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瞬忍无可忍,也不得不从头再忍。
哭着张口再次含住她的逼穴,舔吸着,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白姜很快又来了感觉,她在快感中不断抚摸祈瞬的头顶,好像摸一只狗。
他发量给力,发质的柔顺度也不错,松软乌黑,训练好了,就是一只好狗……
“躺上去。”
白姜忽然推开他,把他摁到床上重新仰躺,然后她背对着祈瞬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部,掰开自己的肉穴,往下坐,把他翘立的鸡巴一吞到底。
“啊……”
完全坐下去时,大鸡巴的龟头穿过层层媚肉捅进了她的骚心,终于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白姜和祈瞬一起发出刺激的低吟。
“解开绳子……”祈瞬在爽的同时痛苦呻吟,因为鸡巴越是被刺激,就越是要膨胀,那些绳索勒得他要爆了。
白姜不予理会,骑在他的鸡巴上,把他当成自己的活体按摩器,上上下下地颠动驰骋,肉柱上一圈圈绳索在抽插间摩擦到她的肉穴内壁,把她刮弄得美得不行。
她的手指同时插进祈瞬被开拓的菊穴中,进攻他凸起的骚点,祈瞬浑身很快战栗哆嗦,他初次体验到的前列腺快感,比阴茎的快感还要生猛强烈。
阴茎的快感主要集中在性器上,而前列腺快感大面积地扩散,覆盖到他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膝盖,尤其是大腿内侧,酥麻的浪潮一阵阵袭来,让他好像失去了重力,灵魂都被抽出来,漂浮在了虚空之中。
“啊……啊啊……”
祈瞬呻吟着,被束缚的身体如蚕蛹扭动,与其说是在挣扎,不如说想从白姜那里获得更多快感。
那种从未有过的酸痒酥麻从他的尾椎升起,如同温暖的电流乱窜,会阴处和菊穴都不时地剧烈收缩。
他扼制不住这种失控疯狂的感觉,呻吟越来越大声,觉得自己重新跟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只希望这种高潮永远持续下去。
祈瞬那亢奋到极点浪叫声把白姜都惊到了,她从来没想象过一个男人会叫得比最骚的妓女都要性奋销魂,啊——哈啊——啊的声音如连绵不绝的海潮,不断升起又落下。
听着这样的声音,骑着祈瞬的鸡巴吞吐,白姜觉得她的魂都丢了。
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长,十来分钟之后,白姜高潮了几次,到底怕把祈瞬玩坏了,这才解开他柱身根部的绳索。
他沉甸甸的阴囊根部终于得以释放抽动,一股热流一下子喷出,白浊的精液喷在白姜的屄口。
“啊……哈啊……啊……”
祈瞬就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获救一般,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没有焦点,浑身被汗水湿透,浸泡在太空漂浮的极乐中,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
白姜从来没看祈瞬这么爽过,哪怕是从前强奸她射精的时候。
她从没看过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爽过。
哈,明明是要虐他,结果怎么让他爽死了。
她把电动阳具插进他菊穴里,让那玩意儿继续操他,然后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肉穴把他射精后半软的鸡巴压在他的腹肌上。
“有那么爽么?”她笑着问他,搂着他坐起身,手环住他的脖子。
祈瞬喘息着,好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白姜伸出手指刮弄他肿立的乳头,直到他发出受不了的呻吟。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贱人,嗯,瞬哥,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啊……是,我是天生欠操的贱人……”
白姜咯咯直笑,祈瞬近距离看着她的脸,两个人都在性高潮的余韵中,头脑发热,他忽然吻住了她。
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却用嘴唇无比热烈地追逐她的唇,好像被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白姜被他勾起欲望,双手捧住他的脸,跟他热吻,舌头相互闯入对方的口腔里交缠,交换津液。
她一边吻着,一边挺动身体,肉穴含着他的鸡巴研磨,双乳顶在他梆硬的胸肌上,这快感没有那么激烈,可是又美好极了。
可是吻着吻着,她的理智恢复,忽然不爽,为什么贺兰拓没有吻过她呢?她每次吻贺兰拓,不是被推开,就是好像在吻一个不会伸舌头的充气娃娃,她还不如吻一只狗!
就算只是为了性,贺兰拓要是有现在对祈瞬对她十分之一的热情就好了。
不爽。
白姜猛地推开祈瞬,翻身下床,把祈瞬的手脚重新拷在床上,然后去冲澡。
热水从头顶喷落,性欲逐渐褪去。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贺兰拓没有新消息。
性的刺激没有办法填满她的内心。
洗完澡穿着睡衣出去,祈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在床上,仰头望她:“我要尿。”
“怎么说话的?”
“求你,带我去尿……求求你。”
“乖。”
白姜便用绳子牵着祈瞬去厕所尿。
他的鸡巴在尿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