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真樱杀了宇智波佐助,当场的人谁也没有透露出去。毕竟是他们宇智波一族族内的事情,没有人敢去问原因。总感觉那原因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爱罗也不能继续在木叶久留了。于是他带着昏迷的宇智波真樱连夜赶回了砂隐村。
他们离开后,木叶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雨,冲涮掉了南贺川上的血迹,不知把少年的尸体冲向了何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人再提起那个盛极一时的宇智波一族,也没有人提起那个无缘无故消失的宇智波佐助。至于宇智波真樱也在和风影我爱罗结婚后的第二年查出身患绝症,不久于人世。为此,木叶专门派了擅长医疗的忍者赶去救治。
“是你啊,兜先生。”
掀了掀眼皮,躺在床上的少女瞥到那抹在忙前忙后的身影,撑着脑袋笑了笑说:“没想到木叶会派你来了。”
正在弯腰煮药的药师兜起身回过头来,走到床边,给她盖好被子,眼镜下冷冽的黑瞳直勾勾地盯着她道:“兜先生?我可不记得你以前这么有礼貌。”
“人总是会变的嘛。”宇智波真樱缩了缩脖子,小小声说,“就像你以前不还是大蛇丸的手下,现在不也改当良民,成为幼儿园园长了。”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头痛地纠正道:“是孤儿院院长。”
“都一样,都一样。”她无所谓地摆摆手。
“我看你挺精神的。”他一把抓住少女乱动的手,眼神黑如墨汁,“既然这么精神。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你装得挺好的啊,宇智波真樱。装到无可救药,才让人发现。”
她不说话了,拉起被子,盖住了头:“我不想理你。”
“你还不想理我,我才是不想理你。救一个无药可救的病人,对医疗忍者来说可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定还会自砸招牌。”
“那你就别救我啊!”她一脚踹开被子,吼了出来,“我才不要你救!嘴巴坏死了!说话又难听!我忍你很久了知道吗!”
药师兜:忍住,忍住,忍住……
“唉。”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重新给她掖好被子,心累地说道,“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会多注意一点吗啊?”
“我又不是医疗忍者,我怎么会知道。”宇智波真樱振振有词。
“算了,我败给你了。”药师兜无奈地摇摇头,又接着去熬药了。
把头埋进被子里,她闷闷地问道:“我会死吗?”
“现在知道怕死了?”他一边看着火,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早干嘛去了?”
“不是。”她压低嗓音,鼻子有些堵,“我跟我爱罗约好了,明年一起去看樱花的。”
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
掀盖子的手一顿,镜片微闪,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死到临头了,还想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装了什么你一个医疗忍者不知道吗?”宇智波真樱狠狠翻了个白眼,“再阴阳怪气的,我就要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
“好好好,气吧气吧,气死了算我的。”
“气死了也不算你的!”
“不算我的不算我的,行了吧,大小姐。”
听着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门口的红发少年沉默地转身离开了。
“怎么呢?我爱罗,木叶那边来的人怎么说?”手鞠远远地看见郁郁寡欢走来的弟弟,不由上前关切地问道,“那病治的好吗?”
我爱罗摇了摇头:“还没问。”
手鞠简直要被气死了,一脸恨铁不成钢:“那你就这么走了,你不会关心两句,你嘴巴长了干什么的?”
我爱罗默默地看了眼近年来胆子越来越大的姐姐,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算了,跟你说不通,我去看看。”
“不要。”他拉住自家姐姐的衣角,闷声说道,“她和兜先生聊得很开心,不要去打扰她。”
“你真的是……唉。”手鞠无奈扶额,“随你吧。”
治疗已过去了将近半月,宇智波真樱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真的不行吗?”
我爱罗看着连夜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的药师兜,动了动嘴唇,问道:“难道只能这么下去了吗?”
药师兜摊开手里的医疗典籍,推了推眼镜说:“我已经说过了。她那种病是心病,而且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因为内心的郁气长时间无法排解,严重影响了身体的防御系统,造成了体内各种器官的衰竭。现在基本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我也只能勉强,再为她多延续些日子了。”
说完,他合上医书,揣进怀里,叹息道:“最后一点时间了,你好好陪她吧。不要留下遗憾。”
听了这话,我爱罗恍惚地走出了书房的大门。沙漠的太阳火辣辣地照在他的身上,他却只觉得冷。
“咳咳,咳咳……”
床上的少女脸色一天b一天惨白,睡得时间也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