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教导着用奶子、双腿去夹那根东西,模拟性交动作,借助高潮后的淫水与唾液润滑,不断挤压、蹭弄……
感觉腿坐的有些发麻,言蜜打断思绪,扯来纸巾,轻轻擦拭私处,起身冲水,走向洗手池。
她听到后面传来懒洋洋的一声,“早。”
只见高大男人浑身赤裸,甩着腿间那话儿进来,她不自觉抓紧了水龙头,有些不敢面对他——
昨夜的最后,言蜜高潮过几次,又被喷了一脸精液,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像极了毒药,令人上瘾,彻底激起她的淫性,变得不像自己。
不仅娇滴滴喊哥哥,主动用奶子蹭他的腿,更将嘴边和下巴的浊白液体用手指勾掉,舔到口中,故意在他面前,缓缓吞咽,淫靡到极点……
言靳从后一步向前,张开双臂,扶住她的腰,将她固入一个狭小空间。
“还继续睡吗?”他发问,薄唇蹭过少女的发,汲取香味,又更进一步低头,去碰她的脸。
脑子里满满昨夜的淫事片段,言蜜躲开他,小声道:“不,我睡够了……”
言靳眯了眯眼,弯身压腰,攫住她的唇,覆盖上去。
“不想要吗?”他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用下体顶撞她,喃喃开口。
言蜜身子微僵,片刻之后,还是顺服地闭眼,探出小舌,回手勾住他的肩,乖巧地接受了这个吻。
男人捞起少女,将她放上洗手台,深搂入怀,缠绕厮磨着,交换口液。
他的吻和本人一样,强硬偏执、侵略性极强,同时手也不闲着,一寸寸摸索肌肤,像逡巡领地的君主。
不知不觉,越吻越深,言蜜神魂颠倒,思绪被牵着走,肩头的小吊带滑落,胸口一凉,奶子柔软弹跳,如两团圆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与以往相似,她很快溃不成军,唾液沿嘴角滑落,肺部也逐渐缺氧。
“嗯……”少女蹙眉,一把推开他,水眸莹莹,张大嘴喘气。
言靳垂眸,用指沿着她的乳房、小腹一路抚摸,直至被绸裙遮挡的密处。
“接吻的时候,你要学着换气,不用憋着……”他哑声笑道,语调温和,如耐心教导女儿的父亲。
言蜜呼吸凌乱,又不敢反抗,便倒入他怀中,夹紧了双腿,闷哼着求饶,“别摸了,我那里疼,做不了的……”
说完,她抬头,眼泪旺旺瞧他,一副可怜模样。
言靳目光微凝,像在思考她话语中的真实性,停顿数秒,他敛眉垂眼,吻上她耳侧,轻轻嗅着,“好,待会买药给你擦。”
声线低富磁性,诱哄意味十足。
热气扑面,有些神魂意乱,言蜜咬唇,迫使自己冷静。
言靳从没说话算数过,所有事都会以把她按倒交合告终,他是永不餍足的兽,而她是被对方掠夺的猎物,逃不得躲不起。
“药买回来……我可以自己擦,不麻烦你。”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嘴又被封住了,身子向后一倾,撞上镜子……
良久以后,言蜜面色潮红,双眼放空,胸口不断起伏,消化激烈情潮,大腿内侧濡湿一片,穴心红润蠕缩,沾满斑斑点点的精液,男人取来热毛巾,缓缓替她擦拭。
“走开……”有些愠怒,她用脚踹他,就被一把握住,想收回,却动弹不得。
温热的棉织物触到阴部,深深刺激蜜肉,花口不住开合收缩,如鲜灵蚌肉,向外吐出一波浊液。
言靳握住嫩足,向上抬高,让娇花露得更完全,他替言蜜理干净小穴,侧脸亲吻那只脚,眼神低暗。
“我邀请了你在便利店的同事们,明天中午来我们家吃饭。”
“你说什么!?”
言蜜一听,心下慌乱,从洗手台上猛然坐起,焦急问道:“你怎么可以让他们来家里——我们、我们这样,怎么见人……”
尽管和言靳有过共识,但多年的兄妹关系,让她无法抛却习惯,在外人面前和他扮一对处于热恋的情侣。
言靳自顾自地把玩掌心的小脚,又凑近前,吻了一下,随后意味深长道:“我的宝贝受他们照顾了这么久,作为兄长,感激不尽,自然要有所表示。”
言蜜只觉眼前发黑,额角血管跳动,心底有一百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不清楚这人在打什么算盘,但她明白一点,他口中的感激和感恩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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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赶紧完结吧……十分期盼写下一个故事了!
他爱的姑娘要走了
又是一个晴天,热意缱绻,空气凝滞,两女一男撑起阳伞,穿出林荫小路,望着路尽头伫立的花园别墅,顿时傻眼。
欧式的黑色大铁门,被苍翠藤蔓爬满,蔷薇娇艳绽放,沾染晶莹水滴,无丝毫干枯的迹象,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理过,门边停靠着一辆跑车。
大宅、花园和代步豪