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没有错,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冷酷了?一条人命,就这麽简单地决掉了。韩笑笑怎麽想都不舒服,连带著觉得仁念慈也没有那麽吸引人了。她不知不觉地挪了几下,离他远了些。
韩笑笑已经完全投入其中,感受著男孩的分身在自己身休里碰撞磨擦,每一次挺入都将她在通向高嘲的路上推进一步,一步一步离那个点越来越近了。
“我吃药了。”
仁念慈眯著眼睛,不知有没有看到,他翻个身,背对她躺了一会儿,又突然转回来,压在她身上。韩笑笑张著嘴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仁念慈悬在她上面,咧嘴道:“你在害怕什麽,怕我让你怀孕吗?”
“你不是吃药了麽。”
仁念慈受到激励,也想快点让自己得到快感,大腿和臀部用力地抽送,动作快到无法用眼捕捉,当然到了这种时刻,谁都不会有闲心去计算他动得有多快。
“你不会是忘了吃,却对我说你吃了?”
“啊啊……不行了……啊啊……”韩笑笑的身休急剧抽搐,电击般的感觉在从下身一直传到大脑。就是这个,快乐夹著痛苦,复杂得说不清的滋味,让人裕罢不能的极致快感!
“就这样,难不成叫她生下来麽?我怎麽可能养小孩,我自己还是个小孩呢。”
“我的天……再快点……啊……那里……啊啊……”女孩露出癫狂的姿态,手指抠著男孩的背部,弓身向上,与情人更紧密地贴合。到极深的地方,每一次结合,都像是要把灵魂给撞出来。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她叫喊著,催男孩快些加力,把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舒服就叫出来,感觉痛快就叫得更大声,好叫身上的伴侣知道她在哪个地方最敏感,鼓励他多多努力,让她得到更多的快乐。仁念慈做到高嘲,也顾不得之前的原则了,听著女孩的浪语,寻找她的敏感点,然後猛烈地攻击那一点,碧她发出更加欢愉的尖叫。
少爷就是很计较这些,他不喜欢被女人踩在头上!
韩笑笑的腿不知在何时被放下来了,自动地分开在两侧,随著男孩每一次入上下摇摆。她身上晃动最明显的是那对丰满的房,像两只淘气的小兔,在男孩的眼皮底下疯狂地跳跃。
“那、那那……”
“啊……好……啊……那里……太好了……”她又快乐地胡言乱语了。
“什麽?”韩笑笑惊得瞪大眼。
“就这样?”
“不,我吃了。可是你後来怎麽处理的?”
“对……再来……啊啊……再用力……啊啊……”女孩身上遍布细汗,眼角泪珠直落,下身水泛滥,很快就把身下的床单弄得泥泞不堪。
“不会啊,我都做好防护了。
春季的气温还很凉爽,可是抵不住两人激烈的近身搏斗,热气就透过皮肤在身休四周氤氲成一团水雾,蒸得人的模样愈发朦胧妩媚。仁念慈捧著韩笑笑的粉臀奋力进攻,也受到这种暧昧气氛的感染,觉得身下的女孩变得异常美丽。他听著她婉转的吟叫,想著她以前是否这样迷人。好像有,韩笑笑是个豔光四的女孩,但没有美到让人沈沦而无法自拔的地步,至少他不会陷进去。因为不会深爱,所以即使在激情中也不会失控,这就是仁念慈可怕的地方。
“嗯。”
“哦。”他哼一声,累得不想动。做了之後再去後悔得病或是怀孕的事情都是多余,已经这样了,那就听天由命吧。
仁念慈嘴角扯了个讥笑,说:“这有什麽好奇怪的,刚开始的时候不懂得保护,然後就有了呗。”
“嗯……快点……再快点……”酒店的房间里充盈著各种响声,皮碰撞劈劈啪啪,男女佼叠哼哼哈哈,软床摇摆嘎嘎吱吱,合奏出一曲名叫情色的乐章。
“我叫她打掉了。”
男孩的入侵又猛又快,很快就将韩笑笑带上了高峰。之前忍了太久,久到身休空虚异常,所以也变得特别容易满足。这就好碧饿久的人偶然得到一些食物,会觉得分外的美味。韩笑笑干渴多时的休,在入的那一瞬间,立刻就被填满了。
过了许久,韩笑笑轻轻地问:“你搞大过女孩的肚子麽?”
“你……啊!”浑蛋两个字,就这样被女孩吞了下去,换成後面一长串的呻吟。
“可是吃药也不一定……”韩笑笑一直觉得怀孕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很少去想。但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曾经搞出人命的男生,而且他还这麽平静。
男孩和女孩,在激情时忘情地嘶喊,久久地回荡在屋内。仁念慈走到尽头,抵著韩笑笑,释放积压多曰的华,一股,又一股,持续地……身休周围的雾气散了,人也疲倦地软下去,他干了清,躺在床上,才想到一个问题:忘了带套子,该死!他瞥身边的人一眼,懒懒地问:“直接在里面没问题吗?”
韩笑笑被弄得快要哭了,吸气的声音愈发重,再这样僵持下去,她就要去找别人了。不知是仁念慈到了极限,还是他觉得韩笑笑到了极限,在她马上就要骂人的当口,他突然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