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琼枝张了几次嘴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来。
“行了,该吃午膳了。”太后知道她要纠结上一会就让人传膳了。
她陪着太后刚用完膳,就有太监报告傅怀瑾来了。
“哟,还真是心急。”太后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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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我不和他回去,枝儿想陪着您。”薛琼枝诚心说道。
“行了,在哀家面前打情骂俏,随他回去吧,哀家也乏了。”说完太后就被嬷嬷扶到里屋了。
“公主,回家吧。”一出去就看到身姿挺拔的傅怀瑾的桃花眼里带着深情和温润的笑对她伸出手。
许是被这笑容迷惑道,薛琼枝鬼使神差地搭上了他的手。
傅怀瑾随即握紧她的手像是怕她挣开。
自从进宫那一日过去后,两人之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
薛琼枝心里想着太后的话心里有些松动,虽然每次傅怀瑾在一起大多都在情事中渡过,可是每情至深处对方都紧紧盯着自己,眼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感情,浓烈得使她心惊,因为爹娘的关系她害怕任何浓烈的感情,之前对顾南征也只是喜欢不敢交付出整个真心。
她不敢在顾南征身上赌就是因为他眼里不止有自己还有对前途的渴望和对家族的责任还有太多太多,可如果是傅怀瑾呢?她敢赌吗?
薛琼枝心里不确定,每次面对他时心里总是逃避的心情。
具体表现在薛琼枝越发喜爱对着傅怀瑾撒娇,傅怀瑾自然是甘之如饴,感受到薛琼枝心防的松动,傅怀瑾每晚欢爱时也越发地用力。直惹得薛琼枝美目含泪地求饶,事后他都是连连保证下次绝不过分,可到了下次,操弄她的手段越发磨人,每次都磨到她求他进来。
近日,薛琼枝迷上了画画,可惜她自己却对画画没有什么天分,她本想请个老师来教自己和傅怀瑾商量后,傅怀瑾表示自己就能教她。
于是,书房里,薛琼枝两腿挂在太师椅的两个把手上,双腿大张背对着坐在太师椅里的傅怀瑾,一手软软地握着毛笔,洁白地宣纸上都是错乱的笔画。
“嗯。”薛琼枝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自己上身衣衫还完好,下身的亵裤早已不知踪影,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穴肉微微翕动流出动情的液体打湿了傅怀瑾的裤子。
“公主真是越发敏感,臣只是摸了几下就出了这般多的水,要淹死臣了。”傅怀瑾握住她发软的手,另一只手摸着细缝,沾到满指的淫液。
“你胡说。”薛琼枝只觉得浑身的感官都被玩弄穴肉的手指所吸引。
穴口却诚实地吞咽着他修长的手指。
“就这张小嘴最诚实了。”傅怀瑾又加入一指扩张起来,手指在穴道里摸索起来,触到一块不同的肉,他试探性地按了按惹得薛琼枝身子直往上挺。
傅怀瑾哪里肯搂着她地腰往下摁,手指对着那一点狠狠戳刺起来。薛琼枝一下子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欢愉,身子拼命后仰,眼角划出高潮的泪水高声尖叫“啊”
子宫里涌出一大摊花液像是失禁一般,许是白日让她比以往更加敏感。
喷涌出来的花液当头浇在龟头上,整个肉棒兴奋地跳了跳。
傅怀瑾觉得可惜,薛琼枝穴道太过窄小没有办法一下子就进去,每次都要好好扩张一番才能进去,小公主太娇嫩了,他可要好好呵护。要不然此刻就已经在紧致的穴肉里冲刺起来了,恨不得立刻用肉棒代替他体内的手指。
薛琼枝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回味高潮余韵。
她向来不是个重欲,其实每次一次就够了,偏偏傅怀瑾都要压着她做上好几次才尽兴,刚开始还节制些到后来越发不知收敛好几次她昏过去再醒来他还是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所以此刻薛琼枝就满足了,懒懒地靠着他不愿动作。
“怎么公主是要说话不算数了。”傅怀瑾被她耍赖地样子气笑了,挺了挺腰腹用龟头戳了戳悬在上方的小穴。
刚刚他抱着薛琼枝教画,笔直的肉棒戳着她的腰臀处。让她有些意动,扭着身子分散欢愉,他自然是乐意之至了,只是玩了些新花样,哄得她大开双腿挂在把手上。
“公主自己爽了就不管为夫了?”傅怀瑾上扬的桃花眼里盛着戏谑控诉她“真是薄情寡义。”
傅怀瑾扶着肉棒插入,她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手脚发软连抬身的力气都没有,随着身体下沉。
任由硕大的肉棒侵入,高潮后的媚肉迅速绞起肉棒,拼命吮吸起来。
“白日就这般兴奋!”刚进入傅怀瑾就谓叹起来,绞得他爽到差点守不住精关。“整夜含着入睡天天操弄怎么还是这般狭紧。”
“还不是你太大了。呃.”女上位一下子进了大半进去,肉棒抚平每一处穴道的皱褶。
“能让枝枝喜欢是为夫的荣幸。”傅怀瑾拖住她的腿根上下举动着,让穴肉吞吐起性器来。
薛琼枝手撑在他有力的手臂上,随着起落媚吟起来“谁说喜欢了,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