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想着老二的事情,也没忘提醒人喝药,他单臂搂着小姑娘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另一手端着药碗凑近。
“现如今愿意喝药了吧,我的小姑娘?”男人打趣说着。
叶莺团拉高了被子,捂得暖和,却在躺进男人怀里后觉得被褥里没有东叔身上热乎,她晕晕地点点头,唇刚刚碰及汤药立马皱眉躲开道:“苦……”
“良药苦口。”贺东没有纵着她。
“真的苦。”叶莺团侧过身,双手扶在男人胸膛,用湿透了的眼望着他,嗓音糯糯的。
她嗜甜怕苦,从小喝药都是个麻烦事情。
贺东怕着了道,避开她视线,严厉说着:“闭上眼喝。”
“闭上眼也苦呀。”叶莺团见鬼面转开,身子往上蹭了点跟过去。
小姑娘娇软身躯游鱼一般在怀中滑过,贺东端着药的手微微发颤,心猿意马起来,他沉声道:“闭上。”
见人态度坚决,叶莺团不敢忤逆,乖乖闭上了眼,紧闭着鼻子都皱起来,只唇张开些许。
又怕又乖的小模样叫贺东失笑,他摘下了铁面,从床边暗屉中取出半截式的木质面具扣上。
叶莺团等着苦涩药汁入口,紧张地舌头往后缩,然而等来的是什么柔软的东西,她曾尝过的……
贺东先前给小姑娘喂过水,以口哺药的事情做起来轻车熟路,但此刻心境截然不同,尤其是在发现对方笨拙回应之后,男人加深了亲吻。
苦涩药汁过喉,叶莺团却没心思反感,她不自觉拥着男人脖颈,仰着头去迎合,小舌青涩地触碰男人宽厚舌头,刚刚挨着就立刻羞耻想逃,又被强势地允住。
屋内有湿润的吮吸声响起,男人粗重的闷哼夹杂着女子的呜咽。
贺东这一口药喂了很久,到最后纯粹是汲取小姑娘口中的蜜液,直到人胸脯颤颤喘息不过才稍稍退开,唇贴着唇啄吻。
“东叔,可不可以睁开眼了?”叶莺团被男人吻得酥麻。
她记着贺东的面具,大约知道男人有辛秘,不想让人窥见,于是闭着眼没有偷看,她那样喜欢东叔,自然是尊重他。
“可以。”贺东咬着她下唇,笑着道。
叶莺团得了许可,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副陌生的木面具,还有令她魂牵梦萦的半张俊脸。
还是只有一半喔,叶莺团尊重男人是一回事,失落是另一回事,她控制不住。
“以后给你瞧,可好?”贺东猜到了她心思,拥着人的手臂收紧,额头相抵亲昵哄着。
我和东叔有以后了呢,小姑娘用鼻尖回蹭,二人呼吸交融在一起。
“药还苦吗?”贺东受用极了对方的温顺可人。
“不苦了。”叶莺团小声说着,手指轻轻抠弄男人衣襟。
“那小姑娘自己喝?”贺东起了坏心。
叶莺团小嘴一撇,东叔又坏了,可她怎么就那么喜欢男人使坏呀。
小脸因发热绯红,加上羞意更是惹人怜爱,贺东索性将人抱到腿上跨坐着,不忘用被子裹住。
叶莺团坐在男人腿上,贺东又往下躺了些。终于也轮到她居高临下地看对方了。
“干嘛呀?”小姑娘虚张声势。
贺东不说话,豪气地喝了一口药,冲她呶呶嘴。
叶莺团能接受男人的亲吻,不代表有胆子主动呀,她现在又没中春药,还是那个容易害羞的纯情小姑娘。
贺东等了会见她没动静,准备张口说话,口中的药咕噜咕噜冒泡被喝了下去。
“是真的苦。”贺东尴尬地把药碗放下,夸张地干呕了几声,随后痞气地说着,“小姑娘甜甜老子呗。”
叶莺团一见男人那挑起的唇角,仿佛被勾住了心,什么羞涩心思都没了,为他是从。
原来女子也会色迷心窍啊。
小姑娘的吻很笨,贴上来以后什么都不会,舌头只敢在贺东唇缝上轻舔。
贺东无奈,他火都被点着了,小姑娘还在g吹风,也不知道添把柴。
男人失去了耐心,反客为主,又一次缠绵的深吻,没了碍事的药碗,贺东动作愈发放肆,无所顾忌,手掌掐住叶莺团的t儿压着她往裤裆上摩擦。
“唔唔。”
可怜小姑娘还没准备好,就被野兽囫囵啃了个干净,最后只能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前生闷气。
就这样,还好意思吹说不喜欢我,叶莺团仰起头看着男人喉结。
贺东表面上吻得凶,但骨子里毕竟也是个生手,胸膛起伏的同时,喉结也跟着滑动,他感觉到小姑娘的目光低头看过去。
刚刚和相拥吮吻的二人对上视线,定定地看着对方,默契地维护着静谧安宁,过会又一齐笑了出来。
男人笑得松快,女子笑得腼腆,世间最美光华不外乎于此。
“真好啊。”叶莺团轻叹。
小姑娘的声音没先前沙哑了,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在情愫豁然以后,精神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