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巷子里没有人回来,明明自己家就在不远处,姜陵却只能在这里承受无端的暴行。
裤子被扯下来,拉到腿弯处松松地挂着,那只手隔着内裤揉捏他的整个阴部,娴熟的手法让他的阴茎挺立,阴户也湿漉漉的,他有意并起大腿不让身后的男人发现他异于常人的下体。
摸了一会,那双手便不满足隔着布料,扯着姜陵内裤边缘往下拽,满意地揉着手下浑圆的臀部。
他揉的很色情,让姜陵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好在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女性器官,只揉了揉他的屁股,在臀缝间色情地开拓,男人的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的胸部抵着墙,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轻薄的衣服无法阻隔墙面冰凉的触感,没过多久姜陵就感觉到乳头已经挺立充血。
那个抵在他屁股上的硬物消失了,姜陵心脏狂跳,一阵拉链声在他身后响起,没过多久,男人的阴茎便无阻碍地挤进他的臀缝之间。
男人的呼吸骤然加重,姜陵还在心里庆幸男人似乎并没有真刀实枪的打算,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重重一顶,发没反应过来,额头装在墙上,痛楚在喉咙里打转,被布条阻碍着发不出声,呜呜咽咽地想条被欺负狠了的小狗。
男人的阴茎在他的会阴处摩擦,再往前进半厘米就能触碰到那个小小的熟于性爱的阴穴,却有意地没有前进。
他摸了摸又揉了揉姜陵被撞得通红的额头,安抚似的。同时他的阴茎姜陵腿间快速磨着,像是要把那里的肉磨起火,姜陵随着他的动作晃着,却没有再撞到额头。
本以为男人只是用他自慰,只要等他射出来自己就能解脱,姜陵说服自己忍受着令他厌恶的陌生人阴茎的抽插,默默等待着。
可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忽略,自己的阴穴居然在这样的凌辱中湿了,甚至无人触碰它已经水淋淋的,透明黏腻的水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
突然,身后的男人忽然摸住了他的髋骨,本来还在自己会阴处抽插的男人没有半点缓冲地插进了他的女穴,姜陵剧烈挣扎起来,男人按捺不住,阴茎差点从穴口滑出。
“哥哥。”异常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昨晚刚操过他“老实点。”
把人翻过来扯下布条,姜陵的眼睛有点湿润,却仍然恶狠狠地瞪着他,被松开的手重获自由,直接一巴掌打在喻桉的脸上,不留情面,把喻桉的眼镜打歪了。
喻桉偏过头,连眼镜都没扶正,把阴茎插得更深。刚才姜陵打他的时候,内壁绞得更紧,湿热的软肉讨好他似的,这个认知让喻桉的阴茎大了一圈,在穴道里不得章法地乱捅。
虽然很生气,但知道是喻桉而不是其他陌生人之后姜陵还是放下心来,尤其是喻桉干得更狠了,他也没力气挣脱,只能顺势揽着喻桉脖子,任由喻桉抱着自己的腰操他。
“怎么磨得这么肿?”喻桉的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捏住了姜陵其中一颗乳头,那里大了不少,喻桉拿出手一看,上面沾着血迹。
“抱歉。”他这句话说的毫无诚意,下一秒就把头埋在姜陵胸口,隔着衣服舔弄可怜的乳头,把那里的布料舔的濡湿。
“今晚不来是为了那个来找你的人吗?”喻桉单刀直入。
姜陵知道他说的是祝羽阑,虽然不知道喻桉是怎么知道的但他还是选择装傻:“她是我朋友。”
喻桉不说话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从衣摆下伸进去,绕着他的乳晕上打转,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他狠狠地掐住了乳头,几乎要将那圆钝的小东西捏成薄片状。
“嘶......你偷看我?”姜陵反问“他是我老师,你在紧张什么?”
兴许是自己比喻桉大的那两岁确实有用,虽然每次在床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但这种话术上喻桉从来处不了上风,尤其是姜陵如今知道了喻桉很早以前便算不上良善之辈,说起话来便更不留情,语气间都是“你是不是在乎我”的诘问。
喻桉脸上的表情再也没有游刃有余,他半笑不笑,冷冷地说:“你又在掩饰什么,你喜欢他?”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缓缓贴近姜陵耳边:“他知道你流过产吗?又或者说,你流的那个孩子,是他的?”
姜陵忍无可忍,不顾两人仍然连接的下体挣扎起来,喻桉怕他摔到地上,紧紧抱着他的腰,阴茎又往里送了几寸,刚好到顶到弹软的宫口,弄得姜陵惊叫一声,软了腰。
“行了,别闹了。”喻桉叹了口气,无机质的左眼球折射出从天而落的月光“一会送你回家。”
如果姜陵知道他说的一会指的是一个小时后那他此刻就不该留下,喻桉顶进宫口射精,抽出是白浆和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地留了一腿,会阴处也被磨的火辣辣的。
姜陵被他掰着双腿按在墙上,两半红肿的阴唇任人揉捏,喻桉美其名曰把东西揉出来,结果揉着揉着把自己弄硬了,把手上的污秽随意抹在姜陵小腹上便挺着腰重新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