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和傅时景联系过没?”
初晚想了想,面不改色地瞎扯:“没。”
“难怪呢。”秦覆单指抵在唇边,摩挲两下,“你怕是不知道吧。”
“你和容光解约后,不是人间蒸发了么。当天傅时景就发飙了,和他哥打了一架。完事了还能面不改色地开
看書就到ЯǒúsHЦЩú(肉書屋)點χγz会,一个多月泡在顶层办公室里,我怀疑他屁股都坐烂了。我真是服了。如果是我,直接甩手就不干了。”
“他又不是恋爱脑。”
秦覆:“……”
“小丫头别打岔。”
“不是哥跟你瞎吹,你这个金主爸爸牛逼得很,内地里一声不吭把事情全做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如果是我的情儿跑了,我天涯海角也要抓回来搞死她。你傅总温柔,还给你缓冲期。”
秦覆笑得欠扁:“不过你也是牛。还记不记得你刚跟他那年?他生日,跟我们说养了个宝贝,喝醉了被我们怂恿着让你来接。电话开的免提,你不来就算了,还骂他有病,大晚上的发酒疯。”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孩子敢挂傅时景的电话,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不一样。”
初晚不说话了,男人还在念念叨叨。
“我一开始还以为多大点事,把我们五哥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初晚没坐副驾驶,秦覆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瞥她。
“不是,我说,棒打鸳鸯这戏码,你在我们圈子里也见得不少了吧?”他挠头,不解道,“怎么就着了他哥的道?”
“因为我觉得傅行东说得特有道理。”
“……”
涂鸦都画出场了,秦覆索性不再多言。
车子饶了个圈,停在高中后门。初晚正奇怪,就看见秦覆打了车前灯,没两分钟,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翻墙出来。
“……”
“新泡到的,”秦覆挤挤眼,“漂亮吧?”
等女孩上了车,初晚才看清。她把头发染成了酒红,日常不太显色,灯光下却格外明显。
“嗨。”女孩爽朗地打了个招呼,眼神顿了顿。
“我操。”
“你是初晚吧??????”
初晚寻思着现在的高中小女孩怎么这么野,猛地回神,懵逼:“啊?”
“哦。对。我是。”
秦覆回头,“你是她粉丝?”
“不是”女孩摇摇头,“我们校门口保安是。”
“……”
替我谢谢他老人家: )
秦覆本来是打算去接曲染逃学蹦迪的,路上碰到了初晚,既然她有一起玩的意向,捎上问题也不大。
中途他下车买东西,曲染巴拉着皮质座位回头,小声问:“姐姐。”
“嗯?”
“你是不是要被抓去陪酒啊?”小女孩巴掌大的脸皱起来,五官灵动,“我听秦覆说过他有容光的股份,你是不是被胁迫了背抓去和老男人嗯嗯啊啊?你偷偷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跟他在一起没两天,还得宠,可以帮你求求情。”
“……”初晚第一次无言以对,“我已经解约了。”而且解约一个多月了: )
“解约了还不放过你啊?”曲染一惊一乍,“这他妈还是人吗?!”
刚好秦覆回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秦覆,你是狗吗?”
秦覆:?
初晚:“……”
真是个美妙的误会啊。
她往前靠,拍拍曲染的短发:“把脑洞收好。”
如果要说会玩,谁能比得过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一群不缺钱也不缺社会地位的纨绔,聚在一起就能浪得翻天。
初晚进大厅的时候就有点儿后悔了,真是脑袋被宋乐踢了。
等走进包厢,听见曲染喊了声:“子妄哥哥!”的时候,这个后悔的HP值达到了顶峰。
陈子妄冲曲染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秦覆把人拉走了,他的眼神就落在初晚身上没移开。
“别来无恙啊,”初晚硬着头皮坐下,“陈总。”
“生分了。”陈子妄看着她倒酒的手,“胆儿倒是大了。”
“……”
浓重的酒味呛入鼻腔,初晚不适地皱皱眉,就听到一句。
“你知道么,上次老子因为你差点被打断肋骨。”
“……”
陈子妄往沙发里一靠,“可能老子也是贱。”
他的眼神慢慢游移过来,盯得初晚发毛,“就好你这一口。”
“你想不想换个金主?”陈子妄突然靠近,初晚被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往后一退,“虽然我不一定有傅时景有钱。”
真是喝飘了。
初晚皱皱眉,“我觉得你……”
“你自己看,”陈子妄数着手指,“我家风开放,亲戚肯定比傅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