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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被栽赃、xia药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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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嬷嬷滞住,小声:“大奶奶可是看出琥珀的不妥来了?”

    殷绮梅听了喷笑,与琥珀互相搀扶着笑的前仰后合。

    琥珀抹去笑出来的眼泪:“梅妹妹,前儿大爷身边的金斗问我要手串,指名要看看你送的那串,还有春露那小妞,旁人的他全都看了个遍,听蜜儿说,大爷去给大太太请安的时候,也特意要你做的手串来看,只怕整个府里,除了大奶奶这儿,大爷全都看过了一通。”

    琥珀掩唇与冷雪昙对眼色,终于弯腰“扑哧”笑出声。

    两人聊天,琥珀说到了粉璃,满脸嫌恶的与殷绮梅吐槽:“当年大奶奶进门儿,她还是个大丫头就总干恶心事儿,事事都要在大奶奶前面为大爷想着办着,大奶奶贤德仁善,加之大奶奶体弱,粉璃年岁大了还不肯嫁人,奶奶就一时心软给粉璃开了脸儿,让她做了通房,若没有大奶奶,她那点宠遇,哪里能怀孩子?结果呢?她还以为是大爷待她有情分?整日家,那副病西施痴痴缠缠的样儿,仿佛大爷与她情投意合,肝胆相照,她最懂大爷一样,结果呢?大爷根本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她,连她有孕的时候不过是关切孩子,宠遇比我们都淡几分,结果她还没个自知之明,恶心死人了!没得带累这院儿里其他的女孩儿!”

    冷雪昙声音苦涩,不知是说殷绮梅还是说她自己:“她是个好姑娘,真不该入府里来。”

    “这些年我冷眼瞧着,琥珀容色远胜于麝桂绿婵,虽然比不上绮梅妹妹,但那性子模样万里挑一,她根本就是有心避宠,还是外头送进来的,薛容礼原待她不错后来却不过尔尔,待遇却一直不曾减少,她……来历不简单……薛容礼此人阴险精明,怕是早就防着她了。”冷雪昙拨弄佛珠,闭目道。

    琥珀也是个飒爽不拘的性子:“梅妹妹对大奶奶最是敬重,便是天天做好了叫丫头送来也是没二话的。”

    “原来我在这院子也算做的不错了,结果梅妹妹来了,把我那点手艺全比了下去,看看这十八子手串做的多好,我瞧大奶奶也有。”琥珀撸起袖口露出手腕儿,一串精巧的黄水晶十八子。

    赵嬷嬷无奈摇头:“你这孩子真是个不懂事儿的。”

    看着她们俩离开,冷雪昙蹙眉始终看着殷绮梅的背影,目露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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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绮梅连忙谦虚说琥珀做的更好。

    三人又聊了会别的,琥珀又说起殷绮梅编的络子手绳好看,央求殷绮梅空闲不累的时候再去她哪儿一起选珠儿线,教教她。

    琥珀哈哈大笑,笑的的娇媚飒气:“还不是咱们大爷太招人喜欢么?把个王府里金枝玉叶身边忠心耿耿的大丫头都勾走了心魂儿。”

了。”

    冷雪昙摇头,抿了抿血色稀薄的唇:“她这般没心眼儿可不成,你想办法提点她,不要和琥珀走的太近。”

    “大奶奶的大爷也派蜜儿来取过去看了一回才送来。”赵嬷嬷无奈接话。

    回去的路上,不是太热,景色好,琥珀便提议和殷绮梅一起走走散步。

    次日一大早,殷绮梅睁开眼时身畔的男人早没影了,她揉着眼睛起床,腰酸背痛,眼皮儿像是灌了铅。

    赵嬷嬷沉重道:“是了,梅姨奶奶前儿就中了那姓何的老婆子的阴招,差点没被大爷打死,这琥珀……老奴这就悄悄的让小丫头跟梅姨奶奶身边的春露说去。唉,听说这几日,她被那院里的管事丫头婆子排挤,忙的跟陀螺似的,可怜。”

    殷绮梅皱眉,翻了个白眼儿,她说前天薛容礼下朝回来对她怎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来是气不平???

    冷雪昙把玩手里的冰白水晶十八子,眼睛弯弯:“你这孩子就不会送点儿旁的?”

    冷雪昙一向清淡的脸也有了忍俊不止的笑容,像一朵骤然开放的昙花,美的惊心动魄。

    殷绮梅脸红:“我没别的擅长,就这个拿的出手。”

    潆泓与醉珊来伺候她穿衣穿鞋,春露捧着一盏金丝枣茶微笑:“大爷走的时候不让叫醒您,是麝桂绿婵姐姐他们伺候大爷起床的,奶奶放心大爷没怪罪。”醉珊瞥倒殷绮梅破了的红肿下唇,脖子胸口上斑斓的吻痕。她们大爷是愈发宠爱

    琥珀笑的前仰后合:“蜜儿说大爷嘟哝梅妹妹:‘只怕路边的阿猫阿狗她都送了,竟然敢糊弄爷?’,梅妹妹以后可注意点儿,至少送大爷点不一样的。”

    “大奶奶的大丫头,主仆应是一条心,她怎么……”殷绮梅听了也唏嘘。

    三个女子又说说笑笑一回,殷绮梅眼尖的瞧见冷雪昙面带疲色,立刻拽着琥珀告退。

    “好,都听大奶奶的吩咐。”殷绮梅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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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叫醒我?”

    “梅姨奶奶真是没得说。”赵嬷嬷顺着冷雪昙的目光,轻叹道。

    “怎么了?”殷绮梅有些傻傻的。

    殷绮梅连连摆手笑:“琥珀姐姐说的是,对我都不算个事儿,大奶奶爱吃,我日日做了送来就是,不过什么好东西经常吃多了,也就不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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