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尖尖上沾着细小的泪珠,他在那滩洗墨池里看见了褪去伪装的自己,卑贱下流,不肯承认是被她洞悉的眼神逼迫到无处遁寻才匆匆离去。
日间的那场博弈,没有谁是最后的赢家。
他心里咀嚼着她的名字,谢溶溶,谢溶溶。每默念一次,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噼里啪啦的火星炸出一片荒野,萦绕在舌尖的音律是烈酒,淅淅沥沥地洒在火堆上,“轰”地一声——烧出气吞山河之势,一路摧枯拉朽地将他的五脏六腑燃至灰烬——
最后那一缕青烟化作一声叹息,轻飘飘的只有叁个字——
谢溶溶。
燕回的眼中一片赤红。
待到赤潮退落,破云见日,清明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那感觉转瞬即逝,再去回想却怎么也捕捉不到了。
等他回过神,热红的性器像烙铁一样还在身下的女子阴穴里进出,穴口被捣出一大片白沫,杨絮儿被连续不断的几波高潮刺激得昏了过去,只挺着个肥圆的屁股还在抽搐。
燕回哑然。不知是怎么了,连着这几次,只要他脑海里浮现谢溶溶那张脸,甚至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像失了智一般,等到回神,那些不是她的女人们早被干成了一滩死肉。
他没兴趣肏不吭气儿的女人。
容娘跪趴在一边,被方才那阵势吓得傻了眼,她眼看着那根粗长的阳具在杨絮儿穴里进出成了一道幻影,把她从淫叫连连顶弄到尖声锐叫,最后翻白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幸了骚逼被肏肏得透了——”晕倒在床上。
而那位燕公子好像大梦初醒,坐倒在床褥上,神色晦暗不明。
她壮起胆子爬到他身边,将脸贴在那根勃起的肉根上,扶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乳间,温声细语道,“容容伺候燕公子。”
是了,她方才意识到自己为何着了贵公子的眼,得幸于她的名里有一个“容”字。
不管那位“容容”是谁,她只想把握此时此刻,今宵或许不再。
燕回出了一身的汗,待到汗凉透,他在女子软舌的挑逗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不一样的脸。
他眨眼间又变成了那位浅笑疏离的玉人公子,揉着手心里的酥胸,冲她一笑,“是该疼你一下,这么听话。”
说着便向后仰靠在壁橱上,脚边是腿间一滩泥泞的杨絮儿,他扶着容娘的腰把阴茎送入她穴内,甫一探个头,软肉就争先恐后地抢着来嗦弄龟头,她颦蹙着眉头轻声叫着,一点一点地将根长屌吞吃下去。
“嗯嗯呐好热好胀容容的穴正吃着燕公子的肉棒公子——公子喜欢么?”她眉眼轻飞,任哪个男人看去都是妩媚的。
然不管她再怎么说那两个字,燕回都是不紧不慢地推着她的屁股前后晃动,散开的长发披落在身周,光线下呈现出的浅棕色更衬得人肤白赛雪。琥珀金的瞳孔此时盛不下任何景色,挺直的鼻梁上冒出的几点汗珠也很快干涸。肉贴着肉做最快活的事也无法让他上心。
容娘把胸乳贴到他胸膛上,娇声道,“公子捏捏容容的奶头可好”她提着那两颗深红色的奶头,捏在指尖刺激他。
燕回不理她这些小心思,低头含住一颗咬弄,两只手拢起一簇雪堆,把另一边也吃进嘴里。
“呜啊两颗奶头都、都被公子吃掉了”她手掌搭在他肩上,半立在床上提肛缩穴,夹着半截阴茎蛇妖快速摆动起来,“嗯嗯——”
燕回在她抖动最快的时候一把抱住腰身将鸡巴抽了出来,女子没准备,穴里立刻洒下一滩水,“好淫妇,没东西堵着就要发大水了——”他笑着捏捏她的屁股,“去趴在你姐妹身上,两个穴都露出来。”
容娘呜咽着爬到杨絮儿身边,把她摆弄得双腿打开,再趴在她身上,两人胯贴着胯,穴对着穴,奶子挤着奶子,等着身后人来选。
燕回雨露均沾,操几下容娘的逼,再抽出来干几下杨絮儿,两个逼轮流肏也别有一番味道。干着杨絮儿时,就用手指弹着容娘的阴蒂,没一会儿这淫妇就喷水喷了他一小腹。于是他又让容娘转过身,穴悬在杨絮儿嘴边,头埋在她身下,一下下舔着燕回进出的鸡巴。
杨絮儿一醒来,先是下身快感不断,她一睁眼就见个裂开红嘴的穴凑在自己嘴边,刚想开口大骂,穴肉就被顶着一阵磨,磨软了她的大腿根,她才又感受到一截舌头在自己阴穴上舔舐。便很快也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发觉到那根肉屌胀动,似是要射精的前兆,立刻提气缩阴夹弄,不多时,燕回便在她穴里出了一泡精。
杨絮儿心满意足。
而后叁人继续颠鸾倒凤,床榻间尽覆糜浊,淫声浪语一直持续到四更。杨絮儿和容娘都被肏酸了腰,叉着大腿任由摆布。
最后还是容娘撑着身子爬起来,将燕回的第叁次精吃进嘴里,再用唇舌刷洗干净那根半软下来的肉棍,两颗有分量的肉丸,她还要沿着那缝继续舔弄到后眼儿,却被他阻止了。
他把鸡巴重新塞回她嘴里,不像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手掌来回抚摸着她的发,温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