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酉正,夜宴开。
一只套着珐琅金丝甲套的手紧紧地攥住积了灰的窗棂,在斑驳得月色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涂着深红蔻丹的指尖时不时像猫一样舒展。
传来的是女子娇腻的呻吟,她的宫装大敞,裸露着胸口一片洁白,半趴在窗前,下身裙摆鼓囊囊地堆在腰间,大喇喇地精赤着下身,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下下晃出一轮白波。
“.…..真……真是个冤家,再快些……入到本宫心里去……啊——”
燕回嗤笑,居高临下地看她不成型的身姿,伸手去捏她垂下来的胸乳,才多用了两分力,就把她掐得哀叫连连。他穿一身皂色,衬得人温润如玉,就连躲在这小破院子里操干先帝的妃嫔时也端得一副道貌岸然,衣衫齐整,只松了腰带支着一根紫红粗长的肉根在女穴里进出。
“娘娘好享受,不怕被人发现?”他不过几日未近女色,这位玉婕妤可是久旷,阴穴一尝到那热腾腾的男根,一吞一吐地就吃了进去,就是换个姿势也不让拔出来。
这男人下面的本钱足比老皇帝那块常年硬不起来的软肉大了两圈,捅得她春水直流,真真美到了心坎里。玉婕妤这个封号正是因为一身如玉如雪的美肉,她深知自己的优势,便极尽展现妙曼的身子。那尾细腰连着白臀左右摇摆,她向后伸着手去拉他衣袖,侧过半边身子,蛇一样吐着红舌信子,
“能与燕公子春宵一度,也算本宫这几年没白活。”
说着绞紧穴壁,催他动一动。下一刻,那画中仙一样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抬手几下解了她摇摇欲坠的宫装,玉体横陈在几面上,被粗鲁地摆成跪趴的姿势,燕回一掌扇到她的屁股上,打出一个掌印,扯着她的头发把硬着的阳物塞进嘴里。
玉婕妤从未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愣神过后,穴里却不由自主地春潮泛滥起来,她披头散发地含着那根粗长的阳具,自下而上细细舔弄,乜斜看他波澜不兴的侧颜。
长得真是好,听说是梁王与回纥女人的种,一身白皮与她不相上下,高鼻深目,鸦翼一样的睫毛,看人时蔑着那双琉璃琥珀眼珠,未语就能将女人看软叁分。她贪吃着深红的性器,心想,不知这物什是不是也随了他那亲娘的蛮子血统,比汉人的粗长不说,颜色还好。那贲勃的男根斜挺着,吊着下面蛋大的肉袋,她伸手掂弄两下张开嘴含了一个进去,在口里用软舌刷弄,舔舐,感受攥着她头发的手劲加深。
温热的口腔裹了一会儿,她听见他舒喟的叹气,于是吐出换另一个,如法炮制,将两个肉丸都暖了一遍,才又伸着舌头刷洗茎身。
燕回被伺候地爽极,垂了眼睛看玉婕妤卖力的舔弄,修长的手指刮着她的脸皮,“娘娘好口技,果然德行如一。”
玉婕妤嗤笑,将脸贴上他的手心磨蹭,道,“皇上被秃驴念经念得硬不起来,咱们为了在在宫里活下去,谁不得有几分本事。”
燕回拍拍她的圆臀,示意她转身挨操,“燕某叁生有幸,今日享了皇帝的福。”手扶着被舔弄得光亮的龟头,对着玉婕妤的穴眼儿挤了进去。
“嗯啊……这真是……”她穴内的软肉被那肉茎撑开,一寸寸磨到底,爽的浑身颤抖,冰凉的手指按在她阴蒂上,手指叉过卷曲的黑色毛发,覆着阴户一片滑腻,“燕公子……摸摸那儿……”
燕回的手被她的淫水弄湿,挺着鸡巴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语气也是淡淡的,“娘娘让燕某摸哪儿呢?说些好听的,让咱们都再快活快活。”
玉婕妤被他插得不上不下,初初缓解了阴穴空虚后,便盼望着被狠狠捣干,那手指是不是撩拨着她的阴蒂,酸痒得她阴户直抽颤,还有一只手也随着他进出的频率捏着自己的胸乳,不上不下的,真是折磨。
她淫性被勾出来,抬着臀去就他,呜咽着说,“好公子,你想听些什么,奴都说……给奴几下尝尝味儿……啊……啊……再捏捏奶,用力些……cao坏了也无妨……”
燕回闻言眸色渐深,这玉婕妤真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他掐着那肥白胸乳的手指用了劲,听着她嗯嗯哼哼的爽痛,觉得后妃娘娘也不过如此,只是身子比勾栏院的妓姐儿娇贵些。
他历来偏爱经过人事的熟妇,尤其是新婚的人妻和久旷的闺妇,尝了雨露的女人像被刚浇开的花蕊,含苞微开的时候最美妙,初晓情味,被引诱时欲语还拒,在他身下叉着腿临幸尝过那蚀骨的快感后,回过神又被伦理羞耻束缚,可不消几回就会荡然无存。他那里就像一把钥匙,被诱出的春液润滑滋养,打开了她们两腿间的枷锁,浇灌开花朵,源源不绝的生机从下至上,逆流到心里,冲刷尽刻骨铭心的“贞洁”二字。
女人像藤蔓要寻求一个寄托,激荡在胸腔的爱意,循环在体内的快感,总会让她们误以为开锁的那柄寸长的钥匙就能依附一辈子。他错担了那么多的希冀,心知罪孽却从不悔过。
燕回感慨回神后,见玉婕妤塌腰虚喘,正卖力去套他七八寸长的肉根,娇美的脸面带急色,显然是弄得不够。他被箍得爽利,从窗外看去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