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不是没有皮过。
她以前连“有本事你来操我啊”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的想法虽然奇奇怪怪,但还是遵循自然规律的。初晚认识傅时景的时候就想过,他马上就要三十岁了,也睡不了她几年。
“……”
唔。
眼前就是风雨欲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大衣脱掉,领带扯松了一半,坐下沙发,朝她拍了拍大腿。
初晚走过去,千柔百媚地坐下。
她先发制人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哥哥下班啦。”
傅时景不接茬:“把领带解下来。”
初晚听话照做,他又问:“好看吗?”?
以为是在问他,初晚乖巧地点头:“好看。哥哥哪里都好看,哥哥简直就是我人生之光,我通往成功的彩虹桥。”
他哼笑一声。
鬼灵精,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
一直都不长记性。以前是,现在也是。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对男人的欲望一无所知。
爱和欲的交织,是比纯粹的欲更摧枯拉朽。
她亲手解下来的领带,被他亲手绑住手腕。
“晚晚。”他诱哄着,细碎的吻贴在脸颊,“我爱你。”
初晚信个屁。
她信个屁!
被抵进沙发里的时候,初晚眼睛里泪花闪烁。她朦胧的视线里男人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若不是身下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她几乎以为是在做梦。
鸡巴硬得发胀,就着淫水在紧致的阴道里肆意横行,刮过里面的软肉,初晚呜咽着哭出声来。
“怎么哭了。”
他明知故问。大手握着她的奶子时缓时重地揉捏,捻起那小小的樱桃挑逗,胯部的频率却很快。
初晚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双腿大张着被男人cao弄,花液吐出,湿了一片。
“别哭。”傅时景摸摸她小腿的嫩肉,“这么多天了,不想我?”
怎么答都是死局。
她只好求饶:“呜呜……啊……爸爸,爸爸轻一点……”
男人几乎肉眼可见的沉下眼神,下颚绷紧的线条好看得一塌糊涂。黑衬衫纽扣半解,隐约可见胸膛。
他刚从会上下来,整个人都还带着禁欲般的冷冽。可性器却那么硬挺,操逼的时候也那么狠厉。
初晚不禁开始想象他冷着一张脸面对别人的样子。是不是会落下性冷淡的评价呢……明明平时看着一本正经且斯文有礼,可脱下裤子,面对她的时候,比谁都过分。
她娇喘着撒娇:“爸爸太凶了呀……人家受不了……”
手被绑着,两个奶子随着抽插跳动,翻滚出色情的乳浪。傅时景看着她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地去说那些讨好的,调情的话,面上不显,揉她奶子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
“疼呀……啊……”
穴肉越收越紧,傅时景闷哼一声,加快冲刺。他掐着女孩的脖子,见她神色销魂,一阵电流穿过。
“晚晚。”
“嗯啊……啊啊……”
“说你爱我。”
她被干得不知西东,沙发狭窄的空间让她氧气不足,听不清话语。男人虚掐的手却因为她的不答而越收越紧。
“说你爱我。”
“呜呜……不要了……啊……”
他终是没忍住,或许说刻意放过,整个人一抖,就尽数射在她体内。
蜜茶(h)见面
见面
晚上还要撑着精神去和他的朋友吃饭。
真是令人恼火。
初晚一直到上车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傅时景也不太在意,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扣着她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
“几个发小,”他说,“不用太紧张。”
傅时景这次来A市是谈并购。容光这些年虽各个领域均有涉猎,但本心不能忘。傅老爷子身体大不如前,还终日操心着老祖宗的家底被篡改。为了宽他的心,傅时景只能在总部多下功夫。
包厢里坐着几个人。
忙了将近一周,徐之然终于见到了这位祖宗。
他开的门,入眼就是一对璧人。
如果说傅时景是道貌岸然的温文尔雅,那徐之然给初晚的感觉就是笑里藏刀的斯文败类。
眼神赤裸,却看不出情绪。他很会掩饰。初晚垂下眼,微笑。
傅时景面色冷淡:“未婚妻。”
徐之然哼笑一声,“长得还行。”
他的桃花眼很漂亮,衬衫穿的一板一眼,却不见半分严肃克制,反倒是透出几分浪荡不羁来。
傅时景没有理会,简单的介绍后很快入座。菜已经被点好,很快端上来。
在座的话都不多,只在进食间评论一下菜色,但从行为间还是可以看出几分熟捻。
傅时景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