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因为高潮而一抽一抽,花蒂被刺激而不停分泌的蜜液也因此四溅。
她的花径因过于激动一阵阵紧缩,把他咬的越来越紧。玄华被夹的乱了节奏,他忽然很庆幸她现在是背对他的,才不会让她见到自己失控狰狞的模样。
玄华知道她累极,之后定是沾床便睡,等不了他慢悠悠的处理射在体内的阳精,于是在要泄身的前一刻抽离,将浊液射在她臀上。
精水滑进她的臀沟里,沿经翕动的穴口时渗了几滴进去。玄华看得入迷,直到童镜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这才想起要为她清理。
他用衣服包覆她,让她的臻首靠在他心口,随后将她放在床上。她的胸口还有之前被柳安击中的痕迹,细小的血点留在肌肤表面尚未散去,他小心地避开擦拭。而后将她密密抱紧。
他再也不想看见她受伤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在密室里对柳安动起杀心的,不只影出。
*
急转
柳凝曲回来后没有解释自己去了哪里,但也没有再出门。
连续下了几日大雨,雨夜里响起了今年第一道春雷,时节已是惊蛰。
当晚柳凝曲与童镜共枕,雷声响起时他敏锐地察觉童镜震了一下。他牵起她的手,安抚道:「童童可是被雷声吓醒了?哥哥在呢,别怕。」
童镜没有回应,却是整个人绷紧,发出痛苦的呻吟。
柳凝曲心觉有异,连忙起身关切,果真见到她小脸惨白,手紧紧攥在胸前。他感觉心底凉了一下,忙不迭地抱起她往玄华房间冲去。
「玄华!快开门!」他急急地拍着门板,声音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
玄华蹙着眉开门时,影出也因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将神色痛苦的童镜安置在床上后,玄华立即查看状况,而柳凝曲则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他从脉象看不出问题,又见她一直压住心口,遂将她衣物褪去。
在场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心口处。
那儿多出了一道紫黑色的痕迹。
玄华眼中浮现惊疑,取针在她指尖轻戳,血珠很快地冒了出来。血不是鲜艳的红色,还带着一点紫。他强自镇定的表情有了裂痕,影出和柳凝曲看出他的慌张,隐隐感觉事态严重。
虽然惊慌,但玄华还是快速的在她心口处施针,随着下针的时间拉长,她的神色也趋于和缓。
见他终于停下动作,柳凝曲才敢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是替魂。」玄华艰难的开口,声音干涩。「…它醒了。」
室内忽然寂静无声。
柳凝曲好半会才儿找回声音。「…因为惊蛰?那道雷?」
「这些年来它一直在心脏里沉睡,这么多道雷都没让它醒。」玄华抿唇,不想再说下去。
影出抡紧拳,松开,又抡起,再松开。但最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坐到床沿,把童镜的手捉到掌心。
疼痛渐缓,童镜垂眸看着胸前的针,平静的接受了玄华的诊断。
柳凝曲何其聪明,即便玄华没有继续说下去,影出也忍着没有开口,但他就是明白了。
是一个月前柳安的那一掌。
柳安击中她的心口,怕是那时候替魂就醒了,只是惊蛰的雷让它正式开始活动。
几人呈现低迷的情绪,却是童镜开口打破这股窒闷。
「替魂再聪明狠戾,毕竟也只是虫躯。它仍需要靠我给予养分,我们还有时间。」
「我…也还有时间。」她说着,纤指放在心口摩娑。
她的话语稍稍鼓舞了影出和柳凝曲,而玄华则是反覆思量着「替魂只是虫躯」这句话。
*
替魂开始反噬宿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啃咬并释毒。所幸它的毒性因为药的关系有所减弱,于童镜而言没有即死性,玄华还能藉由施针暂时封住它的行动。
当初绯医说过,替魂一旦醒来就很难再让它沉睡,现在能救童镜的方式只剩两种─削弱它,或是想办法将它逼出心脏,再用引流的方式把它取出。
玄华从童镜的那句话得到启发。既然替魂也是虫,那必然在低温下会迟钝许多,他决定由此处下手。
要让躲在心脏的虫蛊处于低温状态,势必得将童镜的体温降下。此举伤身,但身子受寒了尚能靠调养补回来,而放任替魂肆虐就只能等死。
几人商议后虽然不忍,但还是决定放手一试。
童镜接连几天都泡冷浴、饮冰水、尝冷食,在春寒料峭的天穿着单薄的衣物、打赤脚在冰凉的石砖地行走。
事实证明玄华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替魂的活动趋缓,噬咬的次数也逐渐变少。于是玄华开始研究极寒的药物,希望能从根本让替魂吸收,不至于让童镜因外物难受。
否则见她冻到血管呈现蓝紫色,又不能伸手去暖,实在舍不得。
「这回的药物比较特别,需要找一名有极寒之身的人服下,如此才能生成极寒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