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屹就着她这个姿势点烟,又让她吃干净烟嘴上的淫水,吸了几下感觉阳具硬的发疼,便让她自己坐在胯上动,抽两口烟嘬嘬红艳的奶头,一手举着烟管,一手揉着绵软的白乳。
院子里静悄悄,走近了时不时有女子妖媚的娇喘从门缝窗户里传出来。杨裳满脸通红,示意下人们留在院子里,顶着花嬷嬷意味不明的目光推开门——
蒋灵烟刚要起身,被他一脚踹倒,“爬着去。”
骨架一样的手赞许地揉乱她的发,“好母狗,转过身去爬两圈。”
刘屹也发现了这个现实,他刚和蒋灵烟鬼混在一起时,吸了烟片刻后就能勃硬,不过几个月身体就江河日下,这是老天在提醒他及时收手,可尝过了滋味又如何收得住呢?他偷偷加大剂量,每日每夜地宿在她屋中,不分时候地做那档子事。
他合上眼睛由着那股子腻甜的味道从喉管一路烧至小腹,胯下的性器被一团火点燃,才无力地一抬头,就被一张湿热滑软的女人的嘴含住。
刘屹甩开烟杆扑上去肏她,他的鸡巴感觉尤其有力,一入到紧窄密实的肉穴里就有使不完的劲,两手抓揉着屁股瓣发狠捅着穴眼,“操死你个淫妇,天天只会光着屁股求鸡巴吃,要不是本世子把你带回来,你这个脏逼还不知要被多少男人入——”
两位主角。杨裳推说世子正在午休,花嬷嬷轻飘飘瞥她一眼,只让她在前面带路。进到偏院守着的人刚要喊出声,就被捂着嘴拉了下去,侍女见势不妙想逃,也被如法炮制捆了起来。
近来他的性器越来越难取悦了,不管蒋灵烟如何嘬,卷着舌尖去磨出精出尿的小眼,张大嘴吃两颗软趴趴的肉蛋,那根肉具就是垂着头,勉强塞进穴里也没力气动弹。她心里着急,禹世子为何只上她一个人的床,不是他看不上世子妃,正是因为太喜欢,才要躲着避着,换个不重要的玩意儿来发泄自己的力不从心。
“去,把烟管拿过来。”
今日也不例外,他多给烟壶里捻了一小撮,果然就不一样了,胯下的性器贲成一根热勃的肉柱,从女人嘴里弹跳出来,被吃得水亮油光。蒋灵烟挤着一对肥圆的奶子跪趴在他腿间,捧着火热的阳具贴在脸上看他,“世子伟岸,奴的骚穴痒得很,快快进来杀杀痒。”
瘦得皮包骨头的手用力往下压了几分,把整根半软的性器塞进她嘴里,龟头插在狭小的喉咙口,被一突一突的小舌挑动着,渐渐地在她口中充盈起来。
刘屹被她哄得开心,用细长的烟管戳戳她的屁股,拿搪瓷烟壶去烫水穴上方的肉粒,蒋灵烟阴蒂一受刺激,抖着屁股“啊啊”叫着喷水,几股水柱呲进烟嘴里浇灭火星,她塌腰翘臀,扭头冲他吐着舌尖道,“世子快来——”
蒋灵烟又吸又舔,嘴里的男屌不算大,但她也得做出一副受不住的模样,噙着两泡泪,时不时干呕两下更深地挤压肉根。可惜刘屹无暇看她这副作态,他闭着眼睛享受性器勃起的肿胀快感,青灰的脸上耸着一对颧骨,眼底也是纵欲的乌色,他原先弱不禁风的模样尚有一丝带病的温润秀气,如今半人不鬼,吸了烟癫狂上瘾时眼底尽是赤色,等到肉屌入到女人逼穴里,时常会失去理智,好几次转醒就见身边的女人裸体上遍布齿痕和青紫的手印。
说着把烟管从她上面的嘴里拿出来转而插进穴嘴里,一巴掌甩在屁股上,“吃紧了尾巴,敢掉的话烫烂你的穴。”
烟杆只有两指粗细,小臂长短,顶端缀着核桃大的烟壶,蒋灵烟提肛收穴,用力夹着屁股里手掌长的一段细杆,贴在床上拖着烟壶爬,两圈下来整根烟管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刘屹握着肉根拍拍她的脸,“屁股转过来给我看看,你这个逼一天不吃就受不住?”
她从善如流,伏跪成母狗的姿势爬下床,捡起烟杆刚要上来,就见他一双泛着青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脸,于是换成口咬着乌金色的细管一摇一摆地爬到他面前,仰着头作讨巧模样。
“啊啊……奴……奴的逼从此以后只给世子一人肏,只……只让世子的鸡巴进……”她在他身下扭成一条蛇,卷着身子勾下他的脖颈,两人身下噗嗤噗嗤地砸出一滩水渍,上面唇齿交缠互换唾液。后入的姿势干了一会儿,刘屹有些喘不上气,抽出水淋淋的热屌靠在榻上,不轻不重地踢她屁股,
刘屹不见得多喜欢蒋灵烟,他也并非不知她用的那些催情药物对自己的身体有多大损耗,可这跟一根能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的鸡巴比起来都不算事。他没脸让杨裳看见自己这副模样,蒋灵烟的出现恰好弥补的了这个空缺,不论她嘴里喊得那些浪声淫语是真是假,关起门吸上一口烟,管他是真是幻,就算是场梦,在梦里他也是个能人道的男人。
刚开始还舒爽得头皮发麻,后来不知怎么的,不管蒋灵烟的穴怎么夹弄都有种不上不下的空虚
蒋灵烟撅起两瓣肉臀,把被淫水打湿的稀疏毛发和吐着水的深红肉穴举在他面前摇晃,“奴的骚逼自从尝过世子的鸡巴就心心念念,恨不得日日裹在穴里,有世子的精吃,奴以后连饭也吃不香,水也不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