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便到了山外楼,招喜先下了车,搀扶着梦卿、柳妘下车。
“招喜,你与招贵先回吧,晚些再来接我。”柳妘下了车,便先遣回了招喜等人。
望着两人上了马车直至走远,柳妘才转身走进了山外楼。
山外楼是城里有名的酒家,专门是伺候一些达官贵人,小小的一坛酒,便是要价不菲,柳妘在韵苑时便是听过了这山外楼的名气,只是在那时,要来山外楼对她来说还只是一种奢望,可如今她竟然站在了这里,柳妘的心中莫名有一丝的不踏实,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不知道梦的终点,到底会是什么。
柳妘稍稍走了会儿神,待她缓过神来,却发现梦卿竟然并未走远,只是站在离她不远处看着她,好像是在等她。
柳妘隐约是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切,她朝着梦卿走去,“想来我们的缘分应当是不仅于此。”梦卿看着柳妘,忽然笑道。
“夫人约的好友可是……”柳妘正要落实,只是话未说完,便被梦卿打断,她纤细的手指抵在了柳妘的唇上,鲜艳的红唇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柳妘会过意来,不再说话,只是任由梦卿牵着她的手,一并往顶楼的包厢去。
山外楼的整t设计便宛如是山峰一般,由宽变窄,越是往上的包厢便越是能够彰显身份的尊贵,位于顶楼的厢房只有一间,登高望远,俯瞰半城。
包厢关着的门是由柳妘亲自推开,里面早已坐着一人等候,果不出柳妘所料,邀她之人,正是唐庆广。
“今日有两位美人相伴在旁,哪怕是要庆广死在这儿,也是心甘情愿。”唐庆广那嘴甜得像是刷过了蜜,才见两人,便忙地起身相迎,一手执着一人,将两人请到了桌前。
“你个小滑头,哪愿死得这般轻易。”被唐庆广握住了手的梦卿娇嗔了一句,入座前,目光扫过柳妘,但很快又收回。
柳妘没有说话,只是唐庆广牵着她的手突然动了动,指尖暧昧地撩过她的手心,触得她一阵发痒,像是被羽毛扫过了似的。
柳妘、梦卿,一左一右伴着唐庆广落座,珍馐美味布了满桌,只是最先被动的,却是那壶美酒。
唐庆广拿起了酒壶,却不是往两人的酒杯中倒酒,而是仰着头,将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随后又俯身凑向了梦卿,用嘴将酒喂入到她的口中。
香艳淫靡的一幕就在柳妘的面前展开,唐庆广与梦卿这对外人眼中的义母子竟然亲密相拥在了一块,两人如同是连体婴般交缠着,唐庆广好生饥渴般,贪婪吃着梦卿的双唇,将她嘴上的嫣红吃了个干净后,又为她渡上了另一抹惹眼的红。
唐庆广的放肆似乎不仅限于此,他拿着的酒壶并未放下,在他吃够了梦卿的双唇后,便又将酒壶高举过了梦卿的头,将酒倾泻在她的身上,弄得她衣衫尽sh。
彻底被倒空的酒壶在失去了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便被无情丢弃到了一旁,柳妘睁大着双眼,看着唐庆广的双手在梦卿的身上熟练的游移,几下,便将她那身繁琐的华服褪了个干净,如同落叶般,随意弃在了地上。
“嗯啊……”梦卿的呻吟传来,柳妘被震撼得挪不开脚,也移不开视线,她目瞪口呆看着,唐庆广的双手如何搓肉着梦卿的双乳,而梦卿,又是如何谄媚,双腿主动g在了唐庆广的腰间。
唐庆广沉重急促的呼吸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似的,就在柳妘的耳边环绕,柳妘正愣着,唐庆广却忽然从梦卿处抽身,朝她走了过来。
他的唇上似乎还沾了些属于梦卿的红,唐庆广两步走近了柳妘,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朝着摆放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去。
“怎得,吓到了?”唐庆广压在了柳妘的身上,贴向她的耳朵,气声笑道。
“你们……”柳妘怔怔道,倒也不是惊讶得缓不过来,柳妘只是在想,自己出现在此处的意思。
总不能唐庆广将她叫来,便是看他们两个欢爱吧。
“你不是想要改变自己的出身么,相国夫人够不够分量?她若将你认作妹妹,唐家那老太婆,可还敢有二句。”唐庆广的手背从柳妘的脸侧一路轻抚而下,摸过她挺立的双峰,停留在衣襟,扯开了小衫的系绳。
柳妘回味着唐庆广的话,总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唐庆广可是b唐庆山还会做生意,这厢牵线了她与梦卿,一箭双雕,一时间她都说不出,谁才是真正的大赢家。
柳妘眼眸的余光扫过一个人影,就在他们谈话间,梦卿已经走了过来,眨眼间,三人便在贵妃榻上纠缠了起来。
唐庆广被梦卿从柳妘的身上推攘下来,取而代之,梦卿压到了柳妘的身上。
梦卿的脸冷艳如冰山,抚摸在柳妘脸上的手也同样带着些冰冷,她好像是在审视她一般,目光扫过她的身子,最后停留在了她两片软软的薄唇上。
梦卿俯身凑了过来,柳妘只觉得眼里的她越放越大,待她感觉到一丝真实之际,梦卿便已吻住了她的双唇。
女子的肌肤似乎天生就要b男子的柔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