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念青期待的那一天就来了。
一大清早,念青就罕见的清醒过来。虽然理智上知道自己醒的太早了,还需要再睡一会儿,但是过度的兴奋情绪却让他怎么也睡不着,只能在被窝里睁着眼睛,胡思乱想今天会发生的事情。
也许他会被刀剑付丧神们一个个轮流把精液灌到肚子里去,直到肚子都鼓起来?也许会像刀乱的审神者征集广告里的那样,被数名付丧神围在中间玩弄?也许……
“主人醒了?”
枕在下方的身体震动起来,忽如其来的声音让念青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三日月,别吓我呀……”头顶的被子被掀开,略凉的空气涌了进来,念青靠着三日月的胸膛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撒娇地抱着他温暖的躯体不放手。
三日月好脾气地笑笑,抬手摸摸审神者睡炸毛了的脑袋,“抱歉,我以为您已经醒来了。”
嗯,的确是醒了,就是走了下神……念青眼神游移,小脸绯红,不知道是被被窝里的热气熏的,还是刚刚想到了什么微妙的东西自己把自己给弄兴奋起来了。
三日月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小审神者刚才大概又在想什么不太健康的事情了。他笑了笑,撑起身体靠在靠枕上,将审神者横着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双臂环绕着他,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主人是在期待今天的事情吗?您是怎么期待的?是幻想自己被我们如何玩弄吗?”
念青支吾着不说话,三日月也不介意,只是探手过去,摸到了审神者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被一个热烫的小东西顶起来了,三日月低笑了一声,笑得念青的耳朵都不好意思地热了起来。
那只手掀起衣服下摆还要往里面摸,念青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别……现在还是一大清早……”
三日月轻轻咬住他的耳尖,柔软的嘴唇抿着耳郭的软骨,低笑道,“一大清早,主人就硬了呢。”
三日月就着被夹住的姿势,用拇指按着勃起的肉棒顶
Pǒ⒉○⒉⒉.cΟм(po2022.)端,轻轻打圈,“或许,也已经湿了?”
念青呜咽一声,栽到了三日月怀里去。两人的身体一贴近,他才发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你不是也硬了吗?!”
一个人干坏事被抓住很尴尬,可是当发现还有其他人和自己一样的时候,这份尴尬就被冲淡了。
念青这会儿就是这样的心理。他隔着衣服握住三日月勃起的肉棒,顿时理直气壮起来,“你自己都硬了,还说我!”
“嗯,我也硬了。”三日月喜欢审神者这幅活力满满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今晚的时候,他是不是还能这样神采奕奕?
蓝眸里的弯月深沉了一瞬,三日月低头亲亲审神者的额头,“是因为您硬的哦。”
念青小脸发红,有点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好了,既然您已经醒了,那我们就开始准备工作吧。”三日月笑眯眯的抱起审神者下了床,直接将他抱进了浴室。
“准备工作?”念青被三日月带着洗漱排泄完,被放到浴盆里的时候,还有点疑惑,他扶着三日月的手臂站稳,仰头望着三日月问,“昨天不是已经放了药棒 了吗?”
三日月看着审神者这幅过分乖巧的样子,没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将带着薄荷牙膏清香的小嘴吻得通红,才放开他,笑着解释道,“那还远远不够呢,主人。”
药棒是为了增加两穴的弹性,避免今天玩的过火伤到审神者。同时也可以稍微扩张两穴,让今天的活动进行得更加顺利,但是在正式开始之前,还有一些任务要完成。
三日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让念青十分眼熟的,细长的金属棒。
那是尿道棒。银色的金属棒顶端,还坠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银铃。
念青微微一颤,回想起被堵住前方的苦闷来了。但三日月解开他的衣服脱掉他的内裤的时候,他还是乖乖的抬腿配合了。
尿道棒用润滑液涂满,抵在了瑟缩的小念青顶端。冰凉的感觉让念青忍不住一抖。
“轻、轻点……”
他像准备打针的时候一样不敢看,扭过头去望着地面。
三日月安抚地亲亲他的脸,手上又轻又快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一直到底。整根尿道棒都送入了阴茎里,只剩下顶端的银铃从半张的铃口探出来,被一根细细的银链坠着,略微一动,就是一声清脆的铃响。
这感觉太刺激。念青咬着嘴唇,还是没堵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三日月放开小念青,抬手摸摸审神者嘴唇上的牙印,轻轻一叹,“主人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呢?”总是一激动就咬自己,可不行呐。
念青卖乖地对太刀笑笑,“又不疼。”
“胡说,您咬的时候肯定没压着力气。”三日月给审神者套上阴茎环,调整松紧度彻底箍住输精管。今天的时间很长,必须让审神者留住每一分力气才行。
调整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