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能说?瞧瞧看,对面大楼有个男人站在阳台上看着你呢!他在看着我操你,手已经放到自己的鸡巴上,都快让他射出来了。”
“呜呜啊!”
她蒙着眼,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也足够让她害怕。
“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看,我不想,我不想啊!”
周尘昂拍了一巴掌她垂下来的奶子,握住她的手,放在那坨奶子上,“自己揉,让对面的男人好好看看,赶紧让他射出来。”
“不……我不要,我不要!”
“我让你揉!”
他愤怒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这是她四年来第一次听到他生气的怒吼,秦潇吓的不得已揉起来。
奶头被他咬的稀烂,一碰就疼,一动就麻,像玩弄面团一样,奋力的揉搓在手心,白花花的嫩肉,从指缝中溺了出来。
“继续啊!停下来干什么?”
“疼,我疼哥哥!”
“闭嘴!别叫我哥哥。”
秦潇想起来他有个妹妹,急忙改称呼,“主人,主人,疼!奴隶骚逼都肿起来了,轻点吧,奴隶用嘴帮你。”
他没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把她往前面顶,鸡巴贯穿进了子宫里,秦潇实在顶不住了,红肿的半张脸压在窗户上,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双腿腾燃一软,膝盖用力砸向地面,她跪了下去,骨头疼的让她大哭起来,两条胳膊软的拼命颤抖,就要撑不住身体了。
而男人却无视了她的哭声,也跟着她一起跪下来,继续在她身体里面撞击,宽敞的客厅里,回音着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主人,我真的会死的呜呜求求你啊!”
她摘下了眼睛上的领带,望着对面的大楼,才发现根本没有人,秦潇痛苦的开始往前爬,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龟头顶进子宫的用力程度,要把内脏都想要呕出来。
“谁让你把眼睛上的东西摘下来的?”
他声音严肃的令人打颤。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太疼了……啊饶命啊,你放过我吧,周尘昂!”
“怎么不叫主人了?接着叫啊!”
一身白衬西裤的男人,在这一刻格外重欲,隐忍多时的暴虐渐起,薅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提起。
秦潇头皮疼的流泪,张着嘴结结巴巴求饶。
“你觉得我很好说话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
鸡巴折磨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两个穴瓣已经肿成了小鼓包了,卵蛋发疯甩起来,拍打在鼓起来的阴唇上。
他开始冲刺,放下她的头发,摁着臀部用力折磨。
终于,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大量热流冲刷进来,在最后一刻到了高潮。
秦潇累趴在地上气喘吁吁,汗水冒得胸前全都是,觉得自己简直像从地狱关里走了一趟。
周尘昂拔出贯穿在她下面粗紫的鸡巴,肉瓣肿起来,把小穴堵的密不透风,将精液全都锁在了里面,根本流不出来。
他满意的扯了扯嘴角。
“还敢惹我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秦潇趴在地上抽噎,被他抱起往卧室走,身子冷的打颤。
周尘昂拿起一边的抽纸,低头擦拭着挺立的鸡巴,语气冷淡问着她。
“想跟我结婚是吧?”
“呜想,我想!”
“那就怀上我的孩子,无论用什么办法。”
秦潇愣住,堆积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明明知道我没办法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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