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妈妈了对不对?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是累赘?”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带妈妈回北城!为什么不让妈妈再打一针!”
对于一个毒瘾发作的人来说,毒品胜过一切,在慕家这栋宅子里住着,她就有打不完的针,吸不完的毒。
林森没再理会母亲,转身朝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慕成森你这个逆子!你跟你爸一样都想摆脱我!你们都是有了别的女人后会把我忘了!你们只喜新厌旧!”母亲夏冷秋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甚至还开始了威胁:“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无论你们喜欢什么女人我都会把她们给弄死!你们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
……
母亲夏冷秋有着变态的掌控欲,年轻时因为父亲的滥情染上了毒品,生下儿子后就将全部的感情给予慕成森。
慕成森察觉到时,已经晚了。
17岁那年,母亲曾将一个经常黏着他的小女孩注射了毒品,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听话不跟自己抢儿子。
小女孩的母亲是慕宅的佣人,身份上跟他有极大的差距。
慕成森知道小女孩暗恋自己,但自己对她并没爱意。
那个女孩后来因为染上毒品开始了滥交,一开始慕成森因为愧疚送女孩去戒毒所,戒毒成功后又承担起了女孩全部的生活费用,那时候在很多人眼里,都认为他是喜欢那个女孩。
但其实,是因为愧疚,必须承担。
为了女孩的安全,慕成森搬出了慕宅,几乎走哪里都会带着她,甚至回Z国也将她带在身边。
山区支教时女孩跟他在一所学校教学,各种表达爱意,被拒绝后也没放弃。
直到女孩被逼跳楼那天,慕成森才明白,纵然出生在慕家这种家庭,拥有庞大的商业王国,也无法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他们被生下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慕家打造的王国而活,其余的想法都被视为不务正业。
母亲变态的掌控欲,慕家的手足相残,还有哪些藏在暗处的小人逼的他不惜一切的赌上了全部,只为了能站在金字塔顶有足够的实力正面开战。
……
三天后。
林森离开慕宅那天被母亲夏冷秋的主治医师在门口拦住了他,“少爷,夫人咬舌自尽,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返回看到几名医护人员正在给床上的母亲打镇定剂,米色被子上全是血红,母亲夏冷秋腥红的眸子瞪着他,一张血红的嘴大张,似是威胁一样。
这一刻林森才知道,生活在慕宅的人没有一个是能叫醒的,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权力和金钱,亲情,友情,爱情,都远比不上那些金钱数字亲切,母亲亦是如此,不然她不会宁愿留在慕宅吸食毒品生活,也不愿离开重获新生。
……
回到北城次日凌晨四点,刚飘起小雪,陈普开车来接的时候只字未提关于顾悦薇的行踪。
考虑到这个时间顾悦薇正在睡觉,不忍心打扰她,林森先回了住处,先在一楼客厅吸了几支烟,才又走上楼准备洗澡,推开卧室门的一刻,首先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味,心跳在这一刻突然加快。
打开灯带,灰暗的暖光下,床上的女人眉心微微一皱,白皙手臂伸出手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林森立刻关上灯,几乎是箭步跨到床边。
顾悦薇是被吻醒的,夹杂着烟草味的熟悉男性气息在口腔中扩散,逐渐将她体内压抑了将近一周的欲望唤醒,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开,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缠住了他的舌头仰头回吻。
林森激动的伸手到她裙底,沿着顺滑的大腿来到腿心,勾起内裤一角向左边拨开,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拨弄开那两片阴唇,拇指上下的搓揉阴蒂。
“嗯嗯……”喉间发出闷吟,双腿蜷夹住他的手,“你好坏,一回来就摸人家这里。”
刚睡醒,娇媚的嗓音还有些困意和埋怨,惩罚式的张口咬住男人的下唇,“你先去洗澡,身上的烟味好大,熏的我有点难受。”
“一起洗?”手始终不舍得从她温热的穴里出来,气息粗喘着埋头在她颈部吮啃,一刻也不想分开。
顾悦薇被他拦腰抱起来到浴室,花洒打开,被抵在墙壁上,温热的水淋下,睡裙没一会儿就淋湿了,紧接着霸道炙热的吻再次袭来,内裤被脱下,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唔……别……啊啊……”拒绝的话刚到嘴边,火热的性器已经抵在她穴口往里顶,“啊啊……慕……”成森。
林森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全部的话语,只想品尝她口中甜蜜的津液,架起她的腿环在腰上,托住她的肉臀,猛地挺身一顶,粗长的大阴茎挺进了她紧致的蜜穴里,被她肉璧吸咬着的时候,才感觉到了她的真实。
“怎么会在这里?”大龟头缓慢的在她宫口碾磨,轻咬着她娇嫩的下颚。
“啊啊……不要顶那里。”被操的时候谈论这些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做爱谈话两不误,“想给你一个惊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