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幄初温,金猊云烟不断,瑞脑香悄入罗帐,偷看一帘春景。
鸨娘疑惑地拍拍妓子的头,问,“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听墙根?蕊娘,你再不去,赵老爷的那杯酒就赏给别人了。”
锦衿薄缎的花娘们叁叁两两凑在门边,推攘着小声嬉闹,
“你别挤我呀”
“让我听听——”
“嘘——”
鸨娘问不出所以,看向靠在柱子上一脸暧昧的龟爷,后者朝她做了一个口型,“燕公子。”
她一听,喜笑颜开,指指屋内道,“杨絮儿?”
“可不止,还有个容娘。”
“呀——”她捂住嘴惊呼一声,脸微微发烫,飞来两朵彤云,“这可真是”
蕊娘蹲在地上拉住她的裙角摇摇,“妈妈,下次让我去可好?我一分钱也不要。”
她身边的女伴打趣道,“我也不要,我还要贿赂妈妈。他长得那样俊,霜华从屋里出来现在还在发春,她说旻小王(刘崇)不解风情,燕公子最怜香惜玉。”
鸨娘一人给了一个板栗,轻声轰散她们,“一群没正形的,怎么背后议论贵人?自己客人留不住,跑这来痴心妄想。”
姑娘们不甘不愿地起身,一步叁回头地走掉。杨絮儿倒也罢,容娘是撞了什么大运?
鸨娘赶走了花娘,自己贴着耳朵听了会儿,是也什么听不到,她小指挖挖耳洞,也只有不甚清晰的几声女子的娇吟。她咂咂嘴颇有些遗憾,走之前示意龟爷仔细伺候,心里盘算着今夜入了多少帐,想着想着脚步又轻快了起来。
杨絮儿开始还有些不满,她自持美貌和一身好皮肉,床上何曾有过除了她之外的红唇玉臂。一进了内室,她就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子,软在他怀里吐气如兰,“可是絮儿一人满足不了燕公子?”
门窗严闭,偶有一丝风吹进,吹不动重重帷幔,倒有烛火摇曳,如同美人的纤腰,他拉下她的胳膊,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
“试试便知。”
跃动的火苗被切割成一地碎金,杨絮儿被满目琳琅迷住了眼,回过神来他已靠坐在床边,天青色的衣摆下起伏着一个脑袋,可不就是容娘那小骚妇在吹箫。
她不甘示弱,膝行至他身后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金红色的肚兜,两团绵乳压在他背上,从后面解着衣带,一件件剥落,直剩一条松了腰带的长裤,红腻的舌尖扫过颌骨,她趴在挺阔坚实的脊背上,露出一张妖媚的脸,自上而下看去,惊喜地唤出声,
“呀——”
容娘正捧着一根深红的粗长阳具吸舔着,那肉器乃她二人生平所见之盛极,既不似寻常男人颜色深重,像放置了许久变褐发臭的死肉,也没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冠头。容娘刚将它掏出时心里暗咂这尺寸,尚疲软的时候就是沉甸甸的一套垂在胯下,等到在她口中手里醒过来,那肉根笔挺着,约有七八寸,粗如烛台,顶着一个圆弧光滑的帽盖,茎身的皮肉下凸突着鼓结的经络。
比楼里拿来教导雏儿的玉势还要漂亮。
光是想想这样的器物挤进穴眼,磨着层层迭迭的软肉,或许还能顶到胞宫戳一戳,大腿都夹不住的酸,穴里的水止不住地流。
燕回被舔舐得松快,这妓娘的嘴上功夫比玉婕妤略逊一筹,在吃过他男根的女子里算不上顶好,但胜在乖巧听话,且即使跪在地上张大了嘴去含弄,嘬着双腮,那张柔美羞涩的小脸也没有变形。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肉根再捅进去几分,直深入到喉咙里那颗吊着的小舌,看她慢慢涨红了脸才停下,
“舔鸡巴的本事每个女人都会,总得拿出点不一样的让我看看呀。”
他精赤着的裸体无一处不诱人,即使从薄唇里说出话粗鄙直白,也只会让女人的穴水再多流几分。
容娘忍着喉口被粗大的龟头撑开堵住的疼痛和胃里的干呕,抵在肉棒下面的舌头灵活地刷着肉根,两只手不停地揉搓那对婴儿拳头大的肉丸,呼吸粗重,眼里的泪都要逼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回两指夹着根部将鸡巴抽出,含在嘴里的部分被暖得湿热,红圆的龟头还带出了几缕银丝,拉扯着滴在容娘的下巴上。
她的嘴被捅成一个圆圆的,核桃大小的洞,两颊酸涩僵硬得闭不拢,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跪瘫在地上,含泪望向他。
他屈起指头刮了一下她的脸,道,“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咳咳咳容、容”
他一口打断,两根玉箸样的手指捏捏她的脸蛋,赞赏道,“对,你叫容容。”
容娘仅着一件肚兜跪在脚踏上,牝户抵着脚腕,滑腻的淫水顺着腿缝流到波斯毯上,她忍着穴里的空虚,努力稳住身形,红着脸看着床上两人交迭纠缠在一起。
杨絮儿不亏这些年楼里砸钱给她保养身子,阴穴光洁无毛,像只通体红润地蚌儿,两只胸乳丰硕软腻,用手轻轻一拍乳波荡漾,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
此时她被一条纱巾蒙着眼,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