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软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软疼痛,特别是身下那小巧粉嫩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红肿了。她连并拢双腿都合不上,也怕合拢起腿会扯到那肿痛的敏感地方。
这种感觉她在嫁了人后非常熟悉,每次被将军压在床上操弄之后第二天就是这个状态,然后在床上躺个一两天,等她身体恢复好后又被压着操弄。
每次都是这样。
她一开始也是被撩拨得身子空虚瘙痒,想要将军,可后来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快感之后,她整个人又累又疼,晕过去了都能被身强力壮还没要够的将军再给折腾醒来,醒来之后她欲哭无泪,只能再次成全。
将军心里每次想着要慢慢吃,让自己天天有大餐吃,但是每次压着人,把肿胀精神的孽根塞入她那紧致湿热的小嘴里,这个想法就被抛诸脑后去了。
每次都压着人把人操撞得浑身颤栗发抖,哭得眼睛红肿,求饶也没用。
最后实在是自己泄了有两叁次了,看她太可怜了,心疼了,才放过她。
虽然每次之后都有几天不能碰安软软漂亮粉嫩的小穴,但是那一对饱满浑圆、挺翘嫩白的巨乳,还有光嫩修长的双腿,也是能够玩上几回的,那滋味感觉也一点都不赖。
欢爱的空窗期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唯一有的就是休息几天要消肿的小穴,但一恢复好了又被操撞得红肿酥烂了,来回反复。
安软软想着这些日子的情况,每日都被将军欺负得不行,顿时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她扭头有些惊讶的看到平日里早就起床去练武的将军今日居然还躺在榻上,还睡得一幅香甜的模样。
她有些好奇惊异地凑上前,侧趴着他半边胸膛。
将军睡着了整个面容还是那么冷硬,好像都没有松懈的时候,看起来一点都不温柔友好。
好奇地伸出粉嫩的手指,去摸他浓黑的剑眉,眉毛都比她的多呢!
明明都是将军在出力,特别是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操的时候,可是怎么感觉累的人只有她呢?将军好像一点都不累,为什么呢?
微微抿着的薄唇,看不出一丝他会展露的笑意,就像是平常生活中也露不出一抹笑意,只会严肃着一张俊脸。
可是这张唇,每次都会说很多令人羞臊的话语,把她逗弄得无处可藏。
安软软撅起了嘴,点着他的薄唇,轻哼着抱怨:“坏人,只会一直欺负人家……哎呀!”
突然,柔弱的柳腰被一只厚实粗糙的大掌扣住,一个翻身间,她娇小的身躯就趴在了卫承泽健壮结实的身体上,腰间的长臂没有松开,似乎想一直拥着。
他没睁开双眼,嗓音低沉磁性,带着些沙哑,不像是还没起床或者刚起身的模样。
“听到了,软软一起来就在说夫君的坏话。”
嗓音很好听,撩人心弦,每个字每个起伏都撞进安软软的心里。
她晕红着脸,看着他依旧紧闭的双眼,眼珠子转了转,吐了吐粉嫩的小舌。
“我才没有说呢,是将军你自己在梦中听到的。”她娇气十足的说着,声音带着点俏皮,那上扬的尾调跟撒娇似的,勾得人心里炽热发痒。
“软软学会撒谎了。”卫承泽睁开眼,一双冷厉的眼染着几许无奈的宠溺,他伸出另一只手点了点她小巧挺翘的鼻头。
“才没有呢~”安软软在他身上扭着身子,娇糯糯的道。
身下粗硬旺盛的毛发蹭着她细嫩的腿肉,扎得通红,有细微的痒痛。
一对柔软饱满的雪乳蹭动着他壮实的胸膛,陷入乳中的粉艳莓果都蹭得挺翘起来。
一大早的火气本来就旺盛,她还无意识地蹭来蹭去的勾引人,卫承泽大掌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下抚摸,粗糙的厚茧磨得安软软的细腻皮肤微微泛红,一阵瘙痒。
细密的麻痒让她乐不可遏的娇笑着,身子扭得更欢了。
卫承泽大掌握住两瓣肥软的臀肉揉捏,肿胀硬挺的欲根竖立插在她双腿间,声音沙哑:“软软一大早的勾引夫君?”
她眨着一双多情的水眸,糯糯道:“痒~你别逗我痒痒了,身体好酸痛。”
“昨晚怎么不见你痒得自己扭身子。”卫承泽说起这点心里有那么一丝失望,要是软软会自己扭着身子扭得这么欢,啧,那真的是要爽死了。
“那感觉不一样嘛。”安软软撅着唇,精致的下巴放在他的胸膛上,好奇的小手落在他一夜长出来青色短茬的下巴上。
她新奇的道:“夫君,你下巴又长了胡子了,长得好快呀!你天天刮,怎么还长那么多?”
卫承泽手掌吃着嫩豆腐,心里暖呼呼的,嘴上不在意的说道:“正常,在边塞打仗时本将军胡子一个月不刮,都能成一个络腮大汉。”
安软软从未见过长满络腮胡子是什么样子的,想象不出来:“咦?那是长着跟头发一样很长很多的吗?就像野猴那样子吗?”
将军揉摸着肉感十足臀肉的手一顿,像野猴……
安软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