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安挽每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和洛木森待在一起。
在家里的时候,洛木森总是跟鬼一样随时出现在她背后,或者吃完饭后把她抱坐在腿上写作业在她答错问题时对她进行可怕的惩罚,或者在浴室里她洗澡的时候突然进来用花洒玩弄她。
在学校里的时候,洛木森会把她带到校园里任何隐蔽的角落让她给他口交,或者用手指插她甬道或者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把她玩弄到高潮。
安挽像是快要被他玩坏了一样,只要一见到洛木森就牙齿打战浑身开始瑟瑟发抖,与她内心的恐惧截然不同的是身体的反应,每次只要洛木森的气息一接近她,她身体的敏感带就开始发痒,腿心也开始流水,渴望着被狠狠抚慰。她对自己这种状态简直怕的要命。
每次和安皎青通电话的时候,洛木森都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她,或者从身后抱住她,像只大猫一样贴着她的脸,舔弄她的耳垂或者吮吸她的脖子,手从她衣服下摆里钻到胸口揉捏她的乳头。
每次她都哆嗦着和安皎青说不了多久的话就被洛木森玩弄得喘息连连,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
她也想过求继父帮忙,可是洛木森却告诉她,父亲一直都很喜欢她,想让她给自己当媳妇。
安挽不敢告诉继父,怕真的如洛木森所说。毕竟他从小就对洛木森无止境的溺爱,安挽觉得继父是站在他那边的。
她也不敢告诉哥哥,怕哥哥担心影响他学习,如果她敢反抗,洛木森就会用退学威胁她。洛木森的骚扰就像另一种形式的学习动力一样,催促着她努力学习。
她和她哥的房间里已经全是洛木森的气息,晚上,安挽都穿的严严实实的睡在角落里,洛木森每次爬进床上之后都会压着她跟猫戏老鼠一样一点点把她扒光,她一点也不想给他这种乐趣,但也做不到在他面前脱光衣服。
今天,出乎意料的,洛木森没有钻进被窝戏弄她,反而在她耳边软语道歉。
“别生哥哥的气嘛,哥哥错了,挽挽不要不理哥哥嘛!”
“哥哥好伤心啊!”
她现在很少与洛木森说话,也很少与其他人说话,就像个自闭患者一样。自从她哥走了之后,她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少了,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无神。
可是洛木森一直在她耳边不停道歉,安挽不堪其扰,目光缓缓移到他脸上,洛木森瘪着嘴,似乎真的一副诚心道歉的样子。
洛木森见她终于看过来,立马脸上露出笑容来,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白裙子,“看哥哥给你买了什么!”
安挽的睫毛颤了颤,裙子非常漂亮,比她路过橱柜看到的那些价值不菲的裙子,还要漂亮。
洛木森敏锐地注意到她情绪的波动,笑眯眯道:“送给挽挽,挽挽原谅哥哥好不好?”
安挽移开视线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她没什么衣服,从小到大都很羡慕那些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子,可是她不好开口要继父买,也不想给她哥增加负担了。
裙子很漂亮,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的确很喜欢。但是洛木森送的,她并不想接受。每一次接受洛木森的礼物,她都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她已经学乖了。
“试试看嘛,我觉得超级适合你的呢。”
安挽背着他用沉默拒绝。
洛木森诱哄道:“挽挽穿给哥哥看看,哥哥明天就搬出去好不好?”
安挽闻言顿了一下,回过头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洛木森眼神非常真诚地点头。
洛木森的保证内容太有吸引力,安挽最终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裙子,“就这样换吗?”
“有什么关系?你跟你哥这么见外吗?不把我当哥哥啊。”洛木森故意拉下脸生气道。
安挽想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回了,再看一次也少不了一块肉,只是当着他的面自己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只要他能搬走,自己脱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挽背对着他脱下睡衣睡裤,把裙子穿上,非常合身。
“真漂亮,挽挽简直就像天使一样!”洛木森忍不住夸赞道。
安挽闻言忍不住低下头有些羞涩,她不知道自己穿起来到底什么样子,只感觉非常合身。
“走,我们去照照镜子好不好。”洛木森说着也没等她点头就扶着她的肩膀直接推着她进了卫生间。
安挽看到镜子里长发披肩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自己,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自己,也有些羞涩,难得跟洛木森道谢道:“谢谢哥哥。”
洛木森在身后扶着她的肩膀,眼神痴迷地望着镜子中面容羞涩的安挽,“我就知道挽挽这幺漂亮,这幺白,穿裙子特别好看!比所有女人都要好看!”
安挽透过镜子里,看到他充满邪恶的表情,眼眶顿时就红了。那一瞬间安挽觉得自己被一个地狱里来的恶魔笼罩了。
她抿着嘴唇,害怕的想把裙子脱下来,“哥哥,我还是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