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团跪趴在床上,脑袋埋在臂间,贺东给出的理由是不想让她瞧见自己不行的颓败样子,万一进不去……
小姑娘信了,不疑有他,高翘起屁股作出母兽等候公兽临幸配种的下流姿势,同样也是贺东说的,说这样子,鸡8更容易蹭进去。
小逼,大鸡8,东叔嘴里就没点好词,叶莺团小声说着,不敢宣之于口,才泄过的私处又泛起水光。
同样跪姿的贺东在人身后一边盯着流水骚逼,一边撸动鸡8,柱身彻底硬挺变成狰狞的弧度粗度,龟头滴出浊液。
“东叔,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进去,问题在于该进去多少,万一c过头,小姑娘发现艳痿不行是假话,贺东想想都觉得麻烦,更何况,以他们的身量差距,整根进去,她怕是要几天不能下床,撕裂都算轻的。
“试试吧。”贺东哑着声音还在演,但单手握住鸡8留出龟头一段悬在小姑娘逼口位置停住,他目量了下道,“乖宝,把b掰开点。”
“啊……”叶莺团叫了声,有些扭捏。
“乖宝不是想帮叔治病吗,骚点,男人才会高兴。”贺东坏笑起来,“再说,又不是没掰过。”
“掰……掰开了,东叔你快试试。”叶莺团的顾虑很是短暂,她羞耻地掰开阴唇,指尖都在发颤,为了男人,小姑娘什么都愿意做。
“还不够,要说乖宝的小嫩逼请东叔开苞。”贺东得寸进尺,他看着小姑娘肩膀颤动,知道她在羞,也知道她一定会说的。
“乖宝的小嫩逼请……啊!”
叶莺团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有底气说出y语,然而男人并没有听完便将久候多时的龟头操了进去。
“嘶,哈啊。”
贺东眼疾手快捞住人软下的娇躯,喉间溢出唬声低吼,他终于明白什么叫销魂入骨了。
不同于手指舌头,完全无法比较的粗大,龟头圆润湿滑碾压着b唇操进堵在浅出入口,叶莺团进气少出气多,她顾不上被撑裂的疼痛,问着,话语间满是欣喜:“东叔是进来了吗?”
“是啊,插进乖宝的小骚逼里面了。”贺东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俯下身子,高大身躯完全覆盖住人后背,把小姑娘裹在身下,正如她的娇y裹着他。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来这么舒服。”贺东接连着感慨,用下巴磨蹭人发顶,如果可以,他很想吻她,但小姑娘太矮小,够不着。
“要再进来些吗?”叶莺团听着男人的低语,有所触动,她竭力放松,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逼裹着龟头往里吸吮。
贺东峰眉蹙起,不着痕迹地用手背挡着她t,强压着爆裂的欲望,额上有汗水沁出,“进不去了,后面还软着。”
“那就这样好了……”叶莺团想安慰男人,同时也在庆幸,怕进去更多会疼。
“很失望?”贺东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没有,东叔慢慢会好……”
“会好什么?”贺东动着精悍腰身用龟头浅c。
“会……会,啊,不要……”
仿佛有个小锤在凿击花腔,叶莺团受不住这种感觉,论深度可能还不及东叔舌头进得深,但快感翻足了好几倍,碾压过境,直接撑平了b里腔壁的褶皱。
“不要什么,不是说帮老子治病吗,才进去个龟头就不行了?”
贺东钳制着对方细腰,他把龟头拔出,就在小姑娘以为逃过一劫喘息的时候,男人又用c逼口的方法去c阴蒂。
“说话啊,不要什么,被一根软货操的那么舒服?”
“东叔……我,我不行了,bb好麻,东叔,乖宝的小逼疼……”
“就是要你疼。”不知死活,还敢勾引老子继续进去。
女子娇躯被身后猛力挺腰的壮汉撞得晃动,她长发摇曳散落在床,汗湿地贴在精致小脸上,口中呻吟泣不成声,过去以为的极乐原来只是初始起点,现在……不,现在也是,以后东叔会彻底贯穿她,到那时,我一定会死的,叶莺团哭得睁不开眼。
“东叔……”连叫男人的名字都那么费力。
“在呢。”贺东面具下的神情凶狠抑制,他咬着牙道,手掌失了轻重掴打小姑娘臀肉,骚屁股吃痛紧,龟头被湿滑的阴唇挤了出去,“小骚货把b张开,只准吸。”
刚开始男人还想怜香惜玉,但慢慢就发现了,小姑娘身子娇气怕疼,逼穴却是宝地名器,怎么c都软乎乎的,c越狠,b水喷得越多,都不知又喷几次了。
“张不开,东叔太大了,一进来就满了。”
叶莺团说的是实话,即使没有深入,浅处也已经被操出男人龟头的轮廓。
“乖宝的b是老子的良药,治好了,老子一辈子离不开你。”贺东感觉到精关即将失守,把龟头猛得插到极限,贴着人花腔内薄膜。
“治……治不好呢?”叶莺团用残存的理智问道。
问题问出的那一刻,大股浊液喷洒进体内,直到下腹沉坠才稍稍停下,叶莺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