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将生活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和群友聊天,和朋友聊天,照顾好白白,活的和向夏消失前别无二致。
就好像向夏依旧在身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虐的部分没啦,下面追夫火葬场开启(?)
☆、陆衍
高耸的建筑物占据了城市偏远的地方,顶楼的又许多穿着白色大褂实验服的人在反复确认数据。
陈博士,陆先生的精神体虽然脱离数据了,但是暂时回不来了,像是被另外一道程序阻拦了。我们要在三天内把陆先生的精神体放回他的体内。
陈博士擦着眼镜片,沉思半会儿,转头看向在实验舱里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
只能把陆先生带到数据库附近了,你安排于飞迅速定位数据所在地,我们今天连夜送往。
好的!实验员立刻拨打电话联系于飞。
于飞很快就发来一个定位和一个消息。
于飞:我的追踪器早就植入到一只流浪狗皮毛下了,他已经和精神体待了快两月了,你们去的时候记得给我发一个短信,我把我的追踪器露出来,你们帮我带回去。
陈博士发了一个嗯之后,按灭手机。
三天内,实验人员转移实验舱,用一辆大卡车运到定位点,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将陆先生的身体搬到数据库所在的地方。
科技人员很快就解锁了门,轻手轻脚地将陆先生放在沙发上。
忽然一只白色的狗摇着尾巴走近,科技人员吓得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幸好那狗攻击性不强,凑近嗅了嗅他的裤腿,流下几滴口水。
科技人员眼尖地发现它头顶上冒出蓝色的光,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很快摸到一个粘在毛发上的突兀的晶体状。
他从口袋里拿出剪刀,揪起一撮毛,咔嚓一刀剪下它头顶上的一撮毛。
扒拉开碎毛,蓝色晶体状的追踪器显露出来,科技人员把它放入口袋里,转眼看见头顶秃了好大一块的狗。
糟糕,剪多了。
科技人员顿了顿,把地上散落的毛捏起,堆到狗狗的头顶。
一切就当无事发生过。
耿阳醒来的时候,下意识揉了揉身边白白的头,揉下一团白色的毛,刺着指缝,很是不舒服。
他猛然惊醒,看了看手,又看了看无辜晃脑的白白,扒拉了一下它的头顶。
白白你怎么秃了?
吓得耿阳立刻拿出手机搜索狗狗突然变成地中海的原因。
有的说是狗粮有问题,有的说是生病了。
耿阳起床准备先去看看狗粮。
刚刚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一位穿着白色条纹衬衫,黑色西装裤的男人站在自家客厅,脚下的黑棕色皮鞋很是干净,没有把昨天晚上拖得干净的地踩脏。
男人身材比例几近完美,肩宽腰瘦腿还长,领口袖口干净规整,腰上系着黑色镶金丝皮带,衬衣一丝不苟的塞到裤里,西装裤没有明显的褶皱。
这身简洁修身的衣服给男人徒增一股干练高冷之感。
男人听到开门声,转头看向耿阳。
那是熟悉的眉眼
眉尾是英气的上挑,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唇形也好看,还有下颚上的那一颗小痣。
男人神情紧绷,难受地皱起眉头。
似乎有什么记忆扑山倒海的袭来,可下一刻又如同泡沫一样消失不见。
他盯着耿阳,薄唇紧抿,一步步靠近他,冷声道:你
耿阳缓缓扬起嘴角,眼眶瞬间湿润了,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他朝男人飞奔过去,狠狠撞入他的怀里,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肩膀。
他趴在他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抽抽搭搭地说: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写狗血言情了,我以后再也不虐反派了!
这算得上是一个十分幼稚可笑的保证。
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和理由让霍子昂原谅自己,只能不断不断的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写出那样的文。
男人被他这一系的行为弄的十分懵逼,低眸看了眼怀里不断在蹭的脑袋。
内心腾起一股奇怪的情绪,有着许多陌生的情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像是庆幸,又像是悲切。
他忍不住抬起手,一手环住怀里人的腰,一手顺着他的一节节触感清晰的背脊往上,手指生的修长匀称,缓缓没入耿阳细软的发丝。
紧紧圈住。
有些不想松手。
可只是过了一会儿,男人便神情清明,忍不住皱起眉头,松开手,扣住耿阳的肩膀,将他推远。
眉眼间全是疏离和冷淡,他声音清冷,问: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耿阳哭到一半,听到这话顿住了,猛地打了一个哭嗝。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鼻尖微红,他颤颤地回答:我是耿阳。
耿先生,十分抱歉无缘无故出现在你的家里,我可以保证没有动你家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