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脏,你一直觉得我脏!”邹鸿哲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眸泛
邹母想起嘴甜的孙子,心情大好,拍着媳妇嫩滑的手背,笑得和蔼慈祥,“要我说还是我们给阿哲娶的这个媳妇好,漂亮能干还孝顺!”
邹母告别了一帮老朋友,乐呵呵地和儿子儿媳一块回家,一边还在嘴上埋怨孙子:“阿璨这小子说课题组要聚餐,今晚不回来看我们老两口,还是你们孝顺。”
她深吸了一口气,话锋一转,“我和贺知光的第一次,是在看见你和江沅芷在饭店见面后。”
“但是不管原因如何,出轨,是我错了。我说这些也并不是为了自己开脱,只是让你明白知道前因后果罢了。”
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健壮的身躯僵直在了原地。
“为什么?!”他甚至只能问出这三个字。
贺知光:不药泥寡!
“……你们是在我们吵架之后在一起的,是吗?”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鹰眸中倒映着女人小巧玲珑的身影,神情中藏着他都没发现的细微的祈盼。
邹鸿哲忽地靠近她一步,将她猛地推倒在床上,然后他沉重的身躯压上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他如同粗暴的野兽般,在她的脸颊脖颈间啃咬。
邹鸿哲身躯一震,脑中杂乱而浑浊。
洛霖琛抿唇笑了笑,垂下了眸子没说话。
贺知光被她的话气到了,虽然他知道那是她把他赶走的伎俩,他蹙眉看了她半晌,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看了一眼仿佛随时都能冲上来打人的健壮男人,对洛霖琛说道:“有事记得打电话,我随时在。”说完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这样的事,早晚会被发现的,从最开始,她就该做好这样的觉悟。
贺知光走了,只剩下夫妻两人沉默,洛霖琛别过头避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低声道:“走吧,不是要回家吃饭吗?”
也就是说,她和那个男人去国外出差的时候,两个人就有了首尾!
这句轻飘飘的话语仿佛将邹鸿哲的美梦打碎,之前的温馨和乐像是斑驳的假象,瞬间褪去了颜色。
房门被轻轻合上,小小的房间里又变成了两人独处,经过几个小时的缓冲,洛霖琛也平静了下来。
“邹鸿哲!你干什么!放开我!”洛霖琛被他咬得生疼,倒在床上的背后也火辣辣地痛,在他身下使劲挣扎着。
她的话音落下,室内再次恢复了寂静,他的眸色如黑沉沉的夜,表情似怒似惊,让人看不清神色。
的事,与你无关,你别管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她站在房间中央抬起头,双眸直视他。
“我有感情洁癖。”她垂了垂眸轻声开口:“我无法接受伴侣有情感过往,无论是有前任,还是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那会让我觉得——他脏了。”她从高中开始就隐约发现了自己的这个毛病,而在沈明庭的背叛后,她的洁癖更严重了,她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结婚的,但还是……
她抬眸看着他,直面迎接着他的目光,“那之后,我发现和你欢爱时的反胃感没了。”她有些嘲讽地一笑,“大概是我的内心觉得我们已经达到了平衡。”她又恢复了平静的面色,“从此,我便和他将关系保持了下去。”
邹鸿哲既没有质问她也没再对刚刚的事说些什么,和她一起去找合唱比赛结束了的邹母。
坦白
回到家里后,邹母便卷着袖子要大展厨艺,洛霖琛自然帮着婆婆打下手,两人很快便做出了一桌丰盛鲜美的饭菜。
跟在两人身后的男人看着她静美温婉的侧脸,这样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妻子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下午时在教室里看到的那一幕仿佛是他的一个荒诞而诡异的恶梦。
一家四口围坐桌前,其乐融融地闲聊吃饭,邹鸿哲也神色如常地和邹父谈部队里的事,一切都如往常一般。
饭后邹母热情地邀请两人在家里住一晚,邹鸿哲看了她一眼后应下。陪着邹父邹母看了会电视,两老都露出倦意回房休息后,邹鸿哲和洛霖琛也回到了邹鸿哲少年时住的房间。
本因一顿晚饭而小下去的怒火以更猛烈的趋势蔓延上涨,他紧紧咬着后槽牙,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洛霖琛体贴地扶着老太太下了车,柔声安慰道:“年轻人有自己的社交,但阿璨是个孝顺孩子,有空了定是时时念着爸妈的。”
“我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没用。”她顿了顿,“每次和你欢爱,我都强忍着恶心。”
“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恶心反胃吗?”她忽地问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他一愣,她以前说自己胃不好,他们刚结婚那时,她几乎天天都反胃,而最近,似乎很少看到她吐了……
ps.洛霖琛:雨女无瓜
她的唇蠕了蠕,他紧张地盯着,她终是吐出了两个字:“不是。”他的身形似乎晃了晃,她却给了他更重的一击:“四月初,是我们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