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得了!又该如何是好!?
这么一说,总算将小海子从牛角尖里给挣了出来。其实,他如此极端,不想连累仙子娘娘只是其一,更主要的还是他害怕仙子娘娘对他厌恶、疏远,害怕看到仙子娘娘惊惧、恐慌的目光,于他而言,这才是生不如死!
看到少年满脸羞惭,但情绪也因之又要激动,她又连忙道:“即便你害怕连累我,也无需如此操切……毕竟此事只有你我两人知晓,你既已隐瞒这么长时间,又何妨再隐瞒些时日?”
骇得雪衣浑身发软,刚刚起身又重新跌坐回圈椅上,她何曾见过这样“猖狂”的奴仆?她这辈子出身高贵,养尊处优,受人敬爱。虽然因殊色无双而屡遭男人欺负,但这些强占她的男人都是与她关系亲密、身份尊贵之人,与她也多是软硬兼施,哪怕说些污言秽语,也多半是在床榻之上、交媾合体极尽兴奋之时。何曾有人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疯狂粗鄙之话?尤其这个人还是身份低微到了极点的宫廷小太监?
她用手推偏了少年手中的匕首,整个人也全扑到了少年身上,两个人一齐扑倒在地。突然的变故让少年无心再做自戕之举,满怀的软玉温香让他当场当机,只呆呆的下意识的搂着怀中的天仙佳人,不知道该做什么。
“啪!”脸颊上陡然传来的疼痛让小海子一呆,他愣愣的望过去,看到仙子娘娘正一幅怒其不争的痛惜模样看着他。这样的仙子让少年彻底懵在那里。
“这……这可怎么办呢?”仙子喃喃自语道,那眉目间的焦急与担忧是那样的明显,令小海子心中感动不已,也暗自羞惭,自己怎能令仙子娘娘为难?他热血沸腾,只觉得就此死了也是不枉,当即脱口而出道:“都是小海子的不是,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就是为娘娘死了,也是心甘情愿。”说罢,他忽然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一边对准自己的胸口,一边望着他爱的痴狂的仙子娘娘道:“娘娘,奴才这就去了……奴才死不足惜,只是心中一腔妄念,一直藏在心中不敢说出,今日将死,只想将这番妄念说出来,才死而无憾!”
说出心中积蓄已久的“痴话”,小海子既觉得舒畅,又有些空落落的,他痴痴的望着朝思暮想的仙子,只觉得再无遗憾。他猛的闭上眼睛,便要将手中的匕首向胸膛刺去!
过了好一会儿,仙子才压住了情绪,尽可能沉稳的说道:“你也说了,如今只有本宫一人知晓,在你心目中,本宫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不,不是的!”听到仙子娘娘如此说,小海子真是又急又悔,语无伦次的分辨着:“不是……我……没有……我怕连累仙子娘娘……”他说着说着,又陷入思维的牛角尖里,喃喃自语道:“……是奴才……是我错了,我……我若死在娘娘面前,只……只会给您带来更大的麻烦……您说的对,我不该一死了之,这,这是懦弱之举……我……娘娘你放心,这件事再没有人知道……我……我这就阉了我自己……对只要我成了真太监,就,就没事啦……我就可以一直留在娘娘身边了……对!就这样!”他愈说眼睛愈亮,忽然便推开怀中的仙子娘娘,又重新举起匕首,接着扯开自己的裤头,将自己那半软的阳具露在空气中,手中的匕首对准自己的阳物,便要手起刀落!
小海子不管不顾的道:“娘娘,奴才喜欢您!”
“你……”雪衣用手指着(这样的动作对于恪守礼仪的她来说是极罕见的)这个呆愣的少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那雪腻晶莹、饱满高耸的羊脂乳球剧烈的上下起伏着,颤颤巍巍,不知有多诱人——但此时无论是她还是眼前的少年都不曾注意到。
但仙子娘娘用自己的实际言行证明了她的善良和宽容,证明了她对自己一如既往,既然如此,只要情绪稍有平复,理智回归,少年自
雪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慌张道:“你,你这是做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看到少年没有自戕成功,仙子总算松了口气,想到方才的惊险,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纤手指着少年郎的鼻子便骂道:“你疯了!因为……因为我知道了这件事,就要自杀……难道,难道本宫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你……”
说出这句话后,他彻底放开了顾忌,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天仙神女,带着几分痴狂、几分迷乱的大声嚷道:“娘娘,奴才喜欢你!奴才爱你!奴才想要占你做老婆,想要同皇帝老儿那样欺负你、蹂躏你、占有你!奴才想要搞大娘娘的肚皮,要娘娘为奴才生儿子!”
“不要!”看到小海子那痴痴的眼神,雪衣仿佛明白了什么。当看到他猛的闭上眼睛时,心中揪痛的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一下子从圈椅上站了起来,也来不及做别的,整个人便向跪在眼前的小太监扑去……
这样疯狂的示爱宣言将外表圣洁高贵、内里柔弱善良的绝色仙子彻底镇住了,她软在圈椅上,红着眼圈看着这个癫狂的少年,又惊又羞,彷徨无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说的肆无忌惮,神态也愈发癫狂,眼中的欲望更是赤裸裸的丝毫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