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在她又要吞下东西时,手下用力,将孩童鼓起的腹部狠狠往后推。
女子正冷,想扭头看看,哪知寒光闪过,她一声惊愕还在喉头就没了声,只留眼珠凸起,红唇大张,一派死不瞑目的模样。身后郎君在女子转背过来后心中却丝毫不闻情动,他只觉得这赤条条的身体是那些被烫死的豚,他胸口烦闷,一团郁气横在其中。
不对,贵人低声喃喃,不该这样。
贵人屈下身子,舌尖轻扫虎口,拉出一条银丝。
贵人呼吸粗重许多,嗓子也好似被猫儿的刺舌给舔舐,挠得他不舒服。
他鬼使神差般绕过屏风,透过眼前白雾,一具瘦弱身躯撞入眼帘。孩童正背着屏风,她的背上脊骨清晰可见,肩膀瘦削,腰腹极细,上有层
他想要看孩童苦痛。
孩童看着碗里的米粒发愣,想起那人说的,若她此刻不死,日后必是被这没心肝的人折磨死。她捏着玉白箸的手一紧,经过那日的事,她愈发动摇起来。孩童想过上好日子,不愁吃穿甚至锦衣玉食,可她更害怕这样不生不死的粗磨。
她难受,她想离开这。
她经过这遭后对贵人愈发忌惮,好一阵时间食欲不振,食盒如何送来后院落,几乎便是如何送回去。
女子听后脚下一顿,却不觉得郎君是开了窍要宠幸自己,只觉得寒意顿生,手心生出一层粘汗来。她脸色惨白好似涂粉,想到那被剥了脸皮的念蕉就怕的腿软。郎君眉目暗沉,道:「你可是盼着我来为你脱?」
她哇的一声呕出那些才进了身体且未怎么咀嚼的食物,孩童呕个不停,秽物也不住滚出滑到碗里,甚至沾染上贵人的虎口。那白瓷的碗装不下那么多物什,后头出来的脏物就顺着碗身流到桌上。
孩童看着这些饭菜逐渐出了神,一个绝妙注意顿时破开重重迷雾飞到脑中!她咬唇狠下心来,于是把那些饭菜全摞在一块抱在怀中,颤巍巍地出门去了。
六岁的孩童不甚清晰地意识到了什么,她弄不清每每充盈在男人眼底的快意舒惬是什么,却又惧怕他的所作所为。她又一次脸色难看地放下玉白箸,突兀地想起枯井里的那人。
郎君需要一些卸掉这欲望的事,于是他手下更是用力,竟是把人鼓起的肚皮挤得凹进去。他一把掐住孩童的腮帮,手指卡在她的齿间,不让她把那些泛着臭气的秽物堵在嘴里。
那日荔莘晚间为贵人备热水,氤氲水气将她背后衣衫打湿了些许后便黏在身上。贵人正巧抬眼后看见女子后背,他手指一紧,想到前些日子的事,便哑着声音喊住了人,让荔莘将衣裳脱了。
贵人近日脾气阴晴难定,已有几个小厮婢女折损在他手上。有被打碎脑袋死在房中的,剜掉眼珠割去舌头的......其中一个唤做荔莘最是冤死。
忽的有呕吐感窜上喉咙,孩童胸腹一阵收缩,眼尾被酸意逼出眼泪,她忍着不适,生生吞下舌上的东西。贵人方才按下的手指松了松,他一目不错的盯着孩童的脸看。她被男人按得难受,心中暗骂,手下夹菜嘴里吃菜的动作却不停。
说来好笑,孩童吃不下,那人却吃不得。
她呕得难受,眼泪落下来砸到秽物里头,孩童眼尾发红似抹胭脂,她想合上嘴,却被大手掐着两颊,脏污如瀑,溅到桌上地上。
那日他不似平常午间过去后院落找寻孩童,贵人因事缠身直至晚间才得以抽身,他洗漱一番后就抬步去了孩童那儿。只是巧得很,贵人到时那孩童正在浴桶里沐浴,他推门进去时听得水声哗哗,热气蒸腾。
女子以手环胸,低头慢慢转过身来。但见那背好比羊脂白玉,脊骨阴影更是衬的它娇小素白,上不见半分瑕疵,好似镀了一层春色。她又羞又怕,见身后男子没甚么动静,心头稍放。
她当下膝盖猛砸在地上,跪下求饶道不敢。女子垂目流泪,手一下一下抖着去解腰上的带子,不出片刻后女子嫩白胴体便不着寸缕地站在贵人眼前。她胸口莹白如玉,圆润挺翘,其间一点好似朱砂。她腰细若西子,两腿白嫩漂亮,面若春桃,眼角带泪,好不可怜。
出可爱。孩童的速度随着桌上菜品的减少而放缓许多,且又因她未加咀嚼,饱腹感更是比平常重。
他想看她吐在碗中。
然贵人只冷眼看着,嗓音不见情绪:「转过身去。」
每一动,孩童眼角就泛红流泪,她的样子好似把钩子,勾起男子折磨人的乐趣。
「呕——」她眼角更红,那秽物险些就跑到嘴里。孩童难受的皱眉,她看向身旁的贵人,实在想不通此举为何。但见那贵人墨色眸子中满是兴奋之意,指间碰的是软和温热,用力时那肚子却又挤压回来,这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她已然弄不清那贵人究竟在做些什么,他好似偏爱折磨自己,先是前头不加阻拦让她任人踢打,又去拨弄她的伤处,现在连在饭食上都不放过她。她一想到贵人眼里那般神采就止不住地发冷,如至冰窟。
胃里的食物怕是已经到了嗓子眼,她又咽下一箸米饭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