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等了片刻,见他没动作,心想大概他是想她伺候他吧。于是她慢慢地脱下衣衫,露出月牙白的抹肚,见他仍没什么反应,她认命地把抹肚也脱了,然后慢慢地躺到被子里,那个人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躺下了,也跟着躺下。
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什么其他动作,转头看他,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思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下意识耸了耸肩。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肩头,思墨手指情不自禁一跳,他要开始了。
他凑近她的肩头,思墨微微侧身,他立刻贴上她的后背,他没脱裤子,但思墨感觉到他已经有反应了。
他将她半压在身下,手指摩挲她肩背的皮肤,思墨被他灼热的指尖摸出细小的鸡皮疙瘩,感觉他的唇落在上面,柔软温热。
他也不急,慢慢地,耐心地吻她,手伸到她胸口,撩拨她的花蕾。
老手,思墨暗道,她被压着趴在床上,被动地接受这一切,他激起她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让她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她不是个欲望强烈的人,一般的撩拨是不容易让她有想法的,而她虽然不能拒绝他,但谁也管不住她身体上的排斥啊,所以她不反抗,不挣扎,任他弄,反正她再酥麻,那里也不会轻易有感觉。
可是他到底不是个一般的人。
他与她缠在一起将近一个时辰,只是单纯地,轻柔地吻她的背部。
每一处肌肤,他都给予足够的关注,直到都公平地临幸完毕,他才把她翻过来,从脖子开始往下,细细密密地舔吻,思墨觉得自己像是个很好吃的冰淇淋,让他爱不释口。
也不知他是不是这么舔过每个和他做的女人。
杀人狂魔,果然不一样。
直到他慢慢逼近思墨的肚脐,痒痒得她忍不住想躲,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肚脐那一圈这么怕痒。
思墨扭着腰躲,他用手轻掐固定住,不让她躲,思墨想把他的头推开,可又不敢真的去推,怕惹恼他,她只得动作幅度更大地扭动,想摆脱他的唇舌。
这种感觉,又痒又酥麻,好难受。
直到他终于完成任务似的都舔吻完了,他才放过她,抬头见她眼眸泛着水花,楚楚地望着他,陆惟生感觉心像是被谁捏了一把。
他捉住她的手,舔舐她的手心,思墨挣扎想抽手,她求饶地看向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他倾身吻住了她的眼睛。
思墨下意识闭眼,他的吻落在她眼皮上,他的那里一直抵着她,思墨不禁胡思乱想,这人就这么立了一个多时辰了,算一算差不多快叁个小时了。
烛火突然灭了,想是燃尽了。
黑暗里她感觉他摸索着在脱裤子,她望着黑黢黢的屋顶等着,他的身子压上来,然后他伸手摸了摸她那里,在他手指捅进去的时候,思墨一惊,她居然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湿的。
手指很轻松地进去了,他在里面搅了搅,思墨下意识夹紧腿,他力道温柔又不容抗拒地扳开她的腿,然后摸索了一阵,思墨感觉一阵疼,他进来了。
她还是跟这个杀人狂做了。
思墨放空思绪,尽量去想别的事,倒不是痛,这点子痛比起他的那些酷刑,真的不算什么。
她只是觉得这种事,怎么也该和最亲密的人做,就这样跟他做了,心理始终觉得排斥,她又把白天的那套约炮说辞拿来麻痹自己,可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还是让她无法不去在意。
没有视力的干扰,感觉甚至更加清晰。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坚硬和炽热。
他在她身体里一点点的探入,他紧紧抱着她,鼻息扑在她耳边,他的动作温柔、缓慢,她甚至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在隐忍。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的,我不过是个随你宰杀的人罢了。
他在她里面等了很久,像是在等她适应他。
直到思墨真的觉得没多疼了,肌肉开始下意识的放松,他察觉到了,才开始有节奏的律动。
而思墨在他深深浅浅的碰撞中,居然尝到了一点愉悦的滋味。
是一种思墨从未体验过得,难以言说的愉悦,明明才第一次,明明他是个杀人狂魔……
他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她之前一直紧紧地闭着嘴,没发出一丝声音,但她实在被他磨得太久,慢慢失去防线后,竟然在他身下溢出几丝低哑的声线。
黑暗里,他发现他每每入到一个特定的位置,她就会露出一种有点痛苦又销魂的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几声,像只猫。
他就停在那个特定的位置来回研磨,她像是要受不住似的,双腿打着颤,他却感觉她又涌出更多液体,又湿又滑。
“思墨,知道我是谁吗?”他捧住她的脸轻声问道。
思墨的思绪一下清醒过来,她睁大眼睛,看着他黑暗的剪影,“知道。”
感觉她身体不复方才的柔软,他掐住她的腰身在那个敏感的地方使劲,速度很快很急,思墨很快又被那种极致的快乐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