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的晃了晃。
薛容礼瞬间下腹紧绷,硬的要炸开。
两人走近,薛容简惊愕在原地,恍惚才发现,自家大哥真的是抱着小妾出来了。
卢佑宁更是脸色灰败,对薛容简抱拳后,急匆匆的夺路而逃。
“三弟留步。”薛容礼丢下一句话,抱着殷绮梅上了轿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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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东来院,上房正寝。
千工拔步大宝榻发出细微嘎吱嘎吱的声响,被褥一片凌乱,大红莲花鸳鸯戏水的香艳裹胸被丢出去,落在地上与被撕坏了的艳色衣裙融为一体。
薛容礼覆压在殷绮梅身上律动,大手握着快要丰盈的握不住的牛奶酥团乳儿,宽肩阔背肌肉隆起,腰臀一次次深弓顶捣,鼻息粗重滚烫,埋头深吸啃咬殷绮梅的雪白纤长的玉颈,精悍有力的狼腰不知疲惫的摇晃,两条鲜润粉白的婀娜长玉腿攀在男人强壮劲瘦的腰窝后。
“啪啪啪啪……”
“啊……哼嘤啊啊啊……”钗横鬓乱妆容残冶的殷绮梅顺从生理上的反应扬起下巴任由男人在她的颈子上吸出一颗颗紫红吻痕,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串金丝玛瑙璎珞项链,盘恒高髻也没拆卸歪歪扭扭,花钿掉了一床,这副床笫间仓促被男人蹂躏侵犯的凌乱模样,反而更诱人,何况她还发出令男人神魂荡漾的娇啼嗲喊。
适才,本来他们进了正寝,殷绮梅服侍薛容礼更衣,刚脱了外袍就被薛容礼抱起来扔到床上,接着就被压了。薛容礼又急又快,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撕了殷绮梅的衣裙,火一样的占有欲和强势霸道的举动点燃了殷绮梅的性欲,没错,性欲。
“啪啪啪、啪啪啪啪……”火杵般的粗长阳茎坠着沉甸甸的睾丸,一次次拍打在女人水蜜桃般的嫩臀儿臀心儿,插的浓白精液撑不下的与花液淫水四溅,流淌沾满细嫩的臀皮儿。
被销魂水穴儿层层压榨紧缩,命根子被伺候的薛容礼简直快要酥麻畅快疯了,干的眼睛发红,理智全然无影无踪。
每每深往里肏一下,殷绮梅就会发出极其受用的浪吟,还带着哭腔,仿佛被弄坏了却还特别舒服难以自持的楚楚可怜儿,勾的薛容礼更狠的肏弄她亲她。
“呵呵、呼、啊啊、小浪蹄子、你知道爷为什么给你另取了个名儿水儿吗?”薛容礼边狠狠插进去,水声噼啪,边去揉女人的花核。
殷绮梅下腹死紧一缩,大眼睛眯起,呼气如兰的哭喘:“嗯啊啊不要摸哪里~啊啊~为什么?”
“因为你水儿多!”
说完薛容礼就堵住女人那张小红嘴儿肆虐的吸啃席卷走香唾,公狼腰臀重重的抽插。
“嗯唔啊啊啊——”殷绮梅喘不上气,偏过头尖叫,接着白蛇般的手臂圈住薛容礼的颈子,张嘴咬住薛容礼的耳朵,猫儿似的不轻不重,咬了舔,舔了再咬,涂了大红凤仙花指甲釉的香艳玉手抓挠着薛容礼的后背。
“啊~啊啊啊~爷好厉害~啊啊啊……饶了人家吧……嘤嘤嘤……”殷绮梅腰都要被薛容礼弄断了。
“梅儿……你可真是个尤物……好梅儿再一次乖……”然而男人已经来了兴致哄她,岂能是她想说停就能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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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波春潮泄了,薛容礼才放过殷绮梅,让殷绮梅枕着他的臂弯,另一只大手拨弄揉捏殷绮梅酥奶酪般的硕大雪团乳。
两人都有片刻失神,躺在床上歇息,中午这样的欢爱最热最累人。
屋里的鹅黄彩绘梧桐吉鸾纹大瓷缸里满满的都是冰块儿,临窗还设置冰铜箱香风轮,屋内凉爽舒适,凉风徐徐。
“身上黏糊糊的,我要去洗澡。”殷绮梅推开薛容礼在她胸口不断揩油的手,坐起,却被薛容礼抓住手腕,他叫了一声:“何妈妈。”
殷绮梅忙把冰丝薄被盖在胸口,也没忘了用被子另一端盖上不要脸的薛大爷的露出的“巨鸟儿”。
薛容礼枕着胳膊,竟然扑哧笑了下,长而大的俊美鹰眼看向殷绮梅的此时此刻竟然有几分温柔。
“大爷。”何妈妈端着一碗药,进屋对薛容礼福了福。
“姨奶奶,坐胎药熬好了,老奴已经放的温热,您喝吧。”
殷绮梅汗湿的脸庞红潮渐渐褪去,接药碗,把勺子拿出来递给何妈妈,然后捧着玉碗一饮而尽,碗放在何妈妈手里的托盘上。
药太苦了,殷绮梅皱着脸,差点吐了,捂嘴:“咳咳……”
薛容礼此时坐起,抱着殷绮梅给她抚了抚背,寒星般的瞳仁里有溢彩明亮的愉色,捏了块托盘上小碟子里的玫瑰蜜卤子糖,塞进她红彤彤的唇瓣里:“吃块糖。”
殷绮梅诧异于薛容礼竟然这么屈尊降贵的体贴自己,含着糖,啧啧嘴尝出滋味还不错,拿了一块也塞进薛容礼嘴里:“我不管爷了,身子黏黏的都是汗,去洗澡了。”
说完就趁着薛容礼要捉她时,小兔儿般蹿下床。
薛容礼摸着下巴仿佛在回味刚刚的情事,星眸含笑,咀嚼着糖轻斥:“胆大包天的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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