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曜喉咙里咕噜一声,变成被钳住脖子的鸭脖子,他压抑痉挛的哭
他知道,养子最清楚他渴望自由。
秦焕揉了揉宋星海不断颤抖的身体,立刻引来秦景曜的尖叫:“离我老婆远一点你这个畜生!白眼狼!老子当初就不该领养你让你死在孤儿院!花老子的钱泡老子的男人你要不要脸!”
“老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想看我死是吗??!”
秦景曜歇斯底里地尖叫:“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跳楼!我死在你面前让你一辈子都不安生!别逼我!!”
秦焕刚从补习的家里出来,便瞧见小妈站在一朵大大的阴云下,今天天气凉爽,光线昏暗,看起来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新小区并没有完全入户,夜晚来临也只有零星光点。秦焕总会一手提着刚买的东西,另一只手拉着小妈,两人并肩行走在剔透的灯光下,趁着完全没有路人时,停留在蔷薇花丛便接吻。
“老婆,这些都好商量……老婆……你最好立刻和我复合!你养多少小三都可以……老婆我不能没有你啊……”
秦焕徐徐垂下头,眼角微红,养父撕破脸的辱骂甚至能隔着远空用将唾沫星子喷在他脸上。紧抿的唇瓣边缘泛白,好一会儿,秦焕才颤抖着声音,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我只是爱他而已。”
宋星海将手抽出,凑到鼻尖前闻着养子鸡巴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接着随手涂抹在秦焕洁白沉静的侧脸上,黏腻液体抹上去的一瞬间,成功捕获到对方一瞬间的凌乱。
愣了几秒,天空有几滴豆大雨水洒落,雨水砸在宋星海眼角,他耳边呼啸着属于秦景曜的一切声响骤然冷静,像是一颗穿过大气层烧得火热最终砸落地球,冷却的陨石。
宋星海很喜欢那从怒放的蔷薇,即便烈日炎炎也充满生机地绽放着。粉色花苞繁密而香气浓郁,他仰着头,和秦焕接吻,唇齿交接的时候,连带呼吸都是芳香的。
“你是不是和秦焕好上了?啊?你早就背着我和他搞了,你、你……你和秦焕那个白眼狼!你就是报复我对不对?!”
养子失魂无助的声音尽数落进宋星海耳朵里,却没能传到秦景曜耳中。他现在完全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为用自己生命来威胁最亲的人而有恃无恐。宋星海听他骂的实在难听,便冷冰冰地说了一句:“秦景曜,你闹够没有!”
“我……我现在就在天台……老婆……老婆你行行好,我恐高……你答应我和我重归于好,老婆……”秦景曜声音哆嗦到像是通电,模模糊糊便随着刺耳风声,秦焕和宋星海同时抬眼,果真在对面的摩天大楼瞧见一团黑色紧靠在顶楼边缘。
如此简单静谧的日子过上几天,两人还真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秦焕把之前的手机卡换掉,因为他亲爱的养父还有小姑包括姑父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打电话发短信让他把小妈带回家。
瞧见那个理智几近崩坏的眼神,宋星海便知道,今晚的自己又逃不过被养子狠狠操烂灌满浓精的命运。
日子过得简单静谧,他们躲在远离之前那个家的城市边缘。秦焕出去上班宋星海便会送他到公交车站,到时间便等秦焕下班。
“你越是忍着,我越是想把你弄到乱糟糟的。”宋星海露出顽劣的笑,白皙的下颚线在暖色灯光下蒙出一片迷离,他重重揉着秦焕的龟头,听见少年压抑又销魂的低喘,一股暖意从马眼流出来。
秦焕凑上前,瞧见小妈眉头紧拧,对方举着手机,话筒里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近乎癫狂的嘶吼:“星海,求求你,你跟我回家吧,你回家好不好?!”
秦焕站在一臂开外,将养父疯狂的怒吼听得一清二楚,他如此悲愤激动,像是一头发狂的狮子,宋星海脸色十分难看,秦焕见状便将他揽到怀里,想要接过电话。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滔滔不绝的辱骂戛然而止。妻子冷漠中带着厌恶的回答让刚刚有些盼头的男人顿然坠入冰窖,世界像是摁下沉默键,唯有丝丝冷风从话筒中灌进宋星海耳朵里。
话筒里秦景曜的声音近乎撕裂,声带破音:“不许给他!!抬头!宋星海你抬头!”
“秦景曜,你……”宋星海紧紧攥着手机,一边的秦焕眉头紧锁打119,路人发现有人要寻短见,便扯嗓子拉腔地惊呼起来,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事态越签越大。
“老婆,你以为你逃到这里就能摆脱我吗?”
宋星海抱住他的腰,手指悄悄伸到对方的裤裆里摩挲那只硬起来的肉棍,秦焕总会重重哆嗦身体,接着用无奈又宠溺的语气克制地说:“又来?”
一吻作罢,秦焕舔舔唇角,又看看自己胯间顶的大包,耳根微红,温软的眼神不断流连在小妈胸口露出的饱满弧线上。
“……小妈。”秦焕面露痛苦,听到养父的辱骂后便默默收回手,让开半步。秦景曜看不清楚,但知道他的威逼起了作用,便更为猖狂失去理智地辱骂,“狗日的东西毛都没有长齐就日别人的老婆,你要不要脸!什么三好学生什么狗屎你就是社会的败类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