儿是因为怕大爷以后不喜姨奶奶啊,她就是怕这个,银翘是大太太抬举的,有了身孕大爷还宠幸姨奶奶,姨奶奶岂不是又要被大太太为难,日子怎会好过?偏偏她听从殷绮梅的叮嘱,不敢对两个大丫鬟姐姐说实话,只能心里暗暗愁苦。
身上黏糊糊,浓重的精液味儿和汗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薛容礼身上的味儿,精神也疲惫不堪,殷绮梅嘴唇被男人含在嘴里,大舌和下面的那肉棒一样律动搅弄,她“嗯嗯呀呀”的发出濡湿的娇床媚吟动静让男人满意,两眼湿热、涣散分神看床顶棚织蓝宝镶金鸳鸯莲宋锦纹,看着床梁浮雕,随着身子被撞击,两乳硕大弹跳被弄的一荡一荡,视线也上下摇动,晕晕乎乎。
一番话听得潘氏直皱眉头,又是逢迎又是拉三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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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着的姿势,薛容礼射了两回,拔出来后,解开半昏迷中殷绮梅身上的绸绳,殷绮梅的小腹都微鼓,奶白浑浊的精液伴随着水滑的花液汹涌流淌,如同失禁。
“太太,二奶奶来贺喜了。”丫头来报。
潘氏身侧的汤妈妈瞥了眼矜持含笑捧着厚赏的何妈妈,心里冷哼,移开视线。
钱小云笑着捏了把银翘的胳膊:“银翘姑娘这张小嘴可真甜呀,母亲,我都爱她爱的不行,怪不得大哥哥也喜爱她了。”
银翘给钱小云磕头,又福了福,甜言道:“二奶奶是太太的儿媳,受太太福音庇佑,二奶奶和二爷的福气是奴婢的几千倍,几万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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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从后抓着被绳子勒的更加充血肿大的圆球奶子,拽扯红艳艳的大乳头儿,畅快大笑着,前所未有的快活,干的热汗淋漓泼洒,听着殷绮梅哭喊娇滴滴的尖叫,层峦叠嶂肥厚多汁的阴穴吸允蠕动伺候着他的命根子,他爽的不可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