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听他这么一说,抬头撞见他的眼神,顿时又难受了,几乎要丢盔弃甲,是她先强奸他,她先欺骗他勾引他,所以他就这么容易让她有负罪感。
她警告自己不要心软,勉强对他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是,现在我们这样吧,贺兰拓,你要是喜欢我,我就喜欢你,你不喜欢我,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已经被你从心口捅过一刀了,总不能再让你再捅第二刀吧。”
贺兰拓的手覆盖在她握住他阴茎的手上,温柔地包裹住她:“我跟祈瞬聊过了,你不是把我看得挺透彻吗,白姜,‘喜欢’这两个字你可以一腔热血地说出来,我不可以,这两个字对于我而言不是一种感觉,是一种能力,我能力不够,承担不起。我只能说,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可是现在,仅仅一个源歆我已经很难对付,如果以后我的其他舅舅,甚至我的外公,起了要把你抹消掉的心思,那我能怎么办?”
白姜皱眉摇头:“我想要的只是你的心意,不是想给你负担,我上次已经说过了……”
“所以我们对‘喜欢’的定义不一样。”
“可是,只要你对我有那个心,我就很开心很满足了,真的,比起被源歆丢进海里,更让我害怕的是你永远都不喜欢我,贺兰拓……”她心里默默地想,如果贺兰拓可以爱她,那她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贺兰拓的脸上舒开笑容:“你好笨,心死了会重新长出来,比以前更坚强,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是,我笨,你狡猾,你就嘲笑我恋爱脑……其实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正视自己心里的感觉,大义凛然的话一大堆,结果连个喜不喜欢都说不明白。”
“又拿话激我,太错了,白姜,我一直都很清楚我心里的感觉。”贺兰拓一脸坦然。
“那什么感觉,你说。”白姜的指腹摩挲着手里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不断爱抚那个她知道会让他愉悦的地方。
“不想看你痛苦,不想让你失望,希望你可以活得很快乐,成为你想成为的人。”他不假思索。
“……”白姜的动作停了停,略作思考,抬眸望他,“说得也太官方了,你对福利院的孤儿也是这种感情是吗?”
“那倒也没有。”
“那除了我,还对什么人是这种感情?”
贺兰拓回答得很认真的样子:“对善良,有趣,温柔,并且喜欢我的好人,就是这种感情。”
唉,这种说法好欠操啊。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贺兰拓。
“……我不是好人,我只是想占有你。”在贺兰拓通透干净的眼神里,白姜终于无奈地松口,“是,我帮源歆做事主要是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第一次、第二次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不理智的非分之想我怎么也扼制不住,好了我说实话了,你满意了吗?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白姜心想,如果有的话,她真的会让贺兰拓彻彻底底地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他终于回答出没有把她的心扔在油锅里煎熬的话。
“床戏是怎么回事?跟别人四手联弹的时候搂搂抱抱呢?”
贺兰拓凑近她耳畔,压低声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一个同卵双胞胎弟弟。”
白姜推了他一把,瞪视他:“你逗我。”
“真的。”贺兰拓一脸肃然,“白姜,你别让任何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这是我们家的秘密。”
“……源歆跟我说你以前跟莫晗寒好过,还给我看过你们的旧照片。”
“那是我弟弟,不是我……我小时候是被藏在家里的,只有我弟弟在外面念书,在八年级以前,他才是‘贺兰拓’,后来他遇到了意外,我跟他就对调了身份,对于外界的人,他们都只知道有一个贺兰拓。”
“为什么你们家要藏一个双胞胎?”
“你不要往下追问了,白姜,我们家有很多秘密,你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我现在跟你解释清楚我弟弟的存在,主要是防止以后源歆再用他来假装我骗你。”
“……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那我要怎么区分你们?”
贺兰拓打开手机,给白姜看一段视频:“声音不一样,这个是我弟弟,他唱歌不行,跳街舞很擅长,他左眼角这里有一滴小痣……”
视频上是一个披着黑长直头发的贺兰拓在灯光绚烂的地方扭动身姿,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化了烟熏妆,那眼神宛如妖孽。
“现在相信了吧?”
白姜捧起手机认真看了看:“你……我是说你弟弟的腰胯动作真是……好骚。”
贺兰拓收起手机:“刚刚还在玩我的鸡巴,这就馋上我弟弟了。”
白姜拨了拨他被冷落的鸡巴:“你要是跟我说你吃醋,我就不馋他,我就谁都不馋,只惦记你。”
“我不信。”
“真的。”白姜凑上去亲他一口,“还有,你要吻我,你要接吻。”
然而贺兰拓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