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青第二天压根没能起得来床。
即使喝了时政特制的药水,敷上最好的膏药,念青第二天醒来也觉得身体像是被人拆开了再组装起来一样,关节都酸软得动不了。整整两天时间,他都躺在床上饭来张口,不出门,除了近侍以外也不见人。
趴在床上时不时出神,然后脸色发烫地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去。
第三天傍晚,本丸医疗担当药研细致地帮审神者按摩完全身,宣布审神者身体完全恢复。
念青抱着被子一脸震惊:“我没好!我不要去饭厅用餐!”
后边那句才是重点吧?看来歌仙说得对,审神者不是真的不舒服,他就是间歇性羞耻感爆棚了。
药研推推眼镜,郑重其事道,“大将,新来的付丧神们都希望能和你见面。大将难道不希望见到他们吗?“
“……”念青一脸纠结地扑到被子上,他当然不是不想见到新来的付丧神,只是一想起前天他是怎么在新刀面前被他们这群家伙操到坏掉的,他就……
药研再次推推眼镜。嗯,审神者的耳朵脖子都红了。
近侍歌仙推门进来,给了药研一个眼神,轻拍着审神者的背部温柔道,“主人,明天让长谷部陪你批公文吧,最近有一些文件需要你签名。我们明天都要出阵,只有岩融、长谷部和小狐丸在本丸,长谷部应该是三人中最擅长文书工作的。你看着这样安排可以吗?”
——只有他们三个的话,倒不是不可以……
念青翻了个身,抓着歌仙的袖子盖在脸上,闷闷地应了一声。
药研看了歌仙一眼:厉害啊,学到了。
歌仙笑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念青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卷着被子往旁边滚,滚了两圈好像觉得不对,他伸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那温暖的人体靠了过去,“歌仙,你为什么离得那么远?”
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答了他。
“抱歉,主人,歌仙已经出阵了,今天是我担任您的近侍。”
说着,一双结实的胳膊搂住了他,“这样可以吗?”
念青顿时清醒了。他推开脑袋上的被子抬头看去,只见现在在自己床上的是一位灰发紫眸的付丧神,气质锐利,看他的眼神有种小心翼翼的柔和。他穿着浅青色的浴衣,领口因为躺着的姿势敞开,露出流畅的肌肉。
“长谷部。”念青露出一个有些羞涩的笑容。
“是,主人,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什么我都可以做。”长谷部搂着念青的手往上移,试探着从后颈摸到他的脸上,轻轻将盖在脸上的碎发往后别到耳后。
念青又对他笑了一下,红润的小脸上一双灵动的眼睛眨呀眨,眨得长谷部心都软乎乎的。
第一印象里审神者被三日月抱着操到射精失禁的黄暴画面顿时淡化了不少。
长谷部也轻轻一笑,他的审神者看起来还小呢。
“那,长谷部……”念青坐起身来,松松垮垮的浴衣几乎遮不住什么,还残留着些许印记的小奶包都半露出来。
念青盘腿坐着,低头轻轻拉开自己的衣带,红着脸小声道,“帮我换药棒吧……啊,药研说他把今天要用的放在那边抽屉里了。”
衣带散开,以长谷部的眼力和角度,很明显地看到了那在衣服缝隙里露出来的审神者的腿心——垂软的小念青和下边圆乎乎的两颗睾丸,以及更下边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的小花唇,和中央露出的一点绿色的硬物。
长谷部紫眸逐渐深沉,默默补充了刚刚的想法:他的小审神者虽然还小,但是已经足够诱人了。
洗漱泡澡,和换药棒的时候长谷部的动作都很规矩,没有趁机对他做什么,念青悄悄松了口气,在长谷部面前也更自在了一些。
早餐是在久违了的饭厅用的,顺便和岩融、小狐丸见了面。之后岩融和小狐丸去完成内番的工作,长谷部则陪着念青去处理文书。
话说回来,文书工作虽然不算繁重,但却很繁琐。尤其是在念青‘罢工’三天之后,堆积起来的出阵报告、采购明细、本丸能量储备情况说明等等已经堆了一小沓。
念青作为审神者,虽然可以让付丧神全面代理,但是合格的审神者,至少要对自己本丸的情况有基本了解,明细可以不看,汇总却不能不管。
本丸到现在也运行了将近两个月,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不少,念青一边看文书,一边回忆起了以前在现实世界被枯燥的课本支配的恐惧。
“啊……看这个好困啊……”念青打着今天第四个哈欠。
长谷部给他换过一盏茶,安慰道,“主人加油,已经处理掉不少了。”
念青懒洋洋地倒在长谷部怀里,耷拉着眼皮阅读这个月的预算报表。
房间里很安静,念青在看报表,长谷部在看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念青翻页的时候在长谷部身上蹭了一下,突然感觉到背后有点不对。
——屁股后边,有一种很熟悉的热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